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向着我的肚子摸去,可能是現在時間還不長,我的肚子並沒有顯露出懷孕的徵兆,但是我伸手摸向我的肚子的時候,手掌心裏確實是感受到了我肚子裏像是有了個微弱生命,畢竟算是我的法力全沒了,但是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還是能感應的出來的!
一時間,我簡直是難以相信,抬眼看向柳龍庭,看着他笑看着我的臉,我想罵他,想咒他,想讓他下地獄!
「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很好玩嗎?」我忍住了所有的怒火,十分平靜對柳龍庭說了這話,心似乎在洶湧着一座巨大的火山,只要柳龍庭說錯一個字,即將是世界毀滅。
柳龍庭看出了我眼裏壓抑住的怒火,但是仍然是毫無畏懼,伸手卷了我一縷頭髮,把玩着,跟我說:「對啊,要是不為了害你,我留你在身邊幹什麼?不過見你懷孕了,也不枉費我天天在你身用的辛勞。」柳龍庭說着這話的時候,向着我的耳邊湊了過來,不要臉的說了一句:「你一動不動,那樣很累的,我還是喜歡像是從前一樣,你主動的很。」
說完,還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從前我和他床時說的那種淫穢的話。
這種話,現在聽起來,像是羞辱,我恨不得直接抓爛柳龍庭的這張嘴,我心裏這麼想,確實也這麼做了,直接向着柳龍庭的臉抓過去,但是柳龍庭的反應很快,在我還沒抓到他的時候,他的手猛地握住了我的手腕,我又用另外一隻手扇他,他很快將我兩個手腕都抓了起來,眼睛直視着盯着我看,一雙眼睛,邪魅又壞透,見我正在氣頭,像是故意整我似的,臉向着我唇猛地親了過來,咬住我的唇瓣用力一拉,放開的時候,發出一陣噁心的響聲!
「我照顧了你這麼久,怎麼了,你還想打我?你不記得你的法力都給我了嗎?」
柳龍庭似笑非笑,我的內心此時簡直是處於在崩潰的邊沿,我想過柳龍庭可能會叫我去干各種噁心的事情,但是我沒想過他竟然下賤到又讓我懷他的孩子,這種方法,只有下賤的男人才做的出來,幽君無賴,他幽君更噁心!
心裏的怒火,在柳龍庭和我說着這些話的時候,已經達到了盛怒,在盛怒到了極致之後,我整個人又忽然之間的緩和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後,使勁甩開了柳龍庭握着我的手腕,而柳龍庭此時見我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不少,於是也將我的手一把放了開來。
「事到如今,我鬥不過你,我也沒什麼話好說,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這話已經很平靜了,站起身來,叫柳龍庭出去。
柳龍庭這會倒也聽了我的話,整理了一下他身的浴袍,站起身來,跟我說:「你現在也是我們孩子的媽了,你說什麼什麼,不過我警告你白靜,你不要想着要把這個孩子打掉,要是被我發現了,我讓你懷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讓你懷到生不出為止。」
這種惡毒的話,從柳龍庭的嘴裏說出來,讓我除了絕望,什麼都感覺不出來,我沒吭聲,而柳龍庭他說完了這話之後,也關門走出房間了。
在柳龍庭出去了之後,我又伸手摸着我的肚子,想到我肚子裏還有柳龍庭的孽種,我恨不得拿把刀直接將肚子給破開,但是相對起我的肚子,我轉頭看了一眼電視的新聞,新聞里現在還在播報有人不斷死去的消息。
如果說從前是柳龍庭害了這些人,但是也起碼讓這些人還活着,只是改變了他們的身份,擾亂了世間秩序,但是現在,天帝在沒有找到起死回生的辦法忽然動用造物鼎的力量,恢復到從前,那這些死去的人在沒有歸墟之力的保護下,身體會發生病變,軀體死了,算再有起死回生的方法,那也再也無法救他們了。
我不想看見這場人間災難,如果這些人真的全死了,而造物鼎是我給天帝的,我也是殺害他們這些人的兇手之一。我不想當兇手,我想救他們,而救他們,只能去見天帝,我要把我的想法告訴他,讓他先停止消退地面歸墟。
可是現在我身沒有了一絲的法力,被柳龍庭囚困着,不能傳喚鳳凰和洛神,靠着我自己的力量,根本難以出去,哪怕算是出去了,長路漫漫,我又沒錢,到了崑崙,之前我法力強大的時候,天帝都不想見我,更不要說現在,我落魄成了這樣,又懷了柳龍庭的孩子,他更不會見我。
兩件事情疊合在一起,讓我感到心力交瘁,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去處理這件事情,要怪怪我這副噁心的爛身體,怪柳龍庭,都是他把我的法力給吸食了,不然我根本不會成現在這種模樣。
儘管我恨柳龍庭,但是如果我真的想去勸阻天帝,該示軟的地方還要示軟,現在能帶我崑崙的,除了柳龍庭,也只有柳龍庭,而且看着柳龍庭的樣子,他似乎也並不是專門的想來害我,只是一副我對他什麼態度,他也對我什麼態度的模樣,畢竟我相信,我跟了他這麼多年,又和他談了場戀愛,有過無數次關係,他怎麼着也不會三兩下的完結我性命,只要他不殺我,我能爭取到的事情,儘量去求他,指不定還會成功。
當我心裏有了這個想法之後,頓時嘲笑了我一聲,想到柳龍庭他這麼害我,我卻還要低三下四的討好他,心裏窩火。
不過窩火歸窩火,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去做,我開始洗漱化妝打扮了一下,然後推開房門,去找柳龍庭。
柳龍庭此時正在廚房,在看着一本菜譜,像是在學做糕點什麼的,見我從房間出來了,還打扮好了,以為我要出去,於是頭也不抬的跟我說:「打扮的這麼好看幹什麼?沒我的同意,你不准出去。」
真是個變態。
我心裏罵了一句柳龍庭,儘管我此時十分的不想靠近他,但還是忍住了所有的情緒,向着他走過去,站在了他旁邊,跟他說:「做蛋糕啊。」
柳龍庭見我這麼聽話,有點意外,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打着他手裏的蛋液,回答我說:「是啊,學做蛋糕,到時候你生日的時候,差不多是寶寶出生的時候,到時候做給你吃,算是犒勞你。」
柳龍庭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沒有一絲波紋,像是平常的夫妻似的,剛才對我的兇狠和蠻橫,現在也沒有體現出半分來。
我站在柳龍庭身邊看了一會,看着他打蛋也挺辛苦的,也不用法力,於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似的,找話題跟他扯淡,拉近關係:「你累不累啊?」
我問柳龍庭。
柳龍庭可能是猜到我是想有什麼事情求他,放下他手裏的打蛋器,跟我說:「有什麼事情說吧,別在這跟我套近乎,只要你聽話,什麼事情都好說。」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心裏想着要怎麼跟柳龍庭說要他帶我去崑崙,他才會答應的我快一點,但是想到柳龍庭也不是什麼白痴,至於答不答應,那是他自己考慮的事情了,他要是不想答應,我說什麼都沒用。
於是直接跟着他說:「我想讓你帶我去崑崙,我不打胎,我是想去見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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