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具身體裏,存在兩個不同的靈魂。
這聽起來是很天方夜譚的事情,但是卻偏偏發生了。
他們曾經是同一個人,被分裂成兩片靈魂。
經過時光演變,分別生出自己的自主意識與人格。
他們一個是司白,一個是……緋流火。
誰也不甘心被壓制,於是——
一個只在白天出現,白衣風華。
一個只在夜晚現身,紅衣絕艷。
可是,現在這種日夜交替的平衡被打破。
因為誰都想完完整整長長久久的陪伴在那個人的身邊。
眼下。
「呵。」
聽見緋流火的冷叱,司白亦是微微勾起一抹妖冶的笑。
有些輕嘲慢諷,有些……冷。
「這句話,在你白日妄想在鳳凰台上奪過這具身體使用權的時候,已經失去說的資格。」
「……」
曾經的不死天主,對此不屑辯解。
沒錯,他就是搶奪了,又怎麼樣?
緋流火和司白現在同時共存於一具身體裏,他們對互相的感覺是複雜的。
有敵意,有競爭,有較量。
聚到一起時,總免不了爭鋒相對兩句。
同時,因為他們是由同一個人——墨夕玦的靈魂分裂而成,彼此之間又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複雜而矛盾。
但是,只有一點上,他們是驚人一致的——
深愛着那個紅衣的姑娘。
……
直到四國風雲會落下盛大的帷幕,世人都還記得當日鳳凰台上——
南梁國相女慕容歌,一曲《十面埋伏》漂亮贏過西越國。
還有……
慕容歌與胤王府世子宮緋白,一琴一簫的合奏。
因為有胤王府世子天縱奇才,還有丞相嫡女驚才絕艷,南梁國風雲令主的地位屹立不倒。
至於下一次四國再聚,則就是十年以後了。
風雲會結束。
南梁皇再次在鳳凰台上設宴,替其餘三國不遠萬里遠道而來的使臣踐行。
踐行宴上。
酒過半巡。
西越國大皇子起身,朝高台主位上,君臨天下坐着的南梁皇帝,抱拳道:
「南梁皇,此次有幸來到貴國參加四國風雲會,西越吾皇特地準備一份禮物獻上。」
南梁保住風雲令主的地位,未來十年必將成為四國之首,南梁皇本就高興。
現在又聽見西越大皇子說有禮物奉上,南梁皇立刻朗笑出聲,道:
「西越皇真是有心了,請西越大皇子替朕謝一謝他。」
末了。
南梁皇又問道:「不知道西越大皇子所說的禮物,是何物?」
西涼秦一笑道:「啟稟南梁皇,吾皇贈予您的禮物不是物品。」
不是物品?
此言一出,不止南梁皇思索的皺了下眉頭,諸位王公大臣也是紛紛猜測。
「這不是物品,莫非還能是個人不成?可是也沒見到西越使臣中間有什麼絕色美人啊。」
西越席間。
鳳傾城坐在公主的位置上,聽着周圍的竊竊私語,心下浮現起一絲不詳的預感……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西涼煙為什麼要她假扮西越公?
難道是想要讓她——
代嫁?!
這兩個字,剛剛震驚的從鳳傾城腦海里冒出來。
西涼秦的聲音已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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