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猩紅着眼,黑髮汗濕,襯衣凌亂,慾望磅礴挺立,釋放出快要爆裂的火熱,自瀆紓解,緩緩套弄
可是不夠,體內洶湧的情潮並沒有因此緩解多少。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知過去了多久,車門被重新打開,光線短暫驅散黑暗,一個馥郁香軟的嬌軀投入懷中,他仿佛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惜兒?」
小心翼翼,不敢置信,仿佛置身於夢中。
也確實在夢中,不然怎麼會見到虛幻的美好
女子羞澀地跪坐在黑色皮椅上,伸手往肩膀兩邊一拉,細細的兩根吊帶順勢滑下,露出雪白曼妙的嬌軀,主動湊過來往他胸膛磨蹭,仿佛在做邀請一般
夜爵再不能忍,喉嚨里溢出性感沙啞的低吼,一把將不着寸縷的女子拉入身下
黑色卡宴輕輕顫動起來。
白墨收回平靜的目光,踩下油門,紅色跑車絕塵而去。
這次她是偷偷開車出來的,威逼利誘、三申五令讓管家不許說出去,保證在白夜回家之前趕回家,這樣誰也不會知道。
誰知當場就被白夜抓了個現行!
白墨堪堪將車駛入白家別墅大門口,視線里倏然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
筆挺的法國梧桐樹下,白夜長身玉立,冷冷的看着她。
四目相接。
白墨心頭一跳。
驟然剎車
縴手剛擰開車門,白衣黑褲的男人強勢擠進駕駛座,力道有些大地將她以抱小孩的姿勢抱在懷中,一言不發地啟動車子,朝別墅地下停車庫飆射而去。
不到一分鐘,車吱一聲劇烈停下。
氣氛冷凝,姿勢曖昧。
車內空間狹兩人擠在一個座位上,白墨面對面的被他按在懷裏,兩條細白纖長的腿根本伸不直,只好蜷縮在男人腰側兩旁,難受又尷尬。
男人緋色薄唇緊抿,清俊側臉線條冷峻,整個人已處於暴怒邊緣。
危險。
白墨腦海里掠過這個念頭。
她剛剛才看了一場車,不會要提槍上陣,親自體驗吧?
「哥哥」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被男人半抱着下車,扛在肩頭一路進到別墅里。
白夜將她放到那張從不肯輕易讓人觸碰的白色鋼琴上坐着,雙手牢籠一般把她困在自己懷裏與鋼琴之間,如墨濯亮的黑眸居高臨下地凝視着她
女孩素白小臉漲得緋紅,烏黑鬢髮散亂,身後窗外陽光明媚,藤本薔薇熱烈綻放,香濃燦爛。
不知怎的,白夜腦海里此時竟浮現起四個字:人面桃花。
「哥哥,你起來一點,腰快要斷了」
白夜俯身在她上方,很低,白墨只好雙手向後撐在鋼琴上,支撐着懸空的身體,這個姿勢讓她好難過,腰好酸,都快要斷掉了。
女孩紅着臉,細眉微蹙,嬌軟的撒嬌,讓白夜眸色一深,口吻冷淡:「反正你不聽話,斷掉算了。」
白夜整個人直接俯身再低,白墨索性順勢往後一仰,腰終於舒服了。
但這位少爺心裏不舒服,哪裏能輕易讓她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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