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欣月的嬌哼,林極笑道:「那可不行,王董的尾款還沒付清呢,你可不能單方面解僱了我。」
王欣月輕哼着笑道:「那就要看你以後的表現了,反正嘛,我對你最近的表現,不是很滿意的。」
「哦,那對我什麼地方不滿意?」林極咧嘴笑問道。
「比如你經常亂跑啊,把我這個該保護的目標,丟在家裏不管不問啊!你,你該不該這樣。」王欣月數落道,眼裏卻是有些泛紅。
她還記得當初在班級里第一次見到林極的時候,這傢伙死皮賴臉的要坐在自己身邊,自己趕都趕不走。
而今,他卻離自己越來越遠……
那首同桌的你,卻是她最不願意去聽的歌。
因為歌曲中的同桌二人,已然是各奔東西,各有嫁娶……有的,只剩有回憶!
王欣月不想只有回憶……
她還想繼續!
「林極,明天我們去學校上課吧!我們好久沒去學校了,喬瓔老師都要氣瘋了。」王欣月見林極不話,以為他生氣了,便是柔聲道。
也許,到了學校里,坐在了那個位置上,林極還能變回以前那樣對她。
曾今令她厭惡的死皮賴臉,如今她卻需要用盡心思的才能繼續回到從前……
林極一愣,道:「可是這時候回學校,未必安全啊!」
「不是有你嗎?你那麼厲害,我們肯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而且學校畢竟是公共場所,那幫壞人應該不敢亂來的。」
「大不了,我多請些保鏢,一路上護送着我們,在校門口等着我們放學啊!」
「我們還這麼年輕,學業不能耽誤啊,要不然,以後走上社會了。咱們靠什麼吃飯呢?」王欣月見林極不太想回學校,連忙急聲道,想要給林極足夠的安全感,讓他答應自己。
林極笑道:「你個大姐的,還擔心以後吃飯的問題?」
他看着王欣月心急的樣子,心裏更明白。
王欣月,她着急了。
她害怕了。
害怕他離得更遠,所以才會想着辦法,把他栓在身邊。
這是一個女孩子,在努力的挽留着,她心裏想要的那份情……
「欣月,我有女朋友了。」林極低沉的道。
王欣月越是如此,林極越是不能再繼續隱瞞她,否則的話,會傷的她更深!
長痛……不如短痛!
早些讓王欣月明白,對於林極而言,才是正確的處理方式!
兩面三刀的忽悠着不同的女孩子,這並不是林極的作風。
若愛,他便要對自己所愛之人負責!
若惜,他便要讓對自己愛戀糾纏的女孩子,斷得徹底!
王欣月和柳冬苓二女,在聽到林極的話後,整個人都呆滯了。
兩雙原本俏麗有神的剪水雙瞳,此刻只有木然,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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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嬌軀的輕顫。
「嗚——」
終於,一道嗚泣之聲,從王欣月緊閉的口中,抑制不住的哭泣出來。
她沒有再什麼,只是飛快的從沙發上跳下來,捂着不爭氣的嘴巴,飛快的朝着樓上奔去……
「林……林極,你怎麼能這樣!」柳冬苓看着傷心跑走的王欣月,對着林極就是一通怒吼。
林極苦笑道:「學姐,我似乎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吧。我有戀愛的自由。」
柳冬苓一怔。
是啊,林極雖然是王欣月的保鏢,王欣月也一直默默喜歡着林極,可是,這不代表林極就只能接受王欣月的感情,而不能自由的去喜歡別人啊!
「學姐是談過戀愛的人,應該知道,感情這種東西,很奇妙。」林極輕嘆道,「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你會為她衝動,會為因她而覺得各種美好。」
「我也一樣,在心中感情爆發的那一剎,我同樣忍不住的傾訴了我的心聲。」
「我很幸運,表白成功了,從此生命之中,多了一個相互依存的她。」
「我知道欣月對我有些意思,但我對她,從來只是當做很要好的朋友。哪怕為她涉險,為她憤怒,也只是因為責任和友誼。」
「如今能夠安慰她的人,也只有你了,希望你能和她明白。她會難過,但她會挺過去的。」
林極的話,讓柳冬苓攥緊了手心。
「我能得明白嗎?這些話,你還是自己和她吧!」柳冬苓搖頭,嘆聲道。
林極苦笑道:「只怕她不會再想聽到我話了吧!」
「那就看你自己,想讓她傷心多久了!你若真的在乎她這個朋友,就該讓她儘快度過這段悲傷。而不是在給了她冷酷和無情之後,將她一個人丟在房間裏,默默哭泣!」柳冬苓哼聲道。
「我不會勉強你接受她,但我請你有勇氣傷她的心,就再拿出點勇氣來,自己去安慰她!」
林極怔怔的看着柳冬苓。
自從柳冬苓和她男朋友分手之後,他還沒有見過柳冬苓如此冷硬過。
這一刻的柳冬苓,顯得有些尖銳,還有些不近人情。
這讓林極很是錯愕。
「瞪我做什麼!欣月才是我最好的閨蜜和朋友!雖然你也是我朋友,但你和她之間,我會毫不猶豫的站在她這一邊。」柳冬苓見林極怔怔的看着自己,不由惱怒道,眼神里,卻是掠過一抹慌張。
林極點頭道:「好,學姐的對,既然是我傷的她,那麼就該由我自己去和她解釋。」
林極着,就要往二樓走去,去找王欣月。
柳冬苓看着林極走動的背影,咬了咬嘴唇,顫聲問道:「林極,你女朋友是誰?」
「是雯雯嗎?」
林極回頭,肯定的點頭道:「是!」
柳冬苓臉色一白,慘然一笑,道:「我該為自己另一個好朋友好閨蜜,祝福你們一聲嗎?」
「如果你能祝福,我和蘇雯都會很開心。」林極笑道。
「那我祝福你們。」柳冬苓完之後,便是轉身坐在沙發上,不再看向林極。
那眼眸里,卻是閃動着晶瑩的淚光,喉間發哽。
她很難過。
為王欣月難過,也為……自己。
林極沒有多想,上了二樓後。
敲了敲王欣月的門。
可是王欣月根本不開門,只有嗚咽的抽泣聲,從裏面傳來。
「林極,怎麼了?這麼晚了,你敲欣月的門做什麼?」王軒穿着睡衣,打開他的臥室門,愣然的問道。
想來,是林極的敲門聲,把他吵醒了過來。
林極苦笑道:「王叔,對不起。我可能傷害了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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