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第一次參加宴會,就遇到這種事,你說我冤不冤,冤不冤?!難道我天生就註定與上流社會絕緣?難道我命中注定不能成為上流社會的一員了麼?啊?
人生中第一次參加宴會,結果就遇到了鴻門宴,糟糕的是我還被周老頭一腳踹到敵人的眼皮底下。
「你說我容易麼,你說!」我坐在那個天使的身上,用槍指着他的腦袋,旁邊是另一個不開眼的天使的屍體,因為對我帥氣英俊的面容起了歹意,貪戀我充滿男性魅力的身體,所以被我一槍轟成了渣。
那個四川口音的天使被我用槍指着額頭,搖着腦袋:「不容易噻,不容易噻。」
我嘆息:「哎,鬱悶啊。」說完,我抬手就是一槍,將一個靠近這邊的天使轟成渣。
我這一出手,又是驚天動地的巨響,轟隆一聲一條血紅的長龍射出,如此炫酷且拉風的特效和振聾發聵的聲響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有一個天使大聲跟同伴說什麼,這時又聽一個佛教弟子喜道:「哎呦,可以啊,把加百利制住了!」
我下意識的道:「加百利,誰呀?」
身下四川口音的天使說:「我,我就是。」
「納尼?你可別忽悠我,哪有四川口音的大天使長,你可拉倒吧。」
加百利卻說:「四川話有啥不好噻,當年四川話差點不就被選為普通話了麼。」
呦呵,想不到這位天使長還知道這種在我國傳統文化之中少有人知的小秘密,看來他果真是我們四川話的迷弟。哎,他這麼熱愛傳統文化,你說我是殺他呢還是不殺他呢,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了。
諸位天使和佛陀們都停下了手,但那邊金蟬子和上帝之間的爭鬥不僅沒有停止的意思,而且還進入了爆發期,所謂爆發期的意思就是……
嘭!金光與白光在半空之中相撞,所有人都被晃的睜不開眼,空氣中的灼熱讓人難以忍受,僅僅是呼吸,都會令人覺得胸腔火辣辣的,仿佛吸進肺中的是火而不是空氣。別問我血族為什麼呼吸,我只是假裝我是人的樣子,這是我的倔強!
耳邊不斷傳來金蟬子念誦佛經的聲音:「此心菩提生,復以云何相,知發菩提心,願識心心勝……」
我知道,金蟬子念誦佛經是在施展什麼真訣抵抗上帝的白焰攻擊,同時我也聽得出來,金蟬子的聲音愈發的急促,明顯有力不從心的感覺,看來他扛不住多久了……
事實上,並不是我烏鴉嘴。
天空中一片白光耀目,照的人睜不開眼,能聽到上帝的聲音,他說:「我說要有光,於是就有了光!」
隨着他的話說完,整個世界轟的一聲,所有東西全部消失,作為就只剩下光,刺得我睜不開眼,只得捂住眼睛。當然,這只是他攻擊的餘波,異常的震動過後,白光消散了,天空恢復了如常,映出它真實的一面,上帝的時間結界也消失,露出漆黑的天空,絲毫沒有光亮,甚至沒有星光和月光。
金蟬子從天空中墜落,眼看要掉在地上,忽然出現了一個俊美異常的男人,閃到當場接住了金蟬子。
眾佛陀念道:「阿彌陀佛,你終於來了,觀音尊者。」
雖然我很不想吐槽,但為什麼觀音是個男的?為什麼!這跟我們傳統文化中,所認識的女性慈愛形象完全不一樣啊……
周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蹲到我旁邊,一邊嗑瓜子一邊跟我說:「看電視劇看多了吧你,瞅你那表情就知道你在想什麼,唐僧怎麼不是白面小生,觀音怎麼不是白袍女子,你那是電視劇!唐僧要是不會武功,取經的路上早就被弄死了,觀音是沒有性別的,天使也是,不過為了戰鬥,他們展現出來的都是大多是男人的形象,因為男人更加孔武有力。」
我摸着下巴:「嘶,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着,佛教和基督教,是兩個巨大的基佬團體呢?」
周老頭一臉震驚的看着我:「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裏面裝的都是大便嗎!啊?」
然後我就感受到周圍佛陀們和天使們不善的目光,身下的加百利也黑了臉。
我連忙轉移話題:「這個……金蟬子我看是要不行了,要不我們還是逃跑吧。」
一旁的佛陀說:「小施主莫慌,金蟬子修煉的乃是恆心訣,越是對他不利的處境,反而越能激發出他的力量。」
也就是說,殘血狀態下才能發揮出金蟬子的全部實力?這都什麼古怪功法,聽上去像是遊戲裏狂戰士的設定啊喂,還有些像是日本著名武士浪客劍心……金蟬子不會也來個血氣爆發或者天翔龍閃什麼的絕招,然後一招爆了上帝吧?我把我的想法跟眾人一說,他們都齊齊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
上帝從天空中緩緩而落,甩了甩手中燃着白焰的長劍:「觀音,你什麼時候也站在他們那一邊了?」
觀音尊者有一頭飄逸的長髮,那長發隨着風飄啊飄,有點像我長發時候的模樣,長得濃眉大眼的非常的英俊。嗯,經過我的堅定,他的英俊僅次於我呀。就見觀音尊者雙手合十,說:「如來看破一切以後,化作魂火而去,他的魂火將會完成他應該完成的使命,而我,則是來還他當年欠下的債。十年前的事情,是我們錯了,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你還執迷不悟嗎?」
上帝瞄了我一眼,我嚇得一哆嗦,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我可不想再被打的噴鼻血了。
上帝環顧四周,慘笑一聲:「你們寧願相信這個小子,也不願意相信我是嗎?」
「哈哈哈,哈哈哈!」這時候,宴會場上忽然傳出一個人放肆的大笑聲,眾人尋聲望去,就看到一個坐在餐桌旁的女子正在大笑,笑的是前仰後合,花枝亂顫。她笑的極其開心,就像是看到了特別好笑的笑話一樣。
我正納悶,這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那的,還是說剛才他們在打仗的時候,她從始至終就坐在那沒動?這女人生的美極了,如同小汐那般妖異媚人,卻還有着異域的風情,白皙的肌膚和淡金色的頭髮無一不是美貌的象徵,而最吸引人的並不是她的臉蛋,也不是那一頭美麗的長髮,而是她的眼睛,她的左眼是翠綠色,右眼是湛藍色,像是兩個明亮的寶石,你只要看一眼,就會覺得連同靈魂都被吸引過去一樣。
這女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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