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放連忙說道:「沒有,你老人家一直清醒得很,怎麼可能糊塗呢?」
「那就好,」豐點點頭說道:「不過,這件事情說起來很費口舌,在這兒說...怕是有點不方便呀!」
嘿嘿!這老頭真是的,到關鍵地方還給掐了!天放便說:「那咱們吃過飯找賓館住下,你再慢慢講。」
「只好這樣了...」老頭貪酒,吃一口菜倒要喝兩三口酒,天放怕他喝多了、剛要勸說手機忽然響起來。
是蕭七月打來了,開口就問:「你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天放一時沒反應過來,「你指什麼?」
「不是說好你查何氏公司我查何雄飛家裏的嘛!」
「哦,有一個人值得懷疑,我已經讓警方查那個人的背景了...」天放眼角餘光掃到一個人從窗外走過,正是打電話的蕭七月,「你向左轉九十度。」
「幹什麼呀...?」蕭七月扭過頭,兩個人剛好四目相對。
蕭七月收起電話走進來,看到邋裏邋遢的豐很是納悶,「這位是...?」
「我爺爺...」天放毫不避諱,「爺,她是蕭七月。」
「是你女朋友吧?」老頭雙眼直放光,「這女娃真好看呀!」說着竟然喝了口酒。
蕭七月暗想:嗐!這個臭老頭,拿我當下酒菜呢?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原來老的就是個色.鬼!搖頭說道:「我是他老師,不是他女朋友。」
豐看看她又看看天放,搖着頭嘟囔道:「可惜了...真可惜呀!」也不知道是說蕭七月可惜還是天放可惜。
蕭七月掃了他一眼轉向天放,問道:「你說那個有嫌疑的是什麼人?」
「是何雄飛的助理,年輕漂亮、和何雄飛...有特殊關係,還去過拍賣行,幾個要點都符合。」天放答道。
「你說特殊關係指什麼?」
天放心想你怎麼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地球人都明白特殊關係是啥意思呀!「就是...是男女關係唄!」
蕭七月疑惑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你們在說什麼呀?天放,你不是在上學嗎?怎麼聽着像警察?」豐忽然插嘴問道。
「我寫小說呢!偵探小說...我的天,爺爺、你把一瓶酒都喝了?」天放見他把最後半杯酒都倒入口中、急忙喊服務員結賬。
老頭說還沒喝夠呢!天放說那也不能喝了,老頭就罵他不孝順,還非得讓他把剩菜都打包帶着,天放無奈只好照做。
飯店隔壁就是家旅店,天放要了個大房間,蕭七月為了和他商議案情也跟了進去。
天放還惦記着自己身世呢,立刻就讓爺爺講。豐看了蕭七月一眼,問道:「這事兒...屬於國家機密,她聽能行嗎?」
天放笑了,「爺爺,我的身世怎麼成國家秘密了?」
蕭七月聽說是秘密更不肯走了,「你說吧!我絕不跟別人說...我和他關係挺...挺好的。」
豐掃一眼天放嘿嘿笑了,「你們別以為我喝多了,我很清醒的。天放,你知道我是退伍軍人,可你知道我是什麼軍人嗎?」
「你從來都不說、也不讓我問,我哪知道呀?」
「嘿嘿,管理我們部隊的是國家軍委特種事務司,我那時雖然只是個小班長、但要是到了軍區起碼是團級幹部,你明白我們那支部隊的特殊性了吧?」
天放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他隱隱覺得跟自己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這個小老頭、好像知道許多秘密的事情。
豐繼續說道:「外界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的存在,我們執行的都是絕密級的任務,上級規定我們不許跟任何人交談任務內容、甚至是最親的家人。」
蕭七月忍不住問道:「您不會是跟着研究原子彈吧?」
「不是不是,比那還要秘密,我們執行的...既然那塊玉牌都出現了,現在恐怕也不算什麼秘密了,我們執行的任務都跟異常現像有關。」
天放心急的說道:「爺爺,你就別賣關子了,快點講吧!」
「好!那是一九八零五月末,上級忽然下達命令,要我們隊長挑選二十名戰士到都待命、其中就有我一個。
我們在都等了六天,終於和幾個書生模樣的人匯合了,我不知道其他人的名字、只知道都得聽一個叫彭加木的人指揮。
每次任務都不會事先告訴我們具體位置的,這次也不例外,我們坐着卡車跑了五天彭加木才告訴我們、要進羅布泊...」
「我的天!」剛聽到彭加木這個名字時天放就覺得有點耳熟,直至說到羅布泊他才猛然醒悟,也直到這時才明白爺爺所說的秘密任務的性質。
「知道我為什麼不跟說那些事情了吧?」豐摸出白鋼酒壺喝了一口。
說來也怪,剛出飯店時老頭已經有了六七分酒意,這時倒精神起來;腰背筆直的坐在沙上,兩隻眼睛爍爍放光,除了白須白沒人相信他七十多歲了。
「卡車再開一天就進入了戈壁沙漠,臨進入無人區前彭加木破例讓大夥喝了頓酒...有什麼想跟家人說的都寫下來...。」
「爺爺,怎麼聽着像是遺書呀?」蕭七月問道。
豐唔了一聲,「就是遺書,我們經常寫都麻木了。第二天隊伍進入無人區,那真是無人區呀、什麼都沒有,根本就看不到能動的東西;放眼望去黃乎乎一片,只有風沙、岩石...
還好,我們準備了充足的食物、水和汽油,晚上住在帳篷里;外面風吹沙走、塵沙漫天飛舞,我們在裏面烤着酒精爐也不覺得怎麼冷。
我們二十個戰士負責安全警戒,彭加木等幾個人都是科學家,每天就弄點石頭、草葉、動物碎骨什麼的,也不知道有什麼用。
我們在無人區里走了六天,當天晚上半夜時分突然颳起了大風。那是我這輩子遇到過的最大風,用大石頭壓着的帳篷都被掀開了,什麼行軍床、被褥都像風箏一樣飛走了...」
講到這裏天放留意到爺爺的神色嚴峻起來,目光直、透出幾分恐懼,可想而知當時情景駭人之極。
豐又喝了一口酒,接着說道:「風太大了人根本站不住,我去拉帳篷被風吹得撞到了卡車上,我就勢抱住輪胎鑽進車下才算躲過一劫。
大風一直颳了半宿,直到凌晨才漸漸停止,兩個戰士和一個姓許的科學家失蹤了。死也得見屍啊,彭加木組織倖存人員搜尋,奇異的事情就在這時開始出現了。
兩個小時後,我們這組人現遠處有什麼東西在閃光,就像鏡子或者金屬反射的光;那裏到處都是沙石,怎麼會有鏡子或者大片的金屬呢?
我們幾個人跑過來,看到了一個大盒子,盒子蓋像是整塊水晶做成的,而盒子裏面躺着一個樣子怪異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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