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凡枕在丁瑤的大白腿上,百無聊賴地問道:「你說你要漂白從政,我怎麼感覺你都沒怎麼做事,整天都很閒似的。」
丁瑤白了徐一凡一眼,無語地搖了搖頭,芳心暗罵,我很忙的好不好,要不是為了陪你這個傢伙,我現在就在做事了。
「你不會是想用錢就可以搞定那些政客吧!」徐一凡轉頭仰視着丁瑤,丁瑤做事,徐一凡一向都很放心的,甚至偶爾還會給你驚喜,這次這麼沉靜,不像這個女人的作風。
「錢當然也可以收買,正所謂升官發財,你以為那些當官的擠破腦袋,寒窗十年真的是為了給人民當公僕,為人民服務?求財罷了。」丁瑤冷笑道:「不過對這些白眼狼,只一味地花錢可不行。」
「哦!你還有別的辦法。」徐一凡更加地好奇了,要說丁瑤玩兒勾心鬥角,徐一凡是很佩服的,可是政治這玩意拼的是無恥,拼的是硬實力,丁瑤好像不夠格呀!
「這你真不懂,你自己不也是一個官嗎?越是高官越是害怕什麼,就是怕我們這些黑道,因為我們不按理出牌,我們不走他們的那一套規矩。」丁瑤侃侃而談道:「荊軻刺秦、魚藏專諸,一擊得手,則拂衣而去,我們才能夠無視規則把那些傢伙瞬間變為一無所有。」
徐一凡有些尷尬地移開視線,他突然發現自己文化水平好像還沒丁瑤高,不過大概也能聽懂丁瑤的意思,黑社會怕政府,但是政府裏面的高官卻也害怕黑社會的報復,尤其他只針對你個人的時候,而丁瑤正是要踏在這個平衡點上把自己撬高。
「你看這些。」丁瑤說着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牛皮紙袋伸給徐一凡。
「什麼東西!」徐一凡接過,感覺是文件之類的。
「你先看一下嘛!」丁瑤雙手在徐一凡胸口上遊走着嬌笑道。
「我艹!」徐一凡打開看了兩張,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丁瑤竟然給他看春宮圖,而且還是真人演繹版的相片。
「這老傢伙誰呀!很有艷福呀!」徐一凡指着相片上的一個老傢伙問道,相片上的嘿嘿相片的女主角換了好幾個美少婦,而男主角都是這個老傢伙。
「善緣山莊的主持宋妙天,一個老神棍而已,他不重要,你就不想知道這些女人都是誰?」丁瑤像一條沒有骨頭的美女蛇一般貼在徐一凡的背後,嘴巴附在徐一凡的耳朵邊說道。
「誰?」
「這兩個是普通的女信徒,不值一提,這個是立法院陳議員的老婆林美麗,這個就更不得來了,司法部侯部長的老婆,嘻嘻!」丁瑤媚眼如絲地笑道。
「你想威逼這些高官的老婆為你所用?」徐一凡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那個侯夫人的相片,好豐滿的胸部,多麼漂亮的一個少婦,可惜了。
「拍得很專業嘛?你不擔心別人把我們的春宮圖也拍上去。」徐一凡嘿笑道。
丁瑤恨恨地哚了徐一凡一眼。
……
「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那些高官收我錢的記錄我都會備份下來,我要是被查,我要他們全部給我墊背。」丁瑤陰笑道:「嗯!這個是法務部李部長的貪污證件,這個是教育部的劉副部長,八八年侵佔六個億的教育基金,還有這個,調查局的副局長,還調查貪污犯罪,自己就知法犯法。」
丁瑤說着把徐一凡領回臥室,打開保險箱,把自己的機密文件一份一份地給徐一凡看,她這些年利用賭場、酒店真的收集了不少情報,再加上願意在請報上花錢,連調查局內部都有她的內線。
「你給我看這些幹嘛?你收集這些東西,要是被人知道了,你渣都不剩。」徐一凡這種膽大包天的傢伙,看到這些觸目驚心的資料,眼角都忍不住抽了一下。
「所以我想讓你幫我保管,只要你在我背後支持我,只要你還在,這些人知道我背後有一個槍法如神,身手似鬼一樣的高手支持我,誰敢惹我。」丁瑤自負地傲叫道。
「我艹你,你想把我拖下這麼深的水。」徐一凡怒叫道。
「我哪有,我的還不都是你的。」丁瑤說着抱着徐一凡的虎腰膩聲嬌道:「再說了,你哪次要艹,人家不滿足你的。」說着一雙水汪汪地眼睛看着徐一凡。
徐一凡腦筋急轉,丁瑤已經陷進去了,除非現在就弄死丁瑤,擦乾淨一切痕跡,可是這麼聰明漂亮的一個女人,而且還很聽話,丁瑤能幫到自己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徐一凡看着丁瑤水汪汪的嫵媚雙眼,還真有些下不了手。
而要支持丁瑤,貌似對自己也沒有多大危害,大不留以後不來台灣這鳥地方,他們難道還能到港島來干自己,媽的,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要是敢來,看自己怎麼玩死他們,對,就支持丁瑤這個壞女人玩死他們。
徐一凡臉上的表情雖然只僵住了幾秒鐘,實際上腦筋已經轉過了很多個念頭,看到徐一凡臉上的表情鬆開笑了起來,丁瑤終於鬆了一口氣,有徐一凡這種身手變態級別的男人在背後支持自己,丁瑤更是硬氣。
「鈴鈴鈴…」
這時候床頭的座機響了起來,
丁瑤轉身彎腰接起了電話,一道惹火的曲線自然而然地展現了出來,輕薄的旗袍下是妖嬈動人的身段。
「喂!什麼事?」丁瑤拿起電話問道。
「忠勇伯到了。」丁瑤在別墅大門的手下報告道。
「讓他等着。」是徐一凡喘氣的聲音,這個傢伙已經熟練地拉高丁瑤的旗袍,脫下一條黑色的小內褲。
「蒽!」
一個小時之後。
「丁夫人,您找我有什麼事嗎?」忠勇伯恭敬地坐下問道。
丁瑤慵懶地坐在軟沙發上,身後站着李富貴。
「嗯!」丁瑤沒有立刻回答忠勇伯,伸手端起茶几上的蜂蜜水,喝了一口之後才開口說道:「這是你手下。」
「是的!他叫阿廣,跟了我十三年了。」忠勇伯雖然不明白丁瑤為什麼要問自己手下,當還是恭敬地答道。
「丁夫人你好,我叫阿廣。」忠勇伯的那名手下一進入別墅大廳就忍不住偷瞥丁瑤,這時候聽到丁瑤問自己,趕緊激動地答道,還故意挺了挺胸,顯露自己的胸大肌。
丁瑤眯着眼睛向阿廣笑了笑,阿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腦中瞬間想到一百種艷遇而干丁瑤的想法。
丁瑤卻突然板起俏臉,寒聲地說道:「李富貴,殺了他。」
「什…麼麼!」阿廣和忠勇伯愣了一下。
李富貴卻是動手了,這個傢伙上次被丁瑤恨恨地罵了一頓又賞了錢,一頓恩威並施的手段下來,李富貴的覺悟高了很多,他現在只要錢,要想多拿錢就必須聽丁瑤的,不就是殺人嘛!他本來就是殺手。
「嗚嗚嗚…救…救我!」阿廣被李富貴單手掐住脖子提了起來,腳底離開地面,雙眼恐懼地向忠勇伯求救。
「丁夫人!」忠勇伯不明白丁瑤為什麼突然下狠手,趕緊站起來求情。
可惜,已經晚了,丁瑤做事比男人還要決絕,『咔嚓』一聲,李富貴已經扭斷了阿廣的脖子。
忠勇伯一臉灰敗地坐下。
「家裏進鬼了都不知道,我看你真是老糊塗了。」丁瑤拿起桌子上蓋着的一張相片往忠勇伯扔了過去。
「怎怎麼可能,阿廣跟了我十……」忠勇伯嘴皮顫抖着彎腰撿起地攤上的相片,臉色更加地灰白了,相片上豁然是阿廣從雷復轟私宅出來,手裏還拿着一個鼓鼓的牛皮紙袋,滿臉的歡喜。
「丁夫人,金老到了!」丁瑤桌子上的電話再次響起。
「讓他進來!」丁瑤寒着臉說道。
「這…什麼情況!」金士傑匆忙地走了進來,看到地攤上躺着一具屍體,仔細一瞄,發現竟然是忠勇伯的手下,趕緊開口問道。
「坐下說話。」丁瑤壓了壓手說道。
「是!謝謝丁夫人。」金士傑趕緊說道,屁股只坐上沙發的小半邊,一付正襟危坐的樣子。
「看你臉色不對勁,是不是收到什麼風了。」丁瑤隨意地向金士傑問道。
金士傑喘了一口氣,趕緊說道:「我在旅遊管理署安排了人,從昨天截住到今天,從日本來台灣航班的日本遊客增加了三分之一,而且我讓人查了這些人的資料,很多是日本山田組的人。」
丁瑤滿意地點了點頭,金士傑雖然膽小,但是這個傢伙確實很聰明,知道雷復轟要是對付自己,草刈一雄這個好的劍不可能不用,在機場方面安排人提防雷復轟叫外援,丁瑤自己都沒想到這點,看這架勢,雷復轟動手的日子不是今晚就是明晚了。
丁瑤看着金士傑確定地點了點頭。
「沒錯,我們要在幫主大會上踢走雷復轟的消息已經走漏了,喏,就是躺在地上的這個叛徒出賣的消息,我的線人也收到了消息,雷復轟確實打算在幫主大會召開之前先下手為強,一次性搞定你們兩個,還有我。」丁瑤指了指忠勇伯和金士傑說道。
忠勇伯和金士傑都臉色一變。
「我現在立刻回去帶人保護丁夫人。」忠勇伯立刻叫道。
金士傑卻是眼巴巴地看着丁瑤。
丁瑤大手一揮。
「不用叫人了,我已經安排好了,提醒一下你們而已,免得糊裏糊塗就被害了。」丁瑤冷笑道。
「丁夫人,我們這樣出去,很有可能會被雷復轟分個擊破的。」金士傑趕緊叫道,忠勇伯有一群手下保護,他金士傑可是孤家寡人一個,要想殺他,一個厲害點槍手就可以了。
「我沒叫你回去送死,忠勇伯,你跟金老這兩天就委屈住在保安護衛樓那邊,等我挫敗了雷復轟的計劃,再送兩位回家。」丁瑤站起來說道。
「不委屈、不委屈!」金士傑立刻搖手答道:「對了,丁夫人,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增加點反擊力量,越多越好,忠勇伯手下還有一批……」
金士傑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丁瑤揮手打斷:「不啦!這種無謂的戰爭,沒必要消耗我們三聯幫的好手。」
金士傑還待再說,已經被丁瑤示意李富貴送客了。
金士傑無奈,只能和忠勇伯一起跟着李富貴往保安住的平樓走去了。
丁瑤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她也要上樓補一下睡眠了,剛剛被徐一凡折騰得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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