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表於晉*江*文*學*城*喜歡這個故事請支持正版,&bp;&bp;感謝。
這城因為是依附着福地之一仟花佰草殿的,&bp;&bp;屬於仟花佰草殿的屬城,所以名字也叫做仟花佰草城。城中除了不能修煉的普通凡人,還有許多修士,這些修士一部分是仟花佰草殿中的修士,另外一部分則是過來求購丹藥的別處修士。
在這裏,不能修煉的凡人幾乎全都是擅長侍弄藥草的養藥人,代代都負責替仟花佰草殿侍弄藥草,而能修煉的幾乎全都是仟花佰草殿裏煉丹的丹師。因為仟花佰草殿就是修真界中擁有最多丹師的地方,&bp;&bp;除了那些自己供養着丹師的大仙門,其他散修和小門小派若想得到靈丹,&bp;&bp;只能到這裏來碰碰運氣,於是,此處的熱鬧不下於其他幾家實話,她現在有些不安,不知道待會兒見到人了,那人會不會和她鬧脾氣。
小童進了一夢閣,伸長腦袋張望了一下,見到閣中的師兄們都皺着眉似乎心情不怎麼愉快,也是有些無措,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平日好說話些的師兄,他趕緊伸手招了招,「梁師兄!」
那姓梁的胖胖青年聽到門口童子的聲音,端着一盤藥材就走過來了,「曉雙,怎麼過來了,今日師兄可沒做零嘴吃。」
童子板着臉,「師兄,我今日不是來要零嘴吃的,是有一位仙友來訪,她想找沈丹師。」
一聽這話,那笑着的梁師兄就苦了臉,「師父出關後心情就糟糕極了,幾位師兄都被他罵得狗血淋頭,這個關頭,我也不曉得他願不願意見人。」
昭樂上前一步,將手中紫符拿出,「沈青柯給我的,你拿給他看,他見了就知道了。」
那梁師兄見了昭樂手中的紫符,一雙小眼睛都瞪大了。這紫符是殿中丹師的身份象徵,不同等級的丹師有不同顏色的符,沈青柯是紫級丹師,他的符就是紫符。關鍵並不是這個,而是昭樂拿出來的這塊符是一塊副符,小童看不出來,他這個沈青柯弟子還是能看出來的。一塊主符只能有一塊副符,而他師父早就跟他們說過,他的副符給了他們的未來師娘,如今一個女子拿着副符找上門來,這豈不就是說
「您快請進!」梁師兄把手裏那盤藥材往小童手裏一放,將昭樂往殿內引,臉上笑容燦爛又熱情。沒辦法,能不熱情嗎,這很有可能是師娘啊!
「您先在內殿等等?師父出去了,這會兒也不知是在耳樓還是丹房,我這就去把師父找回來。」
端着一盤藥材的小童一臉茫然的看着兩人走遠,撓了撓頭,嘀咕,「這是什麼人,梁師兄怎麼這樣客氣?」
梁師兄將人帶到一個房間就走了,昭樂站在這個簡潔乾淨的房間裏,有些侷促的看着周圍的擺設。這裏是個陌生的地方,但是這裏的氣息很熟悉,是屬於沈青柯的,這讓她又慢慢放鬆下來。
沒等多久,昭樂很快就聽到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
一個身穿藍色衣衫的男人快步走了進來,他見到房中背着手打量一座丹爐的昭樂,先是露出驚喜的笑容,然後很快就抿緊嘴唇怒氣沖沖。他直直衝到昭樂面前,拉着她的手腕,把她上上下下看過一遍,又給她探查身體裏的情況。這一查,他那臉色就一點點的黑了起來。
「亂來!簡直亂來!看看你這身體,舊傷未好,寒氣凝滯幾處經脈都沒有處理好,過些時候有你受的!」他氣急吼道,手下卻十分輕柔,從袖中掏出裝了丹藥的玉瓶,倒出兩顆就往昭樂嘴裏塞,「趕快吃了調息,我再去給你煉幾爐烈陽丹,雖然不是極陽丹藥,但是殘留的那點寒氣肯定能祛除。如果再不行我去找叔父,他肯定能煉製更好的丹藥。」
昭樂來不及說話,先被餵了一肚子丹藥。
她面無表情的嚼嚼嚼,沈青柯將她按到床邊,見她一言不也不看自己,就氣悶的道:「早知道你要做那種找死的事,我就不該在這種時候閉關,你、你說你是不是就是故意等我閉關的時候去做這種事?」
昭樂瞄他一眼,「我不想連累你,之前一個不好,他們說不定連你也一起抓了,這事本就和你無關。」
沈青柯氣的頭都快炸了,他抓着頭圍着房裏那座丹爐走來走去的繞圈,「不想連累我,和我無關?!你把我當什麼,你不想連累我,那你有沒有想過等我閉關出來,萬一聽到你被殺的消息,我會怎麼樣?你不想連累我,那這個時候又跑到我這裏來幹什麼!」
昭樂一聲不吭站起來往門外走。
「站住!」沈青柯連忙又緊張的去把她拉住,「你又要去哪!」
昭樂:「你不是要趕我走。」
沈青柯大吼:「我什麼時候趕你走了!你傷沒好全之前哪裏都不許去,就給我在這裏待着!」
「那不行。」昭樂根本就沒管他的大嗓門,正直的說:「我是來求藥的,我欠了一個人人情,說好要給她一些祛瑕美容丹,馬上要給她送去。」
沈青柯想都沒想,冷笑一聲,「我不給。」
昭樂又往外走,「那我去其他人那找。」
沈青柯把她拉回來,神情惱怒的看着她,要是他那些弟子小童們看着說不定要被他嚇哭,但昭樂也不怕他,就那麼和他對視。沈青柯忽然癟了癟嘴,整個人肩膀都塌下來,他把腦袋靠在昭樂肩上,聲音悶悶的說:「給你還不行嗎,你別走,我難得見你一回,自上次去瀛洲到現在,已經差不多半年了。」
昭樂那一身冷氣也散了,她輕輕抱了抱沈青柯的腦袋,又側過臉在他耳朵上親了親,小聲道:「我也想你,這事是我不對,對不起。」
沈青柯抱緊她,「是我不對,要是我修為更高些,你就不用這麼擔心了。」
「你第一次來我這裏,我本該高興的,不該大聲對你說話,可我很擔心你,擔心的丹藥都煉不下去,本來準備明日就出去找你,沒想到你自己先來了,看到你沒事,我比誰都高興。你先前受傷,肯定受了不少苦,別急着走,至少在這裏留一夜,我給你仔細查探一番,然後多給你準備一些丹藥備着好不好?」
他的聲音聽着好像要哭了,昭樂忽然揉了揉眼睛,眼圈也紅了,小聲撒嬌:「我之前痛死了,則容那混蛋,以後要是有機會,我一定要砍了他!」
沈青柯聽她這麼一說,心疼的一個勁摸她的腦袋,「唉,哪裏痛?你那師兄真壞!我以後一定要幫你出氣!你快坐着休息,我讓人給你準備些好吃的東西,你這衣服怎麼回事,這麼粗糙的衣服怎麼能穿,我讓人給你拿幾身過來給你選,這些日子肯定吃了不少苦。」
「也沒什麼。」昭樂便跟他說起一路上生的事,「你給我的丹藥被我吃完了,勉強逃到了降噩城,如果不是你的那些丹藥,我肯定跑不到那裏。然後,我遇到了一個人。」
昭樂猶豫了一下,看着沈青柯說:「沈青柯,我越來越覺得救了我的十二娘和我師父很像。不,不能說她們像,她們一點都不像,但是她給我的感覺真的很熟悉,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沈青柯知道昭樂對她師父的崇拜,心裏就有點酸溜溜的,可是看她一臉的迷茫無措,自己又心疼,他很快做了決定:「我跟你一起去見你說的那個十二娘!」
見到這彼岸花,十二娘有些怔忪,「這是?」
鬼和尚轉動着手裏那支鮮紅的彼岸花,「人魂所化。」
十二娘表情微妙,「我這是不小心把哪個的一魂帶回來了,難不成現在還給送回去?」她瞧了一眼那邊的小鬼門,因為天色漸亮,小鬼門已經開始慢慢消散了。「我是有心無力了。」
鬼和尚搖搖頭,「若這執念不是因為你,也就不會沾上你的裙角被你帶回陽世。」
十二娘:「因為我?這麼說,這一魂是屬於我認識的人咯?」她忍着痛坐起來,接過那支彼岸花。剛觸到她的手,那支花就忽然散開,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光團。這光團的光芒微弱,看上去就像一隻稍稍大些的螢火蟲出的光芒。在這陽世的陽光中,搖搖曳曳,像是要散開了。
「先前長在彼岸,想要凋落就得等到執念消散的那一日,不過機緣巧合之下被十二娘你帶回陽世,這一魂恐怕很快就要消散了。」鬼和尚不知為何,有些感嘆,「十二娘當真不知曉這是誰的殘魂執念?」
十二娘忽然隔着布巾摸了摸臉上的命咒,「或許知曉。」
「鬼和尚,你有辦法讓這一魂不散嗎?」
鬼和尚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有些晦暗,隨後他恢復平和道:「要有什麼能容納魂魄的法器才行。」
十二娘的目光移向了鬼和尚懷裏的那個黑葫蘆,「黑葫蘆借我一用?」
「那十二娘得先說好要借多久。」
「不會太久你放心。」十二娘一邊打着哈哈,一邊明搶,直接把那黑葫蘆拿到了手裏,然後她有些無措的戳了戳那個好像快散掉的光團,「到葫蘆里去。」
光團沒動,十二娘就捏着光團塞進了黑葫蘆里。她抱着葫蘆,符文反噬,痛的欲生欲死,忍不住抓起葫蘆搖晃了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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