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變回二十歲,我們美容院也不敢喊這樣的口號啊,就連那些整容醫院都不敢。」唐瑛笑着說道。
「您別不信,我先給您沖一杯您嘗嘗。」秦觀用溫開水給老媽沖了一杯,頓時滿屋子瀰漫着一股甜香。
唐瑛聞了聞,驚訝說道:「我還從沒有聞過這麼好聞的蜂蜜香,這是什麼花的蜂蜜。」
「百花蜜,您嘗嘗。」秦觀將蜂蜜水送過去。
唐瑛喝了一口,頓覺一股沁人心脾的舒爽感從自己口中一直流入心裏,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叫到:「這蜂蜜水真是太好喝了,我怎麼感覺全身都通透了一般呢。」
「呵呵,我說了,這可是好東西,萬金難換。」秦觀道。
唐瑛點點頭,「也難怪你用這麼好的玉瓶子裝着這蜂蜜,就這個瓶子估計就得百萬左右了,你還真奢侈。」
「玉石有孕養的功效,保存這些東西效果好,其他瓶子會浪費這些好東西的。」
「對了,我爸呢?」秦觀問道。
唐瑛拿手指點了點秦觀的頭,「你進門這麼久才想起問你爸啊。」
「呵呵~」秦觀傻笑。
「你爸和朋友去釣魚了,最近釣魚都釣瘋了,一天不着家。」唐瑛說道。
秦觀又拿出一個護身符交給老媽,說道:「這是給老爸的護身符,告訴他,一定要帶着哦,絕對不能摘下來,這蜂蜜也讓老爸喝點,到時候您變年輕了,老爸還是老樣子,老爸會自卑的。」
唐瑛接過護身符玉牌,問道:「兒子,你和清蘭怎麼樣了。」
秦觀點頭,「我們好着呢,過幾天我去美國看她。」
唐瑛笑着點點頭,她以前總是擔心兒子,現在有了清蘭,她放心不少,有清蘭在,她也不必為兒子今後擔心了。
「對清蘭要好一點,不如把這個護身符送給清蘭吧。」唐瑛道。
「不用媽,我給清蘭準備了,還有爺爺奶奶,都有,我們現在去看爺爺奶奶吧,中午正好蹭飯。」秦觀道。
「好,咱們現在就去。」
到了爺爺奶奶家,秦觀又送上護身符,囑咐爺爺奶奶一定要帶着,對身體有好處,又送上一瓶蜂蜜,囑咐兩位老人每天喝一杯,改善身體,延年益壽。
老爸才回來,看到秦觀就拉着他到陽台,神神秘秘的說道:「兒子,你那些虎骨酒還有嗎。」
「怎麼了。」秦觀好奇問道。
「你那些酒的效果太好了,喝了之後感覺身體年輕了二十歲,我給我的幾個朋友嘗了嘗,他們都想要,還問我在哪裏買的,不知道你還有沒有。」秦漢問道。
「老爸,那可是我孝敬您的,那一壇酒可是價值連城呢,百年人參泡的,您可別亂送人。」秦觀道。
「真的?」
「當然了,不過如果是親近的人,您可以送一些嘗嘗,不過賣就不必了,這東西很稀少,咱也不指望他賺錢,回頭我再給您一壇,五十斤的那種。」秦觀道。
「好好,有這個就夠了,上次你送我的酒,我分給你大伯二伯了一些,你爺爺的那壇沒動,後來又給朋友嘗了嘗,弄得我自己都沒多少了。」秦漢笑着說道。
其實秦觀空間裏,還有更高級的丹藥,可是對父母來說,這些丹藥的藥勁太大了,並不適合他們服用,反而不如蜂蜜、虎骨酒,慢慢溫潤滋補身體來的好。
在家住了兩天,秦觀坐上飛機飛往美國。
秦家老宅,
秦觀的堂姐秦月提着東西進來,看到奶奶在修剪花草,將東西交給保姆,過來幫奶奶侍弄,「奶奶,這盆菩提樹盆栽被您弄得真好,我在別的地方還沒見過有您這盆漂亮的呢。」
老太太放下擦拭葉子的毛巾,笑着說道:「這盆盆景,還是你爸爸送給我的呢,一晃來咱家有十多年了。」
「我爸送來的時候可沒這麼好看,是您養的好。」
老太太一抬頭,秦月看到老太太胸前掛着的玉吊墜,好奇問道:「奶奶,您什麼時候帶上一個吊墜啊。」
「呵呵,你弟弟過來,非要送給奶奶,說是什麼平安符。」老太太看看秦月,把護身符摘下來,掛在秦月脖子裏:「奶奶要這個沒用,送給你了。」
秦月趕緊摘下來,「奶奶,這是小觀送給您的,我可不要。」
「小觀送給奶奶,奶奶送給你,小觀不敢說什麼。」奶奶很堅決的說道,家裏三個兒子兩個孫子,就秦月這麼一個閨女,說實話,別看秦觀是老小,可在秦家絕對沒有秦月受寵。
最後秦月拗不過奶奶,只能帶着,「那我戴兩天就還給奶奶,要不小觀會說我這個做孫女的搶奶奶東西。」
「小觀敢說你嗎,平時都是你欺負他的。」奶奶說道。
.........
飛機降落在芝加哥機場,秦觀一出來,就有一個身子撲了過來,「啊,觀觀哥,我好想你啊!!」
秦觀抱着徐清蘭轉了兩圈,兩人不管旁人,甜蜜的來了一個長吻才鬆開。
兩人開車回到學校徐清蘭的房子,一進屋就不管不顧的吻在一起,徐清蘭就像一個發情的小母貓,掛在秦觀身上,兩人的衣服一件件減少,最後合二為一。
客廳沙發上,陽台上,餐桌上,地毯上,都留下他們的痕跡,直到徐清蘭累的癱在秦觀懷裏,還抱着秦觀不肯鬆手。
休息了好一會兒,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秦觀抱着徐清蘭去浴室洗澡,兩人泡在大浴盆里,始終沒有分開。
第二輪結束,兩人躺在床上,秦觀空手變出一個玉牌吊墜,掛在徐清蘭的脖子上,夾在兩峰之間,潔白的美玉與瓷白的皮膚相映成趣,徐清蘭驚訝到:「你光着身子,怎麼變出來的吊墜。」
秦觀點點她的額頭,「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塊吊墜,這是護身符,以後就掛在身上,一定不要摘下去,知道嗎。」
徐清蘭點點頭,「觀觀哥送我的,我一定不摘,看着這玉質很好,應該不便宜吧。」
秦觀笑着說道:「一個多億吧。」
徐清蘭以為他在開玩笑,只有秦觀自己知道這塊玉牌的真正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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