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炙熱的光線遍佈大地,昨天的大霧早就消失殆盡,太陽的光線照在水田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村西,破水庫附近,一位頂着紅頭髮,穿着牛仔褲,黑T體恤,胸口上掛着泰國銀質骷髏項鍊的女孩,漫無目的行走着。
途徑草叢邊的時候,她隱約看到草叢裏發出「嗬嗬」的聲響。
女孩心裏好奇,伸頭一看,驚訝的「呀」了一聲,想也沒想,撥開一人高的草叢,不管草叢裏成群結對的蚊子,硬是躋身進去,大叫一聲:「哥,快來救人,快啊,我在這裏~」
原來女孩和哥哥在附近散步,女孩漫無目的的走到村西破水庫附近,這才發現我,只是女孩呼救後,哥哥沒有聽到。
我臉色發青的趴在草叢裏,雙眼迷離,眼裏白多黑少,泛着詭異的青光,雙耳被泥巴給塞住了,甚至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我的雙手還不斷刨着地下的泥土,混合着肥碩的蚯蚓和田鼠一起吃進嘴裏。
那黑乎乎的田鼠,個頭有拳頭大小,我雙眼痴迷的揪起它的尾巴,張大着嘴巴,放進嘴裏,田鼠大半個身子還在外面,剩下兩條在外面的小腿使勁翻騰着。
若是一般女孩看到這一幕,早就嚇壞跑開了。
不過眼前的女孩,看到這一幕,焦急喊道:「快,吐出來,吐出來,吃不得。」
我當時根本沒有意識,哪裏知道這麼多,只曉得瘋狂的把地上的泥巴、田鼠往嘴裏灌,嘴裏還嚼的卡蹦直響。
不幸的是,可憐的田鼠老兄,腦袋被我一口好牙給嚼蹦了腦袋。
當鮮血和腦漿,混合着泥土在我嘴裏時,一股血腥惡臭的氣息瀰漫開來,而我還不自知,一臉傻笑,咀嚼着嘴裏的「美味。」
女孩看到這一幕,多少有些臉色發白,不過她和尋常女孩不同的是,特別鎮定,嘴裏嘀咕道:「難道是被鬼迷了?」
女孩聽老人家說過,如果被鬼迷的人,你大叫他的名字,他就會清醒過來。
可是女孩並不認識我,與我不過是萍水相逢,自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不過除此外,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用處女穿過的內褲罩在當事人的頭上,被鬼迷的人就會馬上清醒,因為處女有一種無形的靈力,讓鬼不敢靠近。
女孩想到這個辦法後,秀眉一皺,嘴裏嘀咕道:「靠!脫就脫吧。」
女孩背過身去,快速脫下內褲,然後把褲子穿好,想也沒想,直接把內褲罩在我頭上,拍着我的臉,大聲叫着我:「喂,你清醒一點!」
我腦袋拼命的晃動,周圍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一股噁心的血腥味直接衝到我的鼻子裏,我感到不能呼吸,同時我還聞到一股特殊的味道,感覺什麼東西罩在我的頭上,一個女人近距離靠近我,用力拍着我的臉,讓我忽然想到了電視裏的「女變態」
我身子「轟」的一聲起來,把頭上的內褲一把扯下來,在看着嘴裏吐出來紅白相間,血腥的田鼠屍體,看着內臟流了一地,嘴邊還掛着半截腸子,我當場「哇」的一聲吐開了,連肚子裏的黃水都吐了個底朝天。
「哇~」
「哇……」
這種感覺簡直比死還難受,想像着嘴裏吃下這種東西,簡直是腥臭難忍,我在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孩,一邊擦拭着嘴裏的唾液,一邊指着她喝道:「喂!你是誰!你到底在幹嘛,幹嘛給我吃那麼噁心的東西,還有你是個變態啊,把內褲罩我頭……」
我的話還沒說完,我「哇」的一聲又吐開了。
頂着紅頭髮短髮女孩,氣沖沖的看着我,整個人氣得摩拳擦掌,恨不得一拳揍在我臉上。
「怎麼,還想打人啊!」
我當時失去了理智,只是感到生平被人這般戲弄,讓我整個人氣急敗壞,如果她不是女的,我肯定拳頭就招呼上去了。
紅髮女孩那頭火紅的頭髮特別顯眼,她壓抑住全部的火氣,從地上拾起內褲,嘴角揚起,烏黑的雙目狠狠剜了我一眼,轉身就走,然後抬起右手,清晰地豎直一根中指,咒罵道:「你他丨媽的沒聽說過被鬼迷啊!」
這一瞬間,我一下子想起了所有的事。
昨天我和霍西來到村西破水庫找啞婆,結果洞口裏一隻藏敖血統的大黑狗,朝我們沖了出來。
我和霍西往兩頭跑,我跑進了草叢裏,無論怎麼走,都多出一條岔路,現在想來,昨天我是遇上了鬼打牆。
所謂鬼打牆,實際上就是人死後的一股執念,只是不是所有人都有這股執念。
這股執念會形成一股磁場,而有的人身上便有一股吸引鬼神的磁場,形成共振連接而進入執念所幻化的空間。
我抬頭看着頭上明晃晃的太陽,腦子一下子清醒不少。
看來昨天我遇到鬼打牆,無論我怎麼走,都走不出草叢,除非有人叫我,要不我就坐一晚,等着天明。
而我恰巧進入了岔道,剛好就中了鬼的陰謀。
當時我還慶幸從草叢中走出來,回到家,以為萬事大吉了。
可是卻又是另一個陷阱。
昨晚朱大牙來敲門讓我接生,我鬼使神差的去他家接生,還吃了五個紅糖蛋。
當我想到這裏,埋着腦袋「哇」的一聲吐開了,這次吐出滿地的肉紅色的蛆蟲,它們交纏在一起,穿梭爬動,噁心極了。
在老家也的確有女孩的內褲辟邪這一說法,看來剛才我冤枉了那位女孩。
「喂!」
我本想大聲叫住她,無奈看着地上蠕動的蛆蟲,喉嚨一甜,哇哇又開吐了。
「妹,剛才是在叫我嘛,你出什麼事了嗎?」
這時候,一位穿着亞麻襯衫的男子急沖沖的趕了過來,看他面孔尚且年輕,頂多二十八歲,烏黑的眼珠子,長而翹的睫毛,鼻樑高挺細窄,面色蒼白,嘴巴缺乏血色。
跟剛才紅髮女孩相比,兩人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而且男生叫她妹妹,看來兩人是親兄妹關係。
看來我把女孩氣壞了,她嘴裏叼着一根稻草,一個招手道:「沒事,走啦,遇到個神經病!」
考慮再三,還是把女主角寫出來了,不過很多讀者也說過,不喜歡靈異里參雜言情的東西,那夏夏儘量減少或者不寫,重點還是鄉村靈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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