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白墨本就本着以破壞一切女主有可能謀權篡位的行為為己任,當然不可能讓鳳傾舞得逞。
「朕覺得——」白墨頓了頓,在鳳傾舞春風得意的時候,給她一當頭棒喝,吐出兩個字。
「尚可。」
這『尚可』二字,淡淡的,不含任何感彩。
聞言,鳳傾舞呆了一呆。
尚可?
僅僅只是尚可?
難道就沒有驚喜,沒有被驚艷到嗎?
這個回答跟她設想過無數遍的,怎麼完全不一樣?!
按理說,這個古人皇帝不是應該被驚呆,然後嘉獎她一番的嗎?
畢竟那個蕭北王子是那麼滿意。
怎麼會……
不會是為了顧忌皇帝的顏面,死撐硬裝着才這樣說的吧?
鳳傾舞心中這樣想着,忍不住抬眼朝白墨望去,這才發現——
從始至終,這位女帝的神色都是那麼的淡然,將上位者的高深莫測發揮的淋漓盡致。
眉宇之間神聖尊貴、高不可攀永久綻放,含一抹華貴之光的鳳眸,像是在看跳樑小丑一樣的看着她。
鳳傾舞臉色頓時不好看了起來。
因為凰天綾身上與帝王有一紙婚約,是未來鳳君的關係,鳳傾舞直接將白墨看成了會拆散她跟凰天綾的情敵。
如今這個『情敵』明顯公然的蔑視她,可想而知,鳳傾舞心中有多麼難受了。
可是白墨還要繼續蔑視她,冷嘲熱諷她。
女皇陛下唇邊露出一個不太明顯的笑靨,似笑非笑的說道。
「逍遙王果真如傳言中的一樣,對吃喝玩樂……很在行。」
最後三個字,似譏似諷。
帝王言辭中淡淡的譏誚之意,瞬間就將剛剛還被人恭維說不是紈絝女的鳳傾舞打回原形,甚至金口玉言坐實了鳳傾舞極力想洗去的,『不學無術、只知道吃喝玩樂』的黑歷史和壞名聲。
在場不少人都是人精一樣的牆頭草,在逍遙王和一國之君兩個選項中,她們當然更可以偏向後者。
經帝王這麼一提點,大臣們腦子轉過一個彎,從另一個方向換位思考——
這說得好聽看着確實好看的盛世煙火,但除了觀賞性強,其他方面完全派不上用場,華而不實。
而能想出這種東西的逍遙王……
可不就是正如陛下所說的,吃喝玩樂很在行嗎?
說白了,就是閒着無聊沒事兒幹才整出這些玩意兒!
哪裏像她們,操心的都是國家大事,政治民生,才沒這閒工夫瞎搗鼓呢!
這麼一想,剛剛本來還對鳳傾舞能發明出煙花這種稀罕物品而羨慕嫉妒恨的大臣們,瞬間心裏平衡了,甚至還跟着她們的女皇陛下一起鄙視她。
——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女!
恭維和讚美一下子轉變風向,盡數變成了譏笑和鄙視。
鳳傾舞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起來。
她做了這麼多的努力想要一鳴驚人,結果卻被白墨輕輕鬆鬆兩句話化為烏有,心中氣極恨極!
不滿的神色,自然而然的就表現到了臉上來。
——你們這群愚蠢的古人知道這煙花有多大的價值嗎!其中有多大的商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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