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尊貴含戾的聲音又響起——
「至於,凰天綾……」
白墨懶洋洋地彈了彈指甲,一副漫不經心的姿態,美麗的鳳眸卻流轉着不敢令人逼視的華貴之光。
「身為這一代凰氏王族天生鳳命的男子,與人有染,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已不配為我鳳凰皇朝未來後宮之主!」
「子不教,母之過!凰錦衣最好想一想該怎麼賠給朕一位天生鳳命的未來鳳君吧!」
容月不禁出聲提醒,道:「陛下,凰氏王族每一代只會出現一位天生鳳命的男子。」
言下之意,除了凰天綾,她的未來鳳君都不可能是天生鳳命。
凰氏王族血脈特殊,子嗣傳承中,每一代的男子之中,會有一位生下來後背肩頭就有一個形狀鳳凰鮮艷優美的胎記。
鳳凰胎記乃是天生,絕無僅有,外人根本無法臨摹雕刻。
且,帶有這鳳凰胎記的男子,都是在長相才情最出眾者,好似上天的寵兒。
是以,凰氏王族每一代帶有這樣胎記的男子就被認定是天眷者,天生鳳命。
每一代只會出現一個帶有鳳凰胎記的男子……
這一代,正是凰天綾。
白墨瞥了她一眼,笑吟吟的說道:「誰說的,凰氏王族不是還有一位麼?」
容月那張貌美如花的臉僵了僵。
是的,凰氏王族確實還有一位……
凰千衣!
-
白墨告誡容月先不許聲張此事,藉口是:朕是皇帝,要是天下人都知道朕被綠了,朕這個女皇該多沒面子。
或許是因為白墨隱晦的把未來鳳君的主意,打到了她心上人的頭上,丞相大人雖然應下了,但表情有夠酸爽。
白墨對這兩隻野鴛鴦之所以隱忍不發,自有自己的思量。
雖然鳳傾舞今晚犯下的錯足夠一鍋端了她逍遙王府,但鳳傾舞是蕭北王子欽點的妻主,她這個女帝金口玉言賜下的婚姻。
若是即刻斬了鳳傾舞抄了逍遙王府,難免引起那位九王女蕭緹的猜忌,引發兩國爭端。
白墨可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鳳傾凰最看重的是這江山,而非報復。
雖說那樣的生死大仇怎能相忘,怎能不報,但這都是要建立在不動搖國本的基礎上。
與鳳傾凰心愿相悖的事情,嗯,她會儘量控制一下自己的。
更何況,有什麼能比看着一對前世愛得死去活來,不惜覆滅一國的狗、男、女,今生變成怨偶,互捅刀子,來得更加……暢快呢?
所以,從知道那位蕭北王子將要來和親之事,鳳傾舞就已經在她佈下的局中,永遠掙脫不開這牢籠。
雖然,尊為至高無上的一國女帝,白墨固然有這個能力,在剛剛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就下旨將鳳傾舞以及她前世的三夫四侍連根拔起,但天下人會怎麼看待她?
昏庸、殘暴、無能、眼瞎……
這些肯定會成為『鳳傾凰』身上揮之不去的烙印。
鳳傾凰想成為的是明君,而非暴君。
於是,白墨採取了一種比較迂迴的方法——
逼着鳳傾舞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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