不管是寧遠,還是白墨,都知道,當厲錦承徹底厭棄夏星空的那一天,就是她噩夢來臨之時。
而如今,厲錦承已經隱隱有些厭煩夏星空的苗頭了……
自從知道厲錦承是連寧家這樣的豪門,都惹不起的家族的天之驕子以後,夏星空一改高嶺之花不可攀附的姿態,放下身段與臉面,一心一意想跟厲錦承複合。
往日對厲錦承算不上熱情的人,現在卻主動纏上去。
夏星空以為她都放低身段至此,厲錦承總該回心轉意了吧?
殊不知,倒貼廉價!
特別是分手之後,還死纏爛打,更讓男人厭煩,直至將最後一點僅剩的情分也……磨滅乾淨!
厲錦承和夏星空稱得上是和平分手好聚好散,如果夏星空安安分分的接受這個事實,那麼說不定經年之後,還能成為厲錦承心尖上的一顆硃砂痣、一道白月光。
偶爾回想起,還會忍不住懷念這段美好的初戀時光。
但是擋不住夏星空自己非要·作死。
分手了還要隨處偶遇、死纏爛打不說,還依舊以厲錦承女朋友自居,就連其他女生接近厲錦承,都要被她橫加干涉,甚至冷冷警告。
換成哪個男生,都忍受前女友干涉自己的事情,更何況是厲錦承這樣從小唯我獨尊慣了的大少爺?
慢慢的,厲錦承已經對夏星空由原來的好感度70%,一直不停的蹭蹭蹭往下掉……
都快變成負值了!
然而夏星空本人卻毫無知覺,依舊做着與高富帥談一場永不分手的戀愛的美夢,沒有看見厲錦承那雙桃花眼裏,越來越冷的溫度與越來越明顯的厭惡。
直到這天——
厲老首長大壽的到來。
……
「好的,這個周末我會準時回去,厲爺爺的壽宴,薰兒一定到場……」
白墨剛剛接完電話,回頭就見夏星空站在她身後。
「夏學姐有事?」白墨故作驚訝的問。
夏星空手指緊張的絞着衣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終於鼓足勇氣開了口:「學妹,這個周末,你能帶我一起去錦承爺爺的壽宴嗎?」
魚兒上鈎。
白墨故意不急着答應,微微翹了翹唇角,一抹笑意稍縱即逝。
白墨的遲疑,讓夏星空面露焦急與哀求的,上前來扯她的衣袖:「學妹,我可是錦承的女朋友,你就帶我去吧!」
「學妹……」
在夏星空『深情款款』的目光與不斷的哀求下,白墨為難的抿了抿唇,說:「……那好吧。」
見白墨同意,夏星空心裏雀躍起來,旋即又冷哼了一聲:
蠢貨!這次可是你自己要幫我的!
……
【賭一包辣條,她一定在心裏面罵你蠢!】許久不見的系統出來冒了個泡。
白墨一句話結束尬聊,「不賭!不約!丑拒!」
她當然知道夏星空想要藉機在厲老首長的壽宴上謀劃着什麼。
不過誰算計誰還不一定呢!
夏星空察覺到厲錦承對她的冷淡,甚至是厭惡,所以打算採取一些激進的手法……
殊不知,這只會將厲錦承推得更遠,推到與她完完全全的——對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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