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斷斷斷……斷了?!
這一幕造成的視覺衝擊,以及震撼效果,不止令陳韻兒都驚呆了,就連纖雲弄巧同樣一臉震驚!
赤手空拳徒手捏碎鐵鏈什麼的,簡直太兇殘了好嗎?
媽媽咪呀,你吃什麼長大的?!
若是有人這樣問,白墨肯定會回答:菠菜。
大力水手吃菠菜變變變變……身!這沒毛病~
所以,在陳韻兒眼裏,如今的白墨就是個人形兇器!
見白墨伸出縴手推開鐵門,怡怡然的踩着黑色小皮鞋旗袍款款,步步生蓮的走出來,她不僅害怕得沒有阻止,就連揚聲呼救都忘記了。
白墨朝她靠近一步,陳韻兒便踉蹌着往後退一步,嘴裏還在哆哆嗦嗦的問着:「慕流蘇,你你你……想幹什麼?」
如今的陳韻兒小臉蒼白神色倉皇,哪裏還有剛才趾高氣揚,得意傲慢得不可一世的欠扁模樣?
白墨微微一笑,道:「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請小姨太給我示範一下……下跪求饒!」
最後『下跪求饒』這四個字,咬字頗重,輕而快的落下。
與此同時,又驚又懼的陳韻兒腳下一個踉蹌,「噗通」往前一匍,捏在掌心的鑰匙也隨之飛了出去。
這下,陳韻兒不止是下跪,完全是五體投地了!
一雙精緻黑色的小皮鞋出現在陳韻兒眼底,頭頂有笑語盈盈的聲音,輕飄飄地落下——
「哎呀呀,不是說好了示範下跪求饒麼,小姨太幹嘛給我行這麼大的禮?真真是折煞流蘇了~」
陳韻兒從中聽出那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之意,差點沒氣得吐血!
怒火,暫時壓倒了她對白墨剛剛徒手捏斷鐵鏈的兇殘的害怕。
她咬牙切齒的道:「慕、流、蘇!」
「小姨太,我知道流蘇的名字很好聽,可是你也不用這樣『深情款款』的喊人家啊,這樣會讓人誤會的。」
白墨笑吟吟的將話鋒一轉,「不如我們還是來接着示範一下,什麼叫做下跪求饒怎麼樣?」
說着,等陳韻兒剛剛手腳並用的忍着痛,姿勢不雅且形象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將將爬起來一半的時候,一雙黑色小皮鞋不輕不重地踩上陳韻兒的小腿,讓她無法站起來!
這對陳韻兒來說,無疑就是羞辱了!
她一張白皙臉蛋漲紅,面上的扭曲瘋狂將絕色嫵媚的美麗容顏硬生生損壞了個三分,嬌聲高喝,嗓音隱隱透出同歸於盡的瘋狂!
「慕流蘇,你不得好死!來——」
那個『人』字都還沒有高喊出口,便被白墨用大家閨秀隨身攜帶的手帕給堵住了嘴!
陳韻兒伸手就想要將手帕給扯出來,白墨豈會讓她繼續bb荼毒她的耳朵?
直接卸了陳韻兒的雙臂,那雙纖纖玉臂就軟趴趴的垂下來,使不出半分力氣!
與陳韻兒驚恐含恨的眼睛對上,見她一副想喊被堵住了嘴喊不出來的模樣,白墨目光在那塞進陳韻兒嘴裏的手帕上一掃而過,略微遺憾。
要是有髒襪子什麼的就更好了,不過這手帕剛剛擦過板凳,應該也挺夠味兒的~
解決完陳韻兒,白墨目光在地牢分成的各個房間轉了一圈,緩緩揚起唇角,道:
「你們,想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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