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年的慕尼黑德比即將到來,但是1860已經今非昔比。
哈斯勒離開走後,1860的情況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是每況愈下,球員流失,經營困難。
也就是這樣,球迷才對管理層特別憤怒,他們希望球隊請回哈斯勒,人都是這樣的,所謂是國難思良臣,可惜已經是來不及了。
哈斯勒當然是拒絕了1860的重新邀請,因為他覺得現在的1860和2004年不一樣,那一年的1860是從頭開始,而現在的1860是困難重重。
所以今年的慕尼黑德比就是在這種氣氛中進行的,也有人說這是1860維護自己尊嚴的最後機會了,如果這次沒有抓住,那麼1860可能就會降級了。
現在1860是排名第14,距離降級圈其實也不遠,全憑着一口氣了,所以球迷都很期待,他們希望自己的球隊能在慕尼黑德比之中發揮的好一點。
就在這個時候,陳慕接到了馬克的電話。
「接還是不接?」
最後陳慕還是接了這個電話。
「嗨,陳慕。」
「馬克。」
曾經的藍色獅子是陳慕背後最大的支持,但是現在……
陳慕不知道怎麼對面對藍色獅子,所以回來之後他也不會去藍色獅子那邊,但是今天是馬克聯繫了自己。
「陳慕,晚上能不能來藍色獅子,大家都挺想你的。」
陳慕很為難,他不是厚臉皮的人,最怕的就是面對這種尷尬的局面,甚至有可能是衝突的,畢竟球迷喝了一點酒之後情緒就上來了。
但是拒絕好像又是做不到的,所以陳慕陷入了兩難之中,最後陳慕還是咬了咬牙,「好。」
入夜的慕尼黑顯的更迷人,陳慕下了關小白的車,關小白說:「要是衝突起來,你趕緊打電話,我和伊蓮娜馬上就到。」
「哈哈,放心吧,沒那麼嚴重的。」
關小白嘿嘿一笑,「再說你那麼強壯,也不怕吧,一兩個人普通人說揍就揍了,根本不需要客氣。」
「呵呵,希望最好是不需要動手吧,和平萬歲。」
「呵呵。」
陳慕走進藍色獅子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了,過了一會,馬克走了過去,把酒吧的門關了,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我靠。」
關小白立馬呼叫了伊蓮娜。
酒吧里的陳慕也有點緊張,這是幹什麼啊?
沒想到下一秒,馬克舉起手大喊:「兄弟們,我們的國王回來了。」
「耶。」
眾人歡呼,「陳慕回來了。」
眾人簇擁着陳慕,就像是一場盛會,陳慕先是一愣,但是此時更愣,這是什麼意思?
「來,老規矩,先喝一瓶。」
「哈哈。」
陳慕沒有扭扭捏捏,一瓶啤酒就灌了下去,「爽快,就像是以前一樣。」
「是啊,陳慕,你雖然離開了一年,但是我們都覺得好像昨天還見過你。」
馬克拍着陳慕,「老實說,是不是把我們忘了。」
「呵呵,沒有,只不過不敢面對。」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無論你轉會到哪裏,你都是慕尼黑的孩子。」
「對,馬克說的對。」
陳慕心裏一陣激動,眼淚都差點留下來。
與此同時,伊蓮娜已經火速趕來了,關小白已經把情況和她說了,她也知道藍色獅子那幫人是很瘋狂的人,要是陳慕被他們圍毆就慘了,為此伊蓮娜甚至帶上了催淚瓦斯和防毒面具。
看到關小白在路邊,伊蓮娜停下車,「人呢?」
「進去了,然後門就關了。」
「你這個蠢貨,你不會陪他進去嗎?」
「我?」
「不需要解釋了,快跟着我,給你一根警棍,這是點擊按鈕,進去以後他們要是反抗,你知道怎麼做的。」
關小白搖搖頭,「我不知道。」
伊蓮娜怒道:「廢材,跟着我。」
兩人來到門前,透過玻璃窗看進去,意想中的劍拔弩張沒有發生,而是看到了陳慕在和他們喝酒,臉上還掛着微笑。
伊蓮娜再次怒道:「關小白,這就是你說的危險?」
「這個……」
「你不會先看清楚再打電話嗎?浪費我的時間。」
「這個……」
「我真想把催淚瓦斯罐塞進你的嘴裏去。」
「別啊。」
「好了,我走了。」
「別走啊,現在沒打起來不代表待會不會打起來啊,你還是再留下半個小時吧,走,去我的法拉利那邊,有音樂。」
「好吧,廢材。」
「別叫我廢材,我不是,我是慕尼黑大學畢業的。」
「好的,慕尼黑大學畢業的廢材。」
關小白額頭冒汗。
酒吧里,大家越聊越興奮,在酒精的刺激下,大家回想起當年拿聯盟杯冠軍的一幕幕,很多人哭了。
「陳慕,今天找你來其實還有一件事。」
「什麼?」
「是關於即將到來的慕尼黑德比的。」
陳慕汗顏,「該不會是讓我放水吧,那是不可能的,這樣是違反職業道德的。」
馬克一臉為難的表情。
陳慕說:「有什麼就說了,但是我也許不會答應,請你們理解。」
沒想到大家說道:「陳慕,我們希望你在周末的比賽痛擊1860。」
陳慕傻眼。
「什麼?這群1860的死忠求自己痛擊自己的球隊?這是什麼意思。」
馬克左手握拳打在右手的掌心,「我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們寧可球隊徹底爛透,那樣或許會像2004年那次,球隊可以重新來過,總比現在在德甲半死不活要好吧。」
「對,只有球隊徹底被擊潰,現在這幫孫子才能被換掉,他們根本不配穿上1860的球衣。」
「陳慕,可以嗎?不要對1860留一絲的情面。」
「這就是你們找我來的真正目的?」
「對的。」
「我們就是擔心你對1860留情,那不是我們想看到的,要是這幫孫子在慕尼黑德比上留住了面子,那說不定明年還要繼續禍害球隊。」
陳慕知道這是長痛不如短痛的選擇了。
「我想告訴你們,我不會對1860手下留情,當然也不會故意就特別狠,我的表現取決於教練的安排,這是職業球員的基本素養,希望你們理解。」
「好的,陳慕,我們理解你,我們繼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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