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天兒能夠繼續聊下去,丞相大人開始生硬的轉移話題。
「陛下,太醫院的御醫們目前全都在輕塵殿下處,若是傳喚,一來一去在路上耽誤時間,現下離傾城殿不遠,不如……」
「容愛卿是想讓朕微服私巡出宮遭遇刺殺的事情曝光,還是想讓朕這個女皇為你當肉盾擋了一刀的事情被人知道?」
白墨笑吟吟的打斷她,說:「朕不想讓此事鬧得人盡皆知,不然那些個鳳氏皇室宗親又得在朕耳邊嘮叨個不休,朕懶得聽!」
容月眸色微深,如桃花瓣般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說道:「可是陛下的傷總不能不處理……」
白墨忽然朝容月一個湊近,往她身上嗅了嗅。
容月的身體微微一僵,竟全然無法動彈,饒是聲音竭力冷靜,但仍舊可以聽得出有點僵硬:「陛、陛下這是做什麼?」
「嗯,有藥味。」
白墨和她拉開一點距離,「如果朕記得沒錯的話,容愛卿你也受了傷吧?可帶了金瘡藥?」
「……帶了。」
白墨忽地朝他一笑,皎皎如天上月,美不勝收。
「那便要勞煩容愛卿替朕包紮一下傷口了。」
天色很暗,以至於白墨錯過了容月臉上一閃而逝可疑的微紅。
「這裏天色太暗,前面就是御花園的碧花照亭,臣便在那裏替陛下處理傷勢吧!」
丞相大人丟下一句,竟然也不管女皇陛下答不答應,率先徑直就往碧花照亭去了。
背影匆匆,步伐看起來有點兒落荒而逃的意味。
白墨:「……」
大膽!
朕都還沒有同意呢,你就自作主張!
還有,你竟然敢走在朕前面!
當然,女皇陛下最後還是大發慈悲的選擇原諒她。
碧花照亭點了八角玲瓏宮燈,等白墨慢悠悠地踱步過去,容月已經神色如常,拿出金瘡藥和白紗布放到了漢白玉圓桌桌面上,一副十分專業的架勢。
容月眸光泛着冷淡的光,不帶一絲感**彩的,說道。
「陛下,請先寬衣。」
都是女子,白墨寬衣寬得毫無壓力,自然而然地開始用左手解衣襟上面的盤扣。
倒是容月移開目光,微微側身。
見到這一幕,原本準備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白墨,頓時不打算這麼做了。
白墨眼珠轉了轉,旋即笑得有點不懷好意起來。
然後,容月就聽見女皇陛下在她身後,懶洋洋地喊道:「容愛卿,朕的右手受傷了,你快過來幫朕脫一下衣。」
那語氣,跟調戲良家婦男的風|流紈絝女子沒什麼兩樣。
容月的身體再次僵硬,遲遲未能移動身形。
白墨又說:「同是女兒身,容愛卿該不會是害羞吧?」
一句玩笑般的問話,笑吟吟的口吻中仿佛隱藏着刺探,懷疑。
容月終於動了,走到她面前也不過是兩三步的事情。
探出修長如玉的手指,搭上白墨衣襟領口處的繁複花紋盤扣。
僵硬的手指、遲緩不自然的動作,微微低垂的頭……
慢慢地解開,一顆一顆……
白墨看在眼裏,伸出指尖挑起容月的下巴,唇上掠起一抹似笑非笑——
「容美人,你這般羞澀的模樣,真是讓朕情不自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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