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回道:「請問,難道老婆餅里會有老婆嘛?夫妻肺片裏會有夫妻嗎?清明節如果沒死人,是不是應該先殺一個?」
白墨搖頭,搖頭,搖頭:「……」
這回答還真是兇猛!
太子殿下,本宮現在嚴重懷疑你是被穿了!這麼現代話的回答居然都能知道!
太子殿下最後慢悠悠來一句,說:「絕色美人坊里,你怎麼能奢求裏面全是美人?」
「所以,絕色美人坊就是繼老婆餅、夫妻肺片、魚香肉絲之後的又一個世紀大騙局對吧?」
白墨嘴角抽了抽,「可是殿下又是如何知道的?難道真去過?」
說着微妙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某太子,小小年紀逛青樓……
顧君臨淺淺蹙眉:「你那是什麼眼神?」
白墨忽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太子殿下,你挺住!」
「……」本宮居然聽懂了。
「殿下,其實本宮覺着吧,這樣十分不好,影響不好,對你身體也不好,以後還是能少去儘量少去吧。」來自後媽的語重心長。
「……」顧君臨傾了傾嘴角,說道:「你似乎想多了。」
白墨眨了眨眼。
有嗎?有嗎?沒有吧。
顧君臨指尖在案桌輕叩,口吻平靜:「絕色美人坊里的女子,大多長相尋常,少數待價而沽,如伊盈香之流是那裏面拔得頭籌的女子,但依舊是世人追捧造勢出來的……俗物。」
最後兩個字,透出極淺的不屑。
但在這位身上,一切又顯得理所應當。
在太子殿下口中,將世人追捧的美人尤.物,批判的一無是處。
「所以,你現在是認為本宮會特意去那種風月之地授人以柄,見那種俗物?」
呀,好像真是誤會啦!
不過……
「殿下你沒去過怎麼知道這麼多?」白墨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問道。
顧君臨神態悠然,回答兩個字:「猜的。」
「……」啊,好一個令人拍案叫絕的答案!
「伊盈香絕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簡單,如今能將她拿捏在手裏,那是她現在處於低微劣汰,一旦此女得勢翻身,說不準會為了給自己謀取更大的前程利益而反水……」
顧君臨看了一眼白墨,說道:「這是一把雙刃劍,用得好所向披靡,而用不好反倒傷了自己,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還是……」
這欲言又止,真叫人捉急!
白墨催促道:「還是什麼,你倒是說完啊,話說一半很不道德的說!」
顧君臨清咳一聲,偏過頭去,才清潤吐字:「不要那麼蠢,事事相信他人。」
白墨:「!」
你才蠢!
本宮四十米的大刀呢?
「那可真是多謝殿下提醒了。」
白墨咬牙切齒的微笑,然後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本宮認為——其實最該防的人就是殿下,能說出這番話來的人,也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竟敢說本寶寶蠢!你個不孝子!
誰料在白墨驚訝的目光中,太子殿下居然真的點一點頭,「本宮從不標榜自己是好人,再者——在這深宮中好人這種生物……早就死絕了。」
「所以,除了你自己,誰都不要信,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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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不要信,包括……我。
當白墨再次想起這句話的時候,人已經在棲凰殿。
伊盈香絕色的容顏上,眼角眉梢都是嫵.媚.春.意,那一身粉衣宮裝已然變成了宮廷司衣局的織繡雲錦,盈盈拜倒的姿態稍許不自然。
「奴婢香儀,給皇后娘娘請安。」
白墨瞧伊盈香雙腿顫顫的樣子,暗自驚嘆於老皇瓜的身強力壯,看來昨晚用力過猛,就連這身經百戰的金陵明珠都有些吃不消啊!
「怎麼還自稱奴婢呢?怕是不久之後就是正經娘娘了。」
白墨笑吟吟的抬了抬手,說道:「起來罷,青儀給我們將來的香儀娘娘賜座。」
「謝娘娘恩典。」伊盈香含羞帶怯的笑,福了福身,溫軟道謝。
若不是事先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白墨肯定都以為這是一個初承恩澤的溫婉絕色的嬌羞少婦。
果然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伊盈香前腳剛坐下,一眾前來棲凰殿例行請安的後宮嬪妃,後腳就陸陸續續來了。
謝鳳儀進得棲凰殿,還沒開始請安呢,就見一貫自己的專屬位置被人給坐了,多年來鳳儀貴妃後宮獨寵囂張跋扈的脾氣頓時就上來了!
「這賤人是誰?竟敢坐本宮的位置!」
白墨端出皇后的尊貴威嚴,縴手一巴掌重重地拍在黃金座椅扶手上!
冷冷的呵斥,猶如雷霆萬鈞之勢——
「貴妃,你太放肆了!竟敢在棲凰殿大吵大鬧,可有將本宮放在眼裏?張口閉口賤人,如此殿前失儀——來人,給本宮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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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畢~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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