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花教主一走,我心裏有點擔心要是柳龍庭中途醒來發現我不是銀花教主該怎麼辦?
但是我剛想完這個問題後,頓時就覺得我自己真是想多了,就算發現我不是銀花教主那又怎麼樣?我在他虛弱的時候抱了他一把,他難道不應該感激我嗎?
看着柳龍庭把我當成銀花教主貼在我懷裏,我感覺我就像是做了一件極度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就恨不得立馬把柳龍庭搖醒,光明正大的告訴柳龍庭我是白靜,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銀花教主,好讓他噁心。中?文
不過銀花教主走後,很快也回來了,回來的時候極不情願的從我懷裏接過柳龍庭,就像是輪流抱孩子似的,我看着都覺得搞笑又生氣,不過畢竟銀花教主想麻痹柳龍庭讓柳龍庭什麼都聽她的,所以再怎麼可笑,也還是要配合他。
銀花教主回來之後,看了眼她懷裏抱着的大白蛇,估計是猜柳龍庭現在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怕柳龍庭聽到我們的談話,於是就伸手在大蛇的腦袋上揚手一拂,然後再跟我說:「我幫你找到合適的獵物了,往這城市東邊的一個園林裏面,叫清竹園,有一口費了很多年的井,這井裏有條修煉了上千年的井龍,性格溫和一心修仙,他的精氣我還挺喜歡,等柳龍庭醒來了之後,你跟柳龍庭就去那個園子裏吸了那井龍的精氣。」
「這龍乃是天地之間的靈物,吸食龍的精氣,恐怕不好吧。」我回答銀花教主。
銀花教主見我擔心什麼好不好,頓時就嘲笑了我一番:「你都是快要死的人了,還在乎什麼好不好,就算是查到了有懲罰,你不早已經和柳龍庭一起死了嗎?」
銀花教主這回答,頓時就讓我閉嘴了,是啊,我都快要死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而銀花教主跟我說完後,低下臉來看她懷裏的大白蛇,又是伸手一揚,大白蛇在她懷裏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啊?」銀花教主裝作無比關懷的問了一句柳龍庭。
而白蛇現在的意識算是清醒了過來,見銀花教主抱着他,有些惶恐,趕緊的從銀花教主的懷裏,將頭揚起來,然後對銀花教主說:「剛在昏迷之中,不知道是教主照料我的,如果有冒犯,還請教主開罪。」
我看了一眼在銀花教主面前卑微的白白蛇,心裏忍不住一陣嘲諷,我說柳龍庭是銀花教主的一條狗他就是,想當初在我眼裏這麼寶貝的一個男人,捨不得看他生氣,捨不得讓他難過,如今他為了別的女人,下賤到塵埃里他都願意。
我轉過臉去,為我以前這麼悉心關懷過柳龍庭而感到懺悔,曾經對他的每一次好,現在都像是巴掌一掌掌打在我的臉上格外的刺痛。
「這是我應該為你做的,你為了我做了這麼多,我要是連這點關懷都給不了你的話,那我真是不知好歹了。」銀花教主說着這些話的時候,將白蛇的吻摸過去,然後又問它說:「龍庭,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現在還愛我嗎?」
當銀花問到白蛇這問題的時候,白蛇沉默了一會,而我這時明知道柳龍庭的回答,卻是還抱着一絲期待的向着白蛇和銀花教主看過去,想聽他的回答。
只見這時候白蛇一直都抬着他那雙紅色的眼睛,溫柔的看着銀花教主那雙明媚的雙眼,看了好一會,點了下頭:「愛,一直都愛。」
聽到柳龍庭這個回答,我心裏的怒火又忍不住的竄了上來,儘管我早就知道柳龍庭的答案,但是當我聽到柳龍庭親口回答的時候,心裏還是忍不住罵了他和銀花教主一句狗男女,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將他們全都殺了。
銀花教主聽了柳龍庭的話,咯咯的笑了起來,那一聲聲的笑聲就像是刀子似得扎在我的身上,然後我就聽見銀花教主在給柳龍庭灌迷魂藥,說什麼她想早點從肚子裏出來見他,以後話就不用一直都憋屈着窩在我的肚子裏,說她好難受,要柳龍庭幫幫她,讓她早點出來。
而柳龍庭此時傻的讓我恨不得將我所知道的所有髒話,全都罵在他的身上,他答應了,答應了讓銀花教主早點出來,這樣他們以後就能在一起了。
只怪我自己沒有毀天滅地的能力,要是有,我要將這股能力全都放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讓他們全都毀滅永不超生,不過,當我冷靜下來反過來一想,我為什麼要生氣,柳龍庭答應了銀花,那我就也早點能看到柳龍庭是怎麼死在我的面前的。
當我的心緒逐漸的安定下來之後,銀花教主也把井龍的事情跟柳龍庭說了,柳龍庭現在虛弱的連人形都變不了,當然需要精氣的補與,於是也答應下來,不過他現在這副大蛇的模樣,是不方便出去的,於是銀花教主就叫他先吸食一些我的精氣,讓他先變回人形,才好做打算。
我的精氣和銀花教主的精氣不是在一塊的,所以我就成為了柳龍庭的應急精氣罐,就如同我們人的應急氧氣罐一般,而柳龍庭也沒有拒絕,向我身前爬過來,將我身上的精氣一絲絲的吸入他的肺腑里。
當我們做好了一切準備後,就開始去往銀花教主所說的清竹園,我們坐車過去的,而此時我和柳龍庭就算是坐在一起,也形同陌路,當司機聽我們說是去清竹園的時候,頓時就很高興的跟我們說這清竹園可是個好地方,雖然遊客少,但是只有他們本地人知道,裏面有一口廢井,那口井,可是一千多年前留下來的,據說一千多年前這個園子是他們這裏一個做絲綢生意有錢的女富豪建的,這口井就是她建的,井裏面有條井龍,他們本地人有些時候去那井邊上許個什么小願望,都能實現,而且還有人看過那條井龍,就坐在井邊上,就跟西遊記里有一集裏面,那個保存皇帝屍體的井龍一樣,也是個人形,不過拖着條尾巴,見有人看見了它,頓時就往井裏一跳,不見了。
聽司機這麼說,這條井龍應該是有了人的信仰,這有了信仰的東西,如果正直行善,就與人的心靈感應就特別的強,能敏銳的察覺出進出他地盤範圍的人對他有沒有傷害的念頭,而我就是人,等會我進入清竹園的時候,他就一定能察覺出我對他是不懷好意去的,這如果是他住的那口井是個死井,那還好說,就算是他知道我要去對付他,他也不好逃,可如果是個活井的話,活井的地下水脈四通八達,他一旦察覺出我們是要去對付他的,他是條善龍,又正修仙,是不能與我打鬥,一定會找條水脈逃走,他一逃走,我們去也是白去了。
這種時候我想將我的意見和柳龍庭說,但是因為有司機在我們的前面開車,我也不好怎麼說,只不過當司機帶着我們停在了清竹園的門口的時候,我看見青竹園門口張燈結綵的,於是就問司機清竹園是不是辦什麼喜事?
司機往清竹園的門口看了一眼,說沒有啊,哪裏辦什麼喜事?
這司機沒看見,說明這些就是法力變幻出來的,我也沒跟這司機多費唇舌解釋,打開車門下車。
柳龍庭也跟我下車來,正當我想叫他先進去打探打探的時候,清竹園的門開了,一個摸約十七八歲的少年,身上穿着一身茭白色的袍子,腰間掛着一枚翠玉,看見了我,臉色欣喜的抱拳跟我鞠了個躬:「歡迎姐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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