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除了桃木劍,她被子底下藏着一袋子新鮮的黑狗血呢?
黑狗血,同樣是鬼的克星!
艷彩雙手捂住臉,恍若被毀容了般,痛苦悽厲的大叫着——
「啊啊啊啊,我的臉,我的臉……!!!」
桃木劍——是帥府一棵幾十年的老桃樹,纖雲折了一枝略粗的枝椏回來。
黑狗血——是帥府廚娘養的一條大黑狗,放了它一碗血。
都是在帥府就地取材,趁着薄熙之和艷彩共赴雲雨時,白墨加工趕製出來的。
無論是桃木劍還是黑狗血,都不能殺死一隻道行千年的鬼。
傷一傷她,卻還是做得到的。
原本黑狗血對艷彩的傷害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但是對於一個愛惜容顏的女……鬼,白墨這一招出手不可謂不狠。
誰叫潑的是她臉呢?
本來很輕微的灼傷疼痛,頓時被女人的心理作用給放大無數倍——
艷彩覺得她被毀容了!
這怎麼可以?
畢竟她一生放蕩不羈,全靠那張臉是底氣!
現在,艷彩除了她的臉,什麼心思都沒有了。
比起取這隻弱雞人類的性命,明顯她的美色要重要得多!
艷彩變身化作一縷黑煙飄卷而走,不過臨走之前,她回頭看了白墨一眼——
戾氣深重,滿眼的怨毒之色毫不掩飾,藏也藏不住。
原本,她只是想讓慕流蘇知難而退,沒想過要傷她性命。
但是眼下,她註定和慕流蘇是不死不休了!
-
女主輕飄飄的走,正如她輕飄飄的來,她揮一揮衣袖,帶走一臉狗血。
跟女主的首次交鋒,白墨發現——
女主除了千年女鬼這個身份嚇人以外,好像她本身是個戰五的渣渣?
【戰五?】
只聽系統嗤笑一聲,毫不留情的蔑視,【如果她是戰五,你最多算個戰一。】
白墨冷漠道:「可是我剛才打跑了她。」
【人家分分鐘碾壓你不解釋好嗎?】
白墨不為所動:「可是我剛才打跑了她。」
【人家黑化起來連自己都怕!】
白墨堅持己見,重複的說道:「可是我剛才打跑了她。」
【……你特麼的是個複讀機,還是只會這一句?】
系統抓狂。
它快要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了好嗎?!
白墨眨了眨眼,「如果你讚美一下我長得好看,又不欺負我這種可愛的女孩子的話,我保證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系統斜睨着她,【你?誇讚你長得好看?可愛?你想得美!我不能昧着我的良心說話,不然良心會痛噠!】
白墨:「謝謝誇獎。」
【……】它哪裏誇了?哪裏誇了?你耳朵瘸了吧?
白墨似乎讀出系統所想,解釋道:「我長得很美,所以我想得美。謝謝。」
系統:【……】
媽媽,我不想跟這個智障人類再交流了!
-
系統鎩羽而歸。
不過它的出現卻確實給白墨提了個醒。
女主就跟系統一樣,同樣鎩羽而歸。
但系統弱了嗎?
不是。
原著中,女主能單槍匹馬滅了茅山領取過專業捉鬼資格證書的道士,想來這隻女鬼還是有兩把刷子,她的確不可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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