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兒和龍騰,之前是在柳烈雲差不多九重天的時候,才去修煉的,到現在,也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這閉關修煉,按照他們動物來講,好說十年二十年,多則百年,這才幾個月,出來,這好剛提起筷子還沒端起碗,飯吃完了。
雖然柳龍庭的家事我並不想管,但是畢竟嬌兒和龍騰又招我喜歡,於是在柳龍庭收拾地的藥碗碎片的時候,我忍不住的多問了柳龍庭一句:「他們不是剛閉關沒多久嗎?怎麼這麼快出來了?你別因為我,壞了他們修行。」
我以為是柳龍庭怕我不好玩,故意叫龍騰和嬌兒出來,不過當我對柳龍庭說這話的時候,柳龍庭神色一愣,潔白着一張小臉轉頭看向了我,回答我說:「那倒不是我因為你叫他們出來的,是龍騰和嬌兒這次進步較快,將要參悟的心法,都已經參悟透了,他們又聽說你來了,急着出來了。」
柳龍庭這麼一說不是,頓時讓我感覺有點尷尬,看來真是我自己想多了,我把我自己當成什麼人了,柳龍庭怎麼可能會為了我再去損壞嬌兒和龍騰的修行?
不過龍騰和嬌兒出來了,自然是要我以後這麼每天都面對着柳龍庭要好,在柳龍庭出去了之後,我繼續躺回床,心裏想着柳烈芸會帶着幽君去哪裏?
這天地下,幽君失去了勢力,柳烈芸她這個帝後之位也會作廢,回天是不可能的,那只能呆在凡間和地里的冥界,還有后土,我一直都擔心幽君會在這個最後關頭,喚出后土為他保身,畢竟他都差點死在了我們的手,可是讓我感到怪的是他並沒有,哪怕是在最後一刻他的三條命都被姑獲鳥擊殺的時候,他都沒有叫出后土,后土乃是大地之母,也是從前天帝的配對神,她要是在最後關頭出手的話,幽君也不用柳烈芸來救,他自己能脫身了。
幽君的想法,實在是讓人難以捉摸,這次被他逃走,也不知道今後會不會發生什麼變數,現在我的傷勢還沒好,又在這長白山,本來想叫柳龍庭去派些仙家去找幽君,但又不好再麻煩他,於是我自己又動用精氣念動了請仙決,請來天兵將領,讓他們多派些天兵下界,去尋找幽君,並且請洛神去一趟地府,去找地府一殿裏的秦廣王,叫他通知其他九殿閻王,若是見到了幽君和柳烈芸,立即向我匯報。
雖然我躺了十幾天,但是當我將天兵喚下來並且吩咐完這些事情之後,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要累的虛脫了,也不知道我的身體什麼時候才能好,柳龍庭說要我在這長白山里修養三個月,要是三個月過去的話,這按照日子,我寄托在玉虛宮裏的孩子,如果按照正常孩子懷胎日期來算,那應該也有十個月了。
時間過的真是飛快,可是我每一天過的,都像是度日如年,在戰敗幽君之前,和現在相對起來,仿佛已經像是個世紀的事情了,而我現在想起我的孩子的時候,我心裏都湧出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倘若不是我親自玉虛宮求的元始天尊,還有鳳齊天留在了那裏,恐怕我都快要將這個孩子給忘了。
只是現在平靜下來,想到以後沒有了幽君的日子,我甚至還有些期待我的孩子早點降臨,如果我去把我孩子接回來,帶他回天界,那好歹他也是個帝王之子,皇子公主,從前我一直有個管二代的夢想,也算是在我孩兒身完成了。
想到這些,我心裏這才逐漸的平靜下來,躺在穿的時候,想到我已經和幽君沒有了半絲關係,哪怕是我帶着一身傷,我都覺的,連空氣都是無的輕鬆自由。
長白山確實適合養傷治療,現在還沒開春,整片山全部被冰雪覆蓋,積雪厚實,真的很難想像,柳龍庭竟然在冬季的時候為我舉辦了年祭,其實現在想起這件事情來,我還是有些不可思議,我想逃脫幽君,是我自己的意識,為什麼柳龍庭將這場年祭,準備的這麼及時?如果不是他幫我準備的這場年祭又給我解除幽君對我下的纏情咒的話,恐怕我現在不是死了,是還在幽君的身邊,難道柳龍庭還能提前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麼?
這幾日,我也沒怎麼和柳龍庭說話,唯一說的較多的一次,是嬌兒和龍騰閉關從山裏出來的那天,柳龍庭說去接嬌兒和龍騰出來,想到我也在他家住了這麼久,跟他說我也一起去。
我們去接龍騰還有嬌兒的路,時不時的有長白山裏的一些小妖怪,躲在路旁的雪地里,探着個腦袋偷偷的盯着我看,見我一轉頭看向他們,他們又像是只受了驚的兔子,匆匆的拋開了,柳龍庭看着這些小妖怪一直都跟着我,對我說:「這些妖怪,都是給你送林芝人參的,聽說你今天要出來,老早的在的路邊等你了,想看看你,想沾沾你的福氣。」
看着路旁冒出來這些一個個小孩子,或者是小動物的頭,一時間我都感覺我仿若活在了小時候看過的童話書里,長白山真是不僅是風景美,連小動物善良無,不過隨着我們一起去的,還有虛,虛從銀花教主死了之後,從來都沒有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出現過,我曾經一度的都認為他是不是也死了,那天他又拿着鏡子出現在我的面前配合柳龍庭對付幽君的時候,我都很是吃驚,虛是怎麼又和柳龍庭在一起了?還有姑獲鳥?
這會姑獲鳥的傷也養的差不多了,見我們都去接龍騰還有嬌兒回來,他一個人在家裏也沒意思,可能是想問我關於鳳齊天的事情,之前我躺在床養病他也不好來問,現在我和柳龍庭出來了,他像是個跟屁蟲似的,一直都跟在我身邊,跟我說為什麼他沒看見鳳齊天和我在一起?鳳齊天哪裏去了?
鳳齊天為了我留在了玉虛宮當了元始天尊的徒弟,這一直都讓我心裏有些過意不去,加柳龍庭也在我的身邊扶着我走,我並不想讓柳龍庭知道我和他孩子的下落,之前是他對我的冷落,讓我決定將這個孩子送去玉虛宮,現在哪怕是他救了我,我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孩子的事情還是孩子的事情,於是我對姑獲鳥說不知道,可能是去哪裏玩了。
姑獲見我這敷衍的回答,頓時有些不開心,一個勁的跟我說小鳳凰跟了我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會在我大戰的時候還不出來幫忙,我一個堂堂曦皇,連個坐騎都沒有,也不嫌寒酸,要是我不介意的話,他願意代替鳳凰當我坐騎,這也算是對的起他的老祖宗了!
這說來說去,這姑獲原來只是想當我的坐騎,虛一直都跟在我們後面沒有說話,聽見姑獲鳥說想跟着我光宗耀祖的時候,頓時忍不住說了一句:「你若是想當曦皇的坐騎,先把你那殘缺的幾個頭補吧,不然坐着你去遊行,更是丟了三界之皇的臉。」
很久都沒有再見到虛,他此時的性格,和從前還是一樣,說起話來,還是這麼不溫不火,不急不躁,在他身,我都感覺不到一點的時間流逝的感覺,於是轉頭看向虛,問他說,他最近都去哪裏了?
在我問虛這個問題後,虛抬頭看了一眼柳龍庭,像是經過柳龍庭的同意,柳龍庭只是抬眼微微掃了他一眼,他便會了神:「去哪裏我不多說了,我去了太多地方,說不完,只是感謝東皇救了我一命,今後願意為東皇,效犬馬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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