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出來啦……」兮兮敲着廁所門。
「不要!」
「出來了嘛……安安……小安安……安安安安……」
「去死吧你!別跟我肉麻,我是不會出去的!」廁所傳來安安惱怒的聲音。
「難道你晚上要睡裏面?」兮兮不解的問道。
安安咬牙切齒的說道,「對!我晚上就睡裏面了,兮兮你個壞蛋,你去跟林簫睡吧!」
「可是我要尿尿……」兮兮小聲的說道。
「咔嚓。」
廁所門打開,安安面無表情的看着兮兮,然後走了出去,整個人崩潰的坐在床上,兮兮嘿嘿一笑,衝進廁所,坐在馬桶上,哪裏是要上廁所,翹着腿開始修腳趾甲。
嘴裏還哼着歌:「我愛洗澡,烏龜跌到,么么么么。小心跳蚤,好多泡泡,么么么么,潛水艇在禱告。我愛洗澡,皮膚好好,么么么么。帶上浴帽,蹦蹦跳跳,么么么么,美人魚想逃跑……」
安安聽着這歌聲一響,頓時兩眼一黑就栽倒在床上,每當兮兮唱起這首歌,那就意味着一個小時之內,沒人能進得了廁所!
「呃,安安啊……」林簫小心翼翼的朝着安安喊道。
「啊啊啊,丟死人了,別理我!」安安想到林簫在房間,兮兮這鬼丫頭還胡鬧,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翻個身子把腦袋埋在枕頭裏,瓮聲瓮氣的說道。
「呃,兮兮這小妞,私底下都是這麼……」林簫想了半天,措辭良久,「……活躍?」
「你是想說神經是吧?直說就是了。」安安突然做起來,頭髮凌亂,滿臉無奈。
林簫好笑的點頭。
「她今天又忘記吃藥了!」安安咬牙切齒的說道。
「什麼藥?」林簫不解。
安安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百憂解!」
「啥作用?」
「專治神經病!」安安惡狠狠的說道。
看着安安難得一見的兇狠卻又更加可愛的表情,林簫頓時看的痴了,平日裏只能看到安安如同女神一樣的安靜,哪裏能看到她私下裏的這種可愛,一點都不輸給神經兒童徐美夕,哦,指的是可愛。
「我真好奇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林簫感慨。
安安想了半天,最後一臉苦悶的說道,「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麼認識這個神經兒童的,似乎從我有記憶以來,她就一直在禍害我了。」
「多好啊。」林簫稱讚。
「你呢,你跟韓軒怎麼認識的?」安安問道。
「呃,似乎從我有記憶以來,我身後就有一個專用小弟了。」林簫想了想,最後發現自己也想不起來是怎麼認識韓軒的,無奈的說道。
「噗哧。」安安捂着嘴笑的花枝亂顫,大概是想到韓軒那一副苦悶的臉,頓時笑的越發開心。
「有那麼好笑麼。」林簫繞了繞腦袋。
安安翻了個白眼,「你啊,真不知道把人家韓軒給欺負成什麼樣了,人家現在也是有女朋友了,你總得給他留點面子,別整天當小弟一樣呼來喝去的。」
「哪有啊?我似乎從來沒當他是小弟一樣呼來喝去吧?我一直都當他是我親弟弟來着的。」林簫舉三指朝天發誓。
安安想了想,似乎確實沒怎麼見林簫把韓軒當小弟使喚,或者大呼小叫的命令什麼的,只不過兩個人在一起,總給人感覺韓軒就是一小弟。
「晚上你真要睡床上?」安安紅着臉,卻又倔強的盯着林簫的眼睛問道。
「嘿嘿,當然啦,你不想知道杜蕾斯是什麼嗎?」林簫猥瑣的笑着。
安安默念,猥瑣,非常之猥瑣,然後才深呼了口氣說道,「好吧,讓你睡地上確實委屈了,明天還要比賽,不過你自己睡一個被子,晚上可別亂來。」
聽到安安的警告,林簫心裏那個激動和感慨啊,多善良的姑娘啊,隨便一忽悠就讓上床了。
說完這句話後,安安也是紅着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有再開口說話,室內的氣氛變得尷尬而曖昧,兩個人面面相覷的坐着,最後安安實在忍不住了,站起來拍着廁所的門,大叫道:「徐美夕!你幹嗎呢,還沒出來!」
「哎喲,安小妞你太缺德了,拉屎這麼爽的事情,你也要打斷別人,拉一半拉不出來了怎麼辦?難不難受啊?就算十二級大地震來了,那也得拉爽了再跑啊。」廁所裏面傳來兮兮那獨有的猥瑣的毫不在意的語氣。
門口的安安頓時給氣得渾身顫抖,咬着牙又是砰砰砰的死命的敲了了起來,「徐美夕!你給我出來!」
「好啦好啦,真是的,你急你就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也急了?你說了我不就讓給你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讓我出來然後讓給你,因為你急了,再說了我……」兮兮邊說邊打開了門,手裏還拿着指甲剪,卻迎面撞上了兩眼怒火的安安。
頓時下一句話就說不出來了,乾笑着朝着安安揮了揮手,「嗨,安安啊,好巧啊,居然在這碰到你……」
「徐美夕!」安安尖叫道。
兮兮連忙把指甲剪藏起來,乖乖的點頭答到,就像課堂上被點名的好學生一樣乖巧。
「你上個廁所還用指甲剪?你用這個擦屁股?」安安今天真是給她氣暈了,頓時忍不住噴了一句。
此話一出,滿室皆驚,一片沉默。
兮兮呆住了,然後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安,「安小妞,不就是佔了下廁所麼,你太惡毒了,既然讓兮姐用指甲剪來擦屁股,你是想爆我菊花麼?」
安安滿臉羞愧,一把推開她,自己又進了廁所,打開水龍頭,看着自己通紅羞憤的臉,安安頓時感覺有一種異樣,今晚的自己,似乎格外易怒,以往的兮兮也是這般無厘頭的瞎搞,甚至還過分的伸手進自己衣服里亂摸,自己也沒怎麼生氣,怎麼今天就格外在意呢?
甩了甩臉,用水沖洗了下,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兮兮呆了下,然後愣愣的看着林簫,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你是個男的啊,難怪安安今天這麼敏感。」
林簫一腦門子汗,尼瑪坑爹呢,勞資是今天才是男的?
不過林簫倒是沒說什麼,總感覺這樣的氣氛怪怪的,如果是在外面,林簫絕對能夠不屑的跟着兮兮對罵三天三夜不帶重複的,可是在房間裏,坐在床上,一個姑娘俏生生的站在一邊,作為一個男人,心裏有的只是寧靜,卻是生不出一絲別的情緒,心裏滿是包容。
之後三人依次洗澡,然後林簫把被子抱上床,一個人睡一個被子,兮兮和安安自然是睡一個被子,而兮兮睡在三人中間。
熄燈後,兮兮眨着珍珠般的大眼睛看着林簫,用被子蒙住臉,只露出眼睛在外面,做了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心驚膽戰的說道,「林老大,你晚上不會對我怎麼樣吧?」
那模樣,那表情,那語氣,還有那句帶着顫音的林老大,活生生的像一個純潔的小羔羊,面對一個惡霸一個黑社會老大一樣的無助和祈求。
林簫無奈的說道,「我只希望你晚上別踢被子,然後把我的被子搶過去了,或者一腳把我踹下去。」
「放心,我睡覺很安分的,從來不亂來。」兮兮保證道。
安安心裏狠狠的呸了一聲,心想每天晚上自己胸口和大腿上的爪子難道是鬼的?
「杜蕾斯是什麼?趕緊說。」兮兮又想起了這個名詞,於是像林簫問道。
「***,一個知名品牌。」林簫淡淡的說道。
「……」安安只覺得腦門充血,原來兩人感興趣半天的名詞,居然是這個……這個噁心的東西!
「啊?***啊,杜蕾斯啊,名字挺好聽的。」兮兮卻是毫不在意,一臉恍然大悟。
安安忍不住拿手掐了一下兮兮。
「啊!」兮兮一聲尖叫,然後不可置信的說道:「林簫你個混蛋,你居然摸我屁股?你摸就摸吧,你還敢掐我?」
林簫目瞪口呆,安安頓時想死的心都堅決了。
「我沒摸……」林簫無奈的說道。
「那我屁股上的手是誰的?」兮兮憤怒。
林簫伸出雙手,示意兮兮看,兮兮疑惑,然後伸過去一抹,一直順着掐自己屁屁的手一路摸上去,摸到一個好高的凸起,「哦,原來是安安啊,安小妞你摸我PP幹嗎?那我也要模你MM。」
「兮兮!睡覺!不准耍流氓!」感覺到兮兮那雙賊手在自己胸上揉啊揉的,安安頓時半瘋變成全瘋了,剛才在廁所還誇獎這小妞沒亂摸自己胸呢,結果剛說完又來了。
「可是是你先耍流氓的啊……」兮兮委屈道。
安安深呼吸,然後一轉身,背對着兮兮,打定主意不再理她。
看到安安沒反應,兮兮又對着林簫問道,「聽說男生寢室每天晚上都要放精彩大片,好多人圍在一起觀看,還有邊吃飯邊看的,是不是啊?」
「什麼精彩大片?哦,有時候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是邊看電影邊吃飯,我一般都看愛情公寓之類的輕鬆搞笑的。」林簫說道。
「別裝了,我說的是A片!」
「……」「別裝了,我說的是A片。」
「……」
聽到兮兮這麼流氓的話,安安頓時又忍不住要教訓她了,可是生怕這個神經兒童又發瘋非禮自己。
安安憤憤的想到,不管你們兩個死流氓了!免得把我也拖下水!
「你問這個幹什麼?」林簫跟便秘一樣,不自然的說道。
「快說啊!」
林簫心想這小妞原來也是很彪悍的,於是林簫說道:「兮兮啊,你們女生寢室也有人看A片麼?」
就像女生偶爾會幻想一下男人們在寢室都會做些什麼一樣,男人自然也會更加強烈的幻想女生們在寢室會做點什麼。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我們一寢室婦女偷偷的看過***嗎?」兮兮得意洋洋的說道。
安安一陣無力的呻吟,真想一腳把這白痴小妞給踹下床去,不過想到如果自己這麼做了,那麼這小妞肯定會一臉震驚的看着自己,然後可憐兮兮的說,你想跟林簫兩個人滾床單你就直說嘛,居然這麼殘忍的對我。想到這裏,安安就忍住了,死死的閉着眼睛,只恨耳朵不能閉上。
「***啊,拍得不夠專業,我還是覺得小電影在這方面比較專業,雖然少了美感,但是更真實。」
「是嗎?我也覺得***不好看,一個多小時一直是在聳啊聳的,也沒看清楚到底幹了啥,怎麼個個一臉暗爽,爽你妹啊,兮姐都還沒爽呢,你個演員倒是先爽了。」
「你就只看過***?」
「對啊,哦對了,偶爾在網吧,看到有些猥瑣男公然的看A片,我偷偷瞄過幾眼。」
安安睜開雙眼,兩眼無神,茫然到木然,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這種平日裏看起來很噁心的東西,這兩個傢伙居然能一板一眼很認真嚴肅的聊半天,而且聽着他們聊得,自己也沒覺得有噁心的感覺,真是奇怪的感覺。
林簫說道:「這樣啊,我覺得這個年齡的人,差不多也該了解一些這方面的知識,作為一種普及性質的常識來看待,多了解一些,這樣以後談戀愛的時候,也能好好保護自己,有很多不懂這方面知識的少年們,一時衝動,結果沒有做好善後工作,導致意外懷孕,然後偷偷流產,可憐的要死,完全是活受罪,一時的痛快換來永久的創傷,這就是沒文化的下場,性文化也是文化!」
兮兮興奮,「嗯嗯,我也是這麼覺得,那你電腦里有沒有A片?」
沉默片刻,林簫驚疑的打量着兮兮,「……兮兮,你……不會是替安安套我話的吧?讓我告訴你A片藏哪,然後把我的珍藏全部刪光光?」
兮兮激動的問道,「這麼說就是有咯?」
「……」林簫不語。
「安啦安啦,我怎麼會告訴安安,你偷偷給我看看,然後我拷回去給我們寢室的婦女們共享下。」
「安安知道會殺了我們的。」
「沒關係,你偷偷放給我看,不要讓她知道就好了。」
「兮兮,我還沒睡着。」一邊的安安突然冷冷的說道。
「……」
沉默,房間裏頓時就沉默了。
「哈欠,我睡着了,我已經睡着了,你們在說什麼,我完全不知道,完全沒聽到,我什麼都沒說,我在睡覺,嗯,我在做夢,我做夢了,安安晚安哦,睡覺咯……」兮兮自言自語了一會,就用被子把頭一蒙,就這麼睡覺了。
於是關於這個A片的話題就到此為止,林簫也沒有再說話。
房間裏似乎傳來了安安輕輕的哼的一聲,林簫一陣尷尬,於是也不再多想什麼,閉上眼睛,靜靜的等待入睡。
可是感覺到身邊就躺着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任何一個男人估摸着都沒這個定力能輕易入睡,林簫閉着眼睛,閉的眼睛都累了,還是沒辦法睡覺,心裏總有一股燥熱。
他睜開眼,可是兮兮用被子把自己蒙着,連帶的連安安也看不到,只能看見旁邊有一個鼓鼓的被窩桶。
林簫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
一個男的跟女朋友外出旅行,晚上找到旅店,結果只有一間房,還是一張床的,於是睡覺時候,女朋友把枕頭放在中間,對那男的說這是三八線,你晚上要過界了你就是禽獸,於是男的很老實的應承了下來,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男的果然沒有越界,他得意洋洋的對着女朋友說,看吧我沒有越界,結果女朋友甩了他一巴掌,說你連禽獸都不如。
林簫頓時就掙紮起來了。
到底是鑽進另一個被窩裏當一個禽獸呢,還是老老實實的失眠到第二天早上,當一個禽獸不如的禽獸?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可是想到安安那安靜的眼神,林簫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因為欲望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那麼安安只用靜靜的看着自己,自己都會有一種自慚形愧的內疚感,而且大家的關係說不定也從此終結。
林簫悠悠的想到,人和禽獸的區別,大概就是禽獸是靠欲望支配思想,而人類,卻能夠用思想克制欲望。
想通了以後,輕輕的笑了笑,安靜的閉上眼睛,心漸漸的寧靜了下來,慢慢的進入夢鄉,這或許將是一個美妙的夢。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簫迷迷糊糊之間,只感覺一個溫熱柔軟,帶着香氣的身體撲向了自己懷裏,他下意識的就抱了個結識,那種強烈的刺激感頓時產生了一些連鎖反應,小兄弟鏗鏘一聲就出鞘了,結果突然下面傳來一陣劇痛,林簫差點叫了出來,猛地睜開眼,只見一張精緻的小臉帶着憤怒看着自己。
原來兮兮不知道什麼時候,卻是溜進了林簫的被窩。
林簫心裏一盪,心想這小妞難道忍不住了,要把自己給圈圈叉叉了?可是隨後又覺得不可能,這小妞不是這樣的人啊,而且這表情,怎麼也不像是要來做點什麼的啊。
「你幹什麼?」林簫小聲的問道。
兮兮張着嘴沒有發出聲音,只有口型,顯然是怕吵醒了安安,準備跟林簫玩唇語呢。
林簫無奈,這麼高深的武功,我還沒練會,於是小聲的說,「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兮兮又是一臉憤怒加鄙視的瞪着他,然後指了指廁所,接着推了他一把。
去廁所說。
這意思林簫懂了,於是無奈,只好輕輕的下了床,兮兮也跟着躡手躡腳的下了床,兩人跟做賊一樣,走路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慢慢的進了廁所。
鎖好門口,林簫無奈的看着這小妞說道:「你鬧哪樣啊,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
「大半夜你妹啊,還不到11點呢。」兮兮臉上的憤怒還沒有消退。
「那你想怎樣啊?」林簫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我靠,你裝什麼啊,不是說好了等安安睡覺了,我們去偷偷看A片嗎?我剛才叫你,你居然還裝?還用東西戳我,什麼東西?交出來!」
林簫淚流滿面,拿這個神經兒童一點辦法都沒有,那玩意兒自然是不能拿出來的,而且林簫也不想跟這兩個姑娘耍流氓,跟人格什麼的沒關係,只是單純的不想,於是他轉移話題說道:「你什麼時候跟我說好了?」
兮兮一臉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他:「剛才安安說我,我用被子把頭蒙着,然後說我睡着了,什麼都不知道,不就是在暗示你麼?暗號懂不懂?」
林簫真想一頭撞死算了,你大爺的你這算是哪門子的暗示?誰TMD的懂你這種火星的暗號。
「電腦又沒帶來,怎麼看?」林簫無奈。
「我聽說一般晚上都有那種推車子出來賣盜版光碟的,裏面有賣A片的。」兮兮興奮的說道。
林簫翻了個白眼,「你聽誰說的?」
「我們寢室的那群寂寞發騷的婦女啊!」
「那你現在想怎樣?」
「你帶我去買A片。」兮兮精神抖擻,比玩安妮超神都興奮的多。
「靠,哥哥我看小電影從來不花錢,永遠支持免費!這是原則問題!」林簫正義凜然。
兮兮猥瑣的說道,「你帶我去買A片,完了我告訴你安安的胸圍喲。」
「……成交!」
事實證明,原則都是用來打破的,只是看付出的代價夠不夠而已。
而顯然,林簫直接就淪陷了,在安安的胸圍面前,什麼狗屁原則都不是原則了。
「好吧,走吧,小點聲音,別把安安吵醒了,要不然我們都死定了。」林簫妥協了,自然也就光棍了,在某些地方,兮兮跟林簫很像,都是那種思想跳躍性很強的人。
這種人往往會突然冒出一些常人覺得很搞人,很不理解的念頭。
而兮兮並不是跟林簫在一起後才變成這種人的,兮兮本身就是這種人,只不過她跟林簫不同的地方在於,她是女生,林簫是男生。她是安安的小弟,林簫是韓軒的老大。
這個區別就在於,兮兮想到什麼無厘頭的念頭後,往往沒辦法去執行,而告訴安安,也絕對會被安安制止,於是從來都沒有機會去實行,不能想到就去做。
而林簫呢,首先他是個男生,男生麼,自然光棍點,想到什麼就去做什麼,比如小時候林簫喜歡放火,某天看到了雞籠棚上的油毛氈,放火經驗豐富的林簫自然燒過這玩意兒,知道這是放火的極品燃料,於是就想點燃,於是他就點燃了。兮兮小時候或許也有過放火的念頭和欲望,可是她卻從來沒做過,而林簫想到了就做了,這就是差別,而且韓軒還是他小弟,當小弟的從來只有跟着干,沒有制止的理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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