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獨玄宗張宗主!」陳傾北給墨傾舞介紹道:「這位是張夫人!」
墨傾舞微微躬身:「傾舞見過張宗主和夫人!」
何青苑沒有搭理她,張道昆則是笑着點頭:「不錯!」
陳傾北又給墨傾舞介紹道:「這位是張杏瀟!」
她看向張杏瀟,點點頭。
張杏瀟則是哼了一聲:「倒是長了一副好皮囊,就是不知道實力怎麼樣?這是一個修武的世界!」
墨傾舞沒有反駁。
「好了,傾舞,上台吧!我想,大家都等不及了!」陳傾北趕緊道,生怕墨傾舞會忍不住對張杏瀟出言不遜。
墨傾舞朝着鬥武台走去。
張杏瀟已經等不及了,也跟着走了上去。
「傾舞,杏瀟侄女,切磋為主旨,不要傷及和氣!」陳傾北笑着道,主要是警告墨傾舞,他眼神可是清晰的告訴墨傾舞,不要胡來。
鬥武台上,張杏瀟盯着墨傾舞,道:「小賤人,就你也配勾搭胥哥,不知死活的東西!!!」
墨傾舞沒有反駁,也懶得反駁:「出手吧!」
「怎麼?等不及了?」張杏瀟的臉上閃過一抹殘忍和嘲笑:「難道,你還敢不輸?!」
同一秒,墨傾舞沒有再說話,卻是直接出手。
她的手中多了一把劍,那劍,乃是青銀色,是一把下品神器,還是她來到雷鳴宗,拜師師尊的時候,師尊給她的。
劍名青蝶。
「找死!!!」見墨傾舞竟然敢率先出手,張杏瀟雙眼一寒,卻是怒罵道,同樣抬起手中的長劍,她的劍卻是中品神器,通體紫色,品質很高。
只見,墨傾舞施展的是《花劍影》,一部天級中品的武技,青蝶劍蕩漾,宛若蝶舞,劍尖流轉,青光蕩漾,空氣幽幽,一道道劍芒好似那還未盛開的花骨朵,詭異散開,朝着身前飄忽而去,那一朵朵劍花,氣息極其的內斂,但,有一種凌厲至極的神韻。
張杏瀟的臉色接連變化,腳步遊走,施展一步高級的身法,手中的長劍,有些急促的揮舞,抵擋那些突然就朝着她撲來的簡化。
她看起來有些狼狽,並且,身形一直朝着後面退去。
至於張杏瀟自己的劍法,完全施展不出來,也沒有時間施展,她的戰鬥經驗太差了,即使已經是天命境三層,可真的這麼戰鬥起來,竟然還不是墨傾舞這個天命境二層的對手。
差距還很大。
「賤人,你真敢和我動手?」張杏瀟死死地咬着牙,一雙眸子怨毒、暴怒的盯着墨傾舞,喝到。
墨傾舞卻不搭理,而是白皙的手腕快速的翻轉,熟練的劍訣蕩漾開來,她看起來非常的悠然自得、輕鬆無比。
身形飄舞之間,她的嬌軀與之手中的青蝶劍仿佛化為一體,舞動在空氣之中,美的驚心動魄,卻又殺機連連,令人頭皮發麻。
那飄忽的劍花就好似奪命的彼岸花,冷艷極了,鋒利極了,刺眼極了,劍花與之劍花之間更是靈犀有系一般,不斷的配合,隱隱之間組成劍花之陣、無窮之形,前後左右的籠罩鬥武台,盡在掌控之中。
哪裏還像是對戰?
分明就是墨傾舞的個人表現!!!
張杏瀟也就是仗着那等級超高的身法,和手中的長劍的品質,才能隱隱之間有所抗衡,可這麼下去,可想而知,要不了多久,張杏瀟必敗無疑。
鬥武台周圍,雷鳴宗的弟子已經在激動的歡呼了,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宗主想要墨傾舞輸給張杏瀟,他們只是站在雷鳴宗的角度上,自己宗門的聖女壓着一品勢力的獨玄宗宗主之女打,這很榮耀,自然激動。
尤其是舞劍的墨傾舞,真的太美了,宛若仙女下凡,謫仙弄影一樣,看的人沉醉。
張道昆依舊面無神色,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但何青苑的臉色已經有些難看了,隱隱之間也有怒火和擔心,不過,她也在忍着。
「墨傾舞要做什麼?」陳傾北的臉色非常難看。
墨傾舞明顯沒有留手,而且,還出乎意料的強橫。
這《花劍影》,整個宗門上下,沒幾個人修煉成功,墨傾舞不但修煉成功了,似乎已經修煉到了大成的地步。
好驚人的修武天賦。
陳傾北下意識的看向穆鬃,分明在詢問,你到底有沒有警告墨傾舞?
穆鬃也着急了,他當然警告了。
「該死!」陳傾北在心底怒罵了一句,眼神森然、怒火滔天,墨傾舞竟敢答應一套、做一套。
就在這時。
唰!!!
其中一朵劍花終是突破了張杏瀟的防禦,卻是一下子落在張杏瀟的肩膀上,張杏瀟的肩膀頓時鮮血淋漓,傷口清晰,她身子一晃,臉色微微蒼白中帶着疼痛的猙獰,呼吸完全的失去了節奏,已經害怕了,也着急了,心態都晃動了。
而隨着這麼一劍,其他的許許多多的劍花,都朝着張杏瀟撲來。
張杏瀟身形顫抖,眼神驚悚,下意識的快速後退,這是逃,連躲避防禦都沒有了。
也就是這一秒,陳傾北臉色一頓,直接釋放自己的氣息,那恐怖的天命境九層巔峰的氣息,化作一條氣勢長龍,震撼沖前,直接朝着墨傾舞衝去。
墨傾舞的身形狠狠顫抖,整個人差點摔倒在地,那些他之前打出的劍花,也一下子消失殆盡。
墨傾舞嘴角多了一抹鮮紅,臉色有些蒼白,她下意識的看向陳傾北,美眸之中是悲切、憤怒和不敢相信。
堂堂宗主,不幫自己宗門的弟子也算了,竟然還要出手。
他陳傾北是哪一代的修武者?如此對年輕一代出手,簡直可恥到了極點!
也就是這一秒,陳傾北突然喝到:「戰鬥先停止,既然是切磋,中間可以休息休息!」
啊?
陳傾北此話一出,鬥武台周圍的所有的雷鳴宗弟子都懵了。
切磋交戰的途中,還可以休息?!!!
還可以半場半場的來?
第一次聽說。
這不是胡鬧嗎?
何況,墨傾舞都即將要贏了。
另外,剛才為何墨傾舞突兀的倒退、顫抖、嘴角有了血跡,很多雷鳴宗弟子不知道為何?找不出原因。
也就個別弟子有所猜測,但不敢確定,畢竟,太駭人驚悚了。
「宗主,你……」墨傾舞怎麼也不敢相信雷鳴宗的高層竟然無恥到了這個地步?簡直沒有下限!
「好了,先下擂台吧!」陳傾北根本不給墨傾舞說話的機會,哼了一聲,氣息一直壓在她的身上,眼神中全是警告的和陰森的神色,似乎在告訴墨傾舞,只要你敢亂說話,就瞬間要你死,要你全家死,要小蘿死,要小蘿全家死。
墨傾舞死死地咬着嘴唇,心沉到了谷底,絕望而又悲涼。
她不甘!
但。
也只能沉默。
張杏瀟鬆了口氣,深深的看了一眼墨傾舞,眼神中是一絲畏懼和濃郁的怨毒,繼而,她轉身就朝着鬥武台下方走去。
墨傾舞也走下了鬥武台。
「將這丹藥服下!」一下鬥武台,陳傾北就開口道,遞給墨傾舞一枚丹藥。
墨傾舞拿着丹藥,臉色倔強而又淒涼:「宗……宗主,這是什麼丹藥?」
其他的雷鳴宗上上下下的弟子,都以為宗主給墨傾舞的是一枚療傷的丹藥,可事實上,墨傾舞確定,這枚丹藥不是療傷用的。
「讓你服下就服下!哪裏來的那沒多話?」陳傾北冷聲道,然後,眼神又遠遠地看向正在着急的攥着拳頭、想要走過來,卻又不敢的小蘿:「不服下,你這丫鬟明日就可以在窯子裏找到了,生不如死!!!」
墨傾舞身形一晃,差點摔倒,她何曾想到這樣無恥的話語,能夠從宗主嘴裏說出來。
雷鳴宗是頂級二品勢力啊!
陳傾北更是義州域也數得上的強者!
竟然能下作到如此地步!?
墨傾舞的心都要死了。
原本,她對雷鳴宗是有感激和期待的,畢竟,這是她進入神武大陸,就加入的宗門啊!
可這一刻,除了心涼就是心寒。
「怎麼?還不願意吃下?」陳傾北幽幽的道。
墨傾舞顫抖着手,只能服下那丹藥。
剛服下,她就感覺到自己的玄氣運轉不夠通暢了。
「這……這是什麼丹藥?」墨傾舞問道,聲音已經冷到毫無情緒。
「能夠壓制玄氣流轉的丹藥,這枚丹藥你服下了,一個時辰內,你的實力至少會下降一個大境界!」陳傾北淡淡的道。
如果墨傾舞不耍手段,自己就刻意輸給張杏瀟,他倒是用不上這顆丹藥。
可墨傾舞給臉不要臉,只能如此了。
他之所以要強行中場休息,就是為了讓墨傾舞服下這顆丹藥。
「宗主,你……你……你……」墨傾舞死死地咬着牙,盯着陳傾北,她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憤怒和心寒!
「對了,順便再告訴你一個消息,你心底的那個男子,名為蘇塵吧?」陳傾北又道。
「是又如何?」墨傾舞面無神色。
「呵呵……他來自地球!通過人神城的測試,加入焚天宗!對嗎?」陳傾北繼續道,最近一段時間,他對蘇塵的資料可是查了又查,十分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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