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昊等人走出會客廳,直接向賓館正門走去。
呂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到華文昊等人向外面走去,他急忙快步跑過去問道:「曾先生,你們這是要去哪裏,晚些時候還有一場報告會,這時候出去還來得及嗎?」
曾學禮說道:「呂秘書,就在剛才,韓國國立醫科大學發生了一起惡性事件,我們的同胞因為中醫韓醫的文化爭端,無辜受到韓人的羞辱,三名女孩被韓人打傷,其中一名女孩差點被性侵,我們必須去醫院探望這幾名女孩,同時敦促韓方儘快將犯罪嫌疑人抓捕,請轉告孫部長。」
呂良並不知情,就算他看到電視節目也是枉然,因為他也不懂韓語。
聽到曾學禮的敘述,呂良連忙說道:「怎麼會這樣,這些可惡的韓國人,我這就向孫部長匯報。」
伊恩熙感到無地自容,她沒有想到自己國家的民眾竟然會做出如此惡行。
賓館保安及時的攔住了華文昊等人。賓館外面有示威的韓國民眾,這是組委會要求的,華夏方面的人如果外出必須申報,在得到批准後才可以出門,這是為了保護華夏代表團成員的安全。
華文昊對攔住他的保安說道:「我們有急事要出去,請向組委會方面說明,我們現在,立刻就要出去。」
那名保安聽到劉淼的翻譯後將電話打到組委會去,放下電話,帶隊的保安說道:「組委會方面不同意你們出去,遲些時候將有一個報告會,你們這麼多人出去是不適合的。」
華文昊深吸了一口氣,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一字一句的說道:「請你再次請示,就說,華夏代表團的成員必須外出,因為我們的同胞無故被傷害,我們必須去探望她們。」
保安隊長有些不悅,但還是按照華文昊的吩咐打給組委會,可是他快就回復了華文昊,組委會這時候不同意華夏代表團外出。
華文昊控制着內心的怒火說道:「請你將電話接通,由我和他說。」
那名保安隊長雖然滿心不願意,但還是將電話打通。
華文昊對劉淼說:「我說,你翻譯。」
劉淼用力的點了點,從保安手裏接過電話。
華文昊說道:「告訴他們,我是華夏代表團的華文昊,我們的同胞在韓國受到了傷害,我們必須第一時間趕過去,現在向組委會說明,再見!」
劉淼問道:「就這些?」
「就這些,沒時間跟他們沒那麼多廢話!」
劉淼果斷掛斷電話。
那名保安隊長見華文昊等人要走,急忙攔住:「組委會方面並沒有同意你們外出,請你們回去,在徵得同意後才可以出去。」
幾名保安頓時攔在代表團前面。
華文昊盯着那名保安隊長,他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他深吸一口氣道:「滾!」
然後伸手推開保安隊長。
保安隊長楞了一下,沒敢反抗,他不清楚華夏代表團的成員發什麼瘋,尤其是華文昊,他的樣子很嚇人,保安隊長不敢與代表團發生衝突,連忙致電組委會方面。
站在賓館外面示威的韓國民眾一直沒有散去,還有十多名抗議者站在賓館外面打着條幅,看到華文昊等人出來,早有人看到走在前面的華文昊。
其中一人操着韓語口喊道:「那個人就是華文昊,就是他侮辱我們的國家,他必須當着我們的面道歉,快攔住他。」
十多名韓國人跑過來擋住華文昊等人的道路,大聲喊着口號。
華文昊對劉淼說道:「叫他們走開,我現在沒工夫搭理他們。」
劉淼有些遲疑,她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伊恩熙走上前來說道:「華先生,我來勸說他們。」
伊恩熙走到那些人面前,用韓語向着示威的民眾解釋着什麼,可是那些人並沒有因為伊恩熙的解釋而退步,反而大聲的質問着什麼,華文昊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看到劉淼氣呼呼的喘着粗氣。
他問道:「他們說什麼?」
劉淼說道:「那名男子說,受到傷害的三名女孩活該,因為她們歪曲事實,應該受到這樣的教訓。」
華文昊冷冷的看着那名男子,如果了解華文昊的人一定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華夏代表團的成員全都怒目而視,他們全都被那名男子的話激怒了。
華文昊湊到劉淼身邊小聲說道:「韓語『我日你祖宗怎麼說』」
劉淼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你...你問這個幹嗎?」
「告訴我就行,別的不用你管。」
劉淼紅着臉將『我日你祖宗』的韓國發言小聲告訴了華文昊。
華文昊點了點頭,指着那名男子,向他招了招手。
那名韓國男子見華文昊向他招手,他不明所以的走過來。
華文昊靠近他,用劉淼剛才教給他的韓語小聲罵道:「我日你祖宗。」
那名韓國男子聽到華文昊的話後就是一楞,隨後臉漲成豬肝色,也不知道他說了一句什麼,華文昊估計一定是韓人罵人的話,然後那名男子舉起拳頭就向華文昊揮了過來。
華文昊挺起胸口,那名韓國男子的拳頭一下子就砸在華文昊的胸口之上。華文昊惱他剛才的話,胸口一縮,他的拳頭一下子就陷到華文昊的胸口裏。
華文昊假意大叫一聲,右手迅速的撥到那名男子的手腕上,手裏的銀針一閃即逝,然後他整個人向後面飛去,跌倒在台階之上,然後又滾了幾個跟頭,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眼晴也閉了起來。
「文昊!」
代表團成員全都大吃一驚,他們沒想到那名韓國人忽然對華文昊行兇。只有水天一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沒有一個人比她看得更清楚。
她拉住變得狂怒的張仲和,小聲說了幾句,張仲和狐疑的望了華文昊一眼,這才按耐住自己的火氣。
伊恩熙震驚的無以附加,用手握着嘴,臉上滿是震驚的神情,隨後就變得憤怒起來,白皙的臉上因為憤怒而變得紅潤。
她指着那名『行兇』的韓人道:「你怎麼可以動手傷人,你知道你剛才做了什麼,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剛才還在抗議的十多名民眾看到這一幕,再看到華文昊躺在地上,他的臉色變得慘白,他們知道這件事嚴重了,已經有幾個人悄悄的離開了。
那名男子也驚訝於自已的拳頭,他明明沒有使多大的力氣,可是對方怎麼就飛了起來,而且摔得那麼遠,這怎麼可能,他完全有些蒙了,這有些違背常識,隨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變得不聽指揮,而且像有螞蟻從裏面啃噬他的胳膊一樣。
賓館的保安雖然不滿華文昊剛才的舉動,可是看到韓人傷害到了華文昊,五六名保安立刻沖了出來,將那名『行兇』的韓人控制了起來,隨後拔打報警電話。
那名韓國男子大聲叫道:「你們做什麼,我沒有傷害他,啊,我好難受,我的胳膊,送...送我上醫院啊!」
那名韓國男子有些恐懼起來,他不是恐懼自己將會受到法律的制裁,而是恐懼自己的胳膊,因為那種痛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已經開始超出他的承受範圍。他變得恐懼起來,怎麼會這個樣子。
孫大勇在走到賓館門口時看到了這一幕,他衝過來問道:「文昊,你有沒有事,要不要送醫院?」
孫大勇即便對華文昊非常不滿,還是扮出關心的樣子。
華文昊喘着粗氣道:「孫部長,我沒事,事情你知道吧,我們必須去看望自己的同胞,孫部長,這邊善後的事情就拜託給你了,還有傷我的韓人,韓國方面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孫大勇大聲說道:「我們的同志在這裏受到韓人的傷害,我一定向韓方要求嚴懲肇事者,還有,你們去看望受到傷害的女孩,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能感情用事,我會通過大使館要求韓國方面,必須嚴懲罪犯。」
孫大勇在第一時間接到呂良的匯報,同時大使館方面也打來了電話,要求孫大勇要做好代表團成員的工作,不可以生出亂子。
現在華文昊『被打』,孫大勇必須表明他的態度。
他並不知道華文昊被打的原因,也不知道華文昊完全是假裝出來的,不過看到華文昊的樣子,他還是感覺到有些『解氣』,這小子就該讓人治一治他,不然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過他必須做出表率,『私人恩怨』與國家利益是沒有可比性的,在這個時候,他必須做出樣子表明態度。
韓方的警察很快趕來,那名出手傷害華文昊的韓人此時不斷大聲嚎叫,他身上的痛苦已經讓他忍受不住了。
不過沒人同情他,更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伊恩熙已經打聽到受害的三名女孩在哪裏醫院。她對華文昊等人說道:「華先生,上我的車吧,我知道受害女孩在哪家醫院,真是對不起,我的同胞竟然做出這種惡行......」
伊恩熙感覺到無地自容。
華文昊很感激伊恩熙的幫助,不過這件事與伊恩熙沒有一點關係,他不會因此而憎恨所有的韓人。
一行人很快趕到醫院,那裏已經有記者趕了過來。
發生這樣的事件,尤其是涉及到華夏公民,各家媒體全都爭先恐後的趕了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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