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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擔心古昱的安全,我卻幫不上他的忙,好在有首都來的專家跟他一起工作,上面就算不管他,也會保護專家的安全。燃字閣 www.ranzige.com更新最快┏.┛
如果他們正在進行的工作超過了危險線,上面自然會叫停,循序漸進的進行,或者另想辦法。
有了白天的教訓,晚上我再不敢租車出門,去接胡濤他們也是騎自行車。
胡濤他們沒有把車開到城市封鎖線附近,甚至離投親者的營地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我使用穿越的能力到約定好的地方去接他們,這能力用一次,腦內的果子就少一顆,像這樣近距離的穿越,用果子其實很浪費。
我問過古昱,飛灰是不是在他那,但他說沒有,他醒來之後找過,可是身邊並沒有飛灰。
飛灰從我和他身邊消失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古越趁他沉睡時拿走了,否則飛灰一定在我和古昱手裏,不是他就是我。
沒有飛灰我的行動會有諸多不便,不過空間跳躍的次數不頻繁的話,用腦內的果子也夠了。
看到胡濤、龍濤還有阿熒全都好端端的,我挨個給他們一個大大的擁抱。
胡濤和龍濤這個時空依然在保密部門工作,但他們的上司不是圖木,時空重疊後,他們倆的腦子裏突然多出一些記憶,因此行為有些失常,還被停了職。
阿熒就比較沉得住氣了,她察覺到自己的異樣,沒跟任何說,包括她的父母。
在胡濤和龍濤出現後,她才向父母攤牌,阿熒一個初中生,平日裏交際圈子非常小,她的通訊工具里只有家人和同學的聯繫方式。
忽然冒出兩個成年人朋友,任誰都會覺得可疑,後來胡濤和龍濤在暴亂中護着他們一家逃出城,阿熒的父母才放下心來。
路上三人交談相處的樣子,一點不像是網友或剛認識的朋友,而且三個還一起配合着打跑了一夥攔路搶劫的匪徒。
這下阿熒的父母不信都不行了,他們的女兒竟然身手不凡,和胡濤龍濤的配合也默契十足。
而我將他們直接帶進了市區,連同他們開的車一起,眨眼的功夫就從城外移到了城內,更是讓阿熒的雙親瞠目結舌。
我們曾經歷的那些事,如果我是聽眾的話,也會覺得匪夷所思,但再難相信的事,在確鑿的證據面前,他們終有一天也會相信。
我把他們安排在樓下,跟紅夜做室友,反正是臨時住處,沒準兒過兩天就得搬家。
城市外圍的屍體處理不了,這邊也就不能住了,或是跟着大部隊一起遷往別處,或是我們單獨找個地方落腳。
高妍在網上發佈了消息,用我的那個視頻做引子,配上只有自己人能看懂的標題,召集我們曾經的夥伴到這邊來集合。
在她的帖子下面留言的人有好幾萬,還有很多人給她發私信,她光是篩選這些信息就要用很長時間。
我始終不放心妮妮,準備親自過去看一看,龍濤他們都保留着記憶,妮妮肯定也記得以前的事。
可是她太小了,韓爺爺再疼她,也很難相信她說的話,她一個人根本沒辦法聯繫上我。
小妮子要是以為我不管她了,指不定得多傷心,所以無論如何,我都得親自跑一趟。
阿熒再次跟我見面很是興奮,晚上一直拉着我聊天,胡濤和高妍也重新團聚,兩個人也有說不完的話。
龍濤以前常陪着曹寶陽他們玩,曹寶陽見到他自然沒有生疏感。
暢聊了一夜,第二天我出發去看妮妮和韓爺爺,其他人留在家裏幫高妍整理留言。
我出城前先到醫院找古昱,確認他的安全,我們交流了一會兒,他就回去工作了,工作的內容他沒有透露,好在昨天的事並沒有對他們製造不可逆的傷害,不過今天的工作進度變得慢了許多。
看來上面是知道分寸的,也會顧全他們的生命安全,知道這一點我就放心了。
我使用果子穿到城外,照着記憶中的位置,向妮妮家的村子進發。
剛到村口就聽到村子裏傳出哀樂,我心裏咯噔一下,快步走進村子。
果然,妮妮的大門外掛上了黃紙,哀樂正是從她家的院子裏傳出來的。
我跑進院子,院裏站着不少人,韓爺爺抱着妮妮站在人群中,看到他們兩個沒事,我暗鬆一口氣。
再看靈堂中擺的照片,原來是妮妮的父母,來參加葬禮的都是村子裏的人,我這個陌生人突然闖進院子,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向我投來。
腦子裏轉了幾個彎,在韓爺爺困惑的目光注視下,我快步上前,苦着臉嘆了口氣,「您是韓老爺子吧,我是您兒媳婦的同事。」
我先表明身份,接下來要說什麼,就看韓爺爺怎麼接我的話了。
韓爺爺顯然有些意外,頓了頓說:「啊、哦,你好,你是桂芬?」
韓爺爺這樣問,肯定是沒見過桂芬這個人,而這個人又是他兒媳的同事。
我含糊地點頭,說:「沒想到…哎,您節哀。」
韓爺爺抹了抹眼角的淚,說:「麻煩你大老遠跑一趟,快屋裏坐。」
我知道參加葬禮也要隨份子,視線在院子裏轉了一圈,沒看到有記錄份子錢的桌子,便邁步進了屋。
韓爺爺家沒有風扇和空調,但屋裏有穿堂風,並不悶熱,兩個屋都坐着人,有老人也有小孩兒。
我一個都不認識,可是末世幾年,我的臉皮早就厚如城牆,擠進一群陌生人中間,也能臉不紅、心不跳,自然地找了把椅子坐下,像在自己家一樣。
妮妮本來在韓爺爺懷裏抱着,我在屋裏坐了幾分鐘,就看到她跑進來,拉住我的手,把我往屋後的院子拽。
既然大家聽說我是妮妮媽的同事,對於妮妮這種親昵的舉動,眾人或許覺得奇怪,但還沒到令人懷疑的地步。
後院沒有人,妮妮拉着我跑到她曾藏身的地窖,眨着大眼睛,指指地窖,又指指自己。
在這個時空她沒有覺醒異能,也沒被感染成喪屍,所以智力水平表達能力不像之前那樣超前。
「你在下面待過,記得嗎?」我蹲下身,輕聲問。
妮妮馬上點頭,然後望向屋門,確定沒人在過來,才小聲開口:「媽媽?」
這一聲媽媽差點把我的眼淚叫出來,但這畢竟是她親媽的葬禮,我忍了忍,把眼淚憋回去,用力點點頭。
妮妮立刻摟住我的脖子,說:「我夢到我有個漂亮媽媽,對我可好了。」
她這麼說倒讓我覺得慚愧無比,之前的幾個時空,我陪在她身邊的時間很少,總是在外面奔波。
我抱着她久久不願鬆手,直到韓爺爺來找,妮妮摟住我不肯撒手,我就跟韓爺爺說我來看着妮妮,讓他去忙。
村里人即使跟韓爺爺的兒子兒媳不親近,也會看在韓爺爺的面子上來參加葬禮。
聽來的人議論我才知道,他兒子和兒媳是在城裏染上了霍託病毒,被隔離的第二天就死了。
遺體在當地火化,但骨灰不能送回來,因為怕病毒仍然藏在骨頭裏,要等專家把病毒的特性研究清楚了,骨灰才能送回來。
韓爺爺得到消息,便在村里先舉辦葬禮,等骨灰拿回來再入土。
我說怎麼沒看到遺體或骨灰盒,原來是骨灰沒拿回來,不過聽說墓土已經選好了。
沒有那對奇葩父母,我接韓爺爺和妮妮走的計劃就好實施多了。
舉行完儀式,吃過白事飯,等人都走了,我幫着韓爺爺收拾院子。
也是等到沒人的時候,韓爺爺才說:「孩子,你不是桂芬吧,你是誰呀?」
和韓爺爺解釋時空融合恐怕有點困難,於是我說:「這個啊…我說了您可能不信,還有傳播封建迷信的嫌疑,總之,我對您和妮妮沒有惡意,是來幫你們的。」
韓爺爺自然不信,非要問個明白,他一個人帶着妮妮生活慣了,對陌生人有防範心理很正常。
「韓爺爺,這麼說吧,您相信前世今生嗎,我最近生了場大病,好了以後就總是做夢,夢到我上輩子有個女兒,可是後來失散了,我在夢裏找啊找,有個聲音告訴我,她這輩子姓韓,叫妮妮,住在什麼縣、什麼村,地名都真真的。」
看韓爺爺沒有打斷我,我笑着繼續說:「我這輩子還沒結婚呢,就覺得奇怪,實在忍不住好奇,就按夢裏的地址找來了。」
韓爺爺被我的話吸引了注意,目光看着我,神情中沒有氣憤。
「我怕您覺得我是胡扯,才說是您兒媳的同事,可是我見到妮妮,你說怪不怪,她和我夢裏的女兒,長的一模一樣,我看到她就覺得親,太奇怪了。」
我一番聲情並茂的講述,把韓爺爺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後竟然跟着點點頭。
我知道像他們這個年紀的老人,多多少少有點信這些,而且妮妮非常配合我,像個小尾巴似的跟了我一天。
我估計以前她親媽在的時候,她都沒有這樣親近過那個女人,即便妮妮想,那女人也不讓她跟,多半會嫌她煩人。
要帶他們爺孫倆一起走,韓爺爺這關必須得過,村子畢竟是老爺子的根,若沒有特殊情況,他恐怕不願意跟我離開。
所以我打算在韓家住兩天,如果家裏那邊有事,高妍會給我打電話,我回去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末世行屍一家親》,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ww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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