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走後,蘇家別墅這邊,發生了巨大的火災,消防隊很快趕到,可是他們驚訝地發現,這火有些邪門,無法快速撲滅,為了控制火災,消防隊的人硬是忙活到了第二天上午。
煉丹師凝聚出的實火,可不是普通的火苗,就能被水輕易熄滅的,等大火完全撲滅之時,蘇家別墅早已化為黑漆漆的塵埃。
等蘇以辰得到這個消息,急忙趕回來時,已經是隔天了,他這陣子在外地,親自去收購一些優良的仙草,準備拿回來給彭小聰煉製,沒想到人和房子一塊沒了。
望着眼前的殘垣斷壁,蘇以辰驚訝無比,一臉的懵b,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才好,張着着大嘴巴,差不多能塞進一顆鴨蛋。
「這特媽是誰幹的,下手這麼狠,至於嗎?老子挖你家祖墳了啊。」蘇以辰氣到渾身都哆嗦,房子沒了,倒是沒什麼,再買一棟就行了。
關鍵是家裏有很多寶貝和珍惜物品,全被一把大火燒沒了。
更為重要的,就是彭小聰竟然被人給殺了,他可是蘇家最依賴的搖錢樹啊,一個尊貴的煉丹師,不知給蘇家帶來了多少好處。
「少爺,這次我們的損失有些大啊,敢下如此重手的,肯定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人。」蘇以辰一旁的小跟班,小聲說道。
「媽的,一定是葉軒那個狗雜種乾的,他和我們蘇家仇怨最大。」經過心腹這麼一提醒,蘇以辰腦海中立馬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不排除有這個可能。」小跟班也不敢確定,畢竟現在別墅內部,已經被大火燒的一乾二淨了,什麼痕跡和證據都沒有留下。
「不用合計了,一定是他,我要將他碎屍萬段。」蘇以辰氣到直跳腳,額頭上青筋暴跳,怒髮衝冠。
「少爺,等張道長閉關修煉完畢,出來之後,定能擊殺葉軒。」
「不了,我等不及了,他不死,我現在連睡覺都睡不着,我聽說,這陣子酒吞童子來東海了,你去聯繫他,我願意花一切高價,請他殺了葉軒。」蘇以辰陰冷一聲。
「少爺,這個……酒吞童子,人鬼同體,對天龍閣來說就是妖孽,天龍閣早已禁止各大家族,與其合作,我們要是僱傭酒吞童子的話,會得罪天龍閣那個龐然大物。」小跟班嚇了一跳,神色慌亂地說道。
「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能殺了葉軒,我不惜任何代價,更何況,山高皇帝遠,天龍閣遠在燕京,他們還管不到這裏,我們秘密去做,他們是不會發現的。」蘇以辰很有信心,因為酒吞童子偷偷溜到東海,已經一段時間了,也沒見天龍閣的人出手啊。
「少爺,我馬上派人去聯繫他。」小跟班低聲說道。
「葉軒,你就等死吧,你活不了幾天了。」蘇以辰猖狂一笑,有酒吞童子出手,那個狗雜種必死無疑。
東瀛魂殿,說白了,其實也是一個殺手組織,所謂百鬼,就是一百個高階殺手,排名先後,身價有明顯不同,出場費差距很大,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排進前十位,百鬼內部也在互相爭鬥殘殺。
酒吞童子,百鬼中排在前三十位的強者,他此次來東海的目的絕對不簡單,但如果順便能接一些活,賺一筆錢的話,他也很樂意。
只是天龍閣自詡為名門正派,尤其對這種外來的邪門歪道,嗤之以鼻,早些年就號召全國各大家族封殺這個異端組織,誰花錢僱傭他們,就是助紂為虐。
不到萬不已,蘇以辰也不想和酒吞童子有什麼聯繫,實在是因為是蘇以辰氣到暴跳如雷,恨不得把葉軒殺之而後快,張九玄是暫時靠不上了,這老狗正在閉關修煉,要突破小宗師,沒個一兩個月,是出不來了。
「對了少爺,彭小聰是不滅劍盟的人,他死了,要不要通知劍盟?」小跟班鬼主意最多了,一肚子壞水。
「當然要,葉軒這個二貨,不知天高地厚,敢去得罪不滅劍盟,劍盟肯定會派人去殺了他,這樣雙管齊下,我就不信你不死。」蘇以辰此時有一種迷之自信。
不過,彭小聰死了,確實對蘇以辰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損失和打擊,沒了煉丹師,他從外地採購回來的這些仙草,就成了野草,毫無用處。
蘇以辰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一位可以替代彭小聰的煉丹師,幫蘇家煉製新的丹藥,這陣子市場全被星辰公司搶了回去,不停地被打壓,每天虧損的錢,如流水一般,長此以往下去,即便葉軒被幹掉,蘇家也得宣佈破產了,關門大吉。
……
幹掉彭小聰,對葉軒來說,如同隨意踩死一隻螞蟻,簡單的很,所以葉軒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第二天一早,照常上班,像是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至於說彭小聰身後的不滅劍盟,葉軒沒有絲毫的畏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抽出時間,把這個什麼狗屁劍盟,全都給滅了。
葉軒嘴裏哼着小曲,一臉輕鬆地走進了星耀大廈,可是一進大樓,眼前的這一幕,瞬間讓他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此時,就在員工電梯旁邊,一名成熟妖艷的女人,正在呵斥着一個小姑娘。
這成熟女人是誰,葉軒不認識,但那個低着頭的小姑娘,葉軒一眼就認出來了,是陳詩琪,現在一副可憐巴巴的委屈模樣。
「臭丫頭,你是不是故意的?我這裙子是新買的,被你踩髒了,你說怎麼辦吧?」那成熟女人有些頤指氣使,不停地數落着陳詩琪。
「不管彼此發生了什麼矛盾,有多大的怨恨,也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當眾訓斥別人吧,一點素質和涵養都沒有。」葉軒暗暗想着,快步走上前去,準備替陳詩琪出頭。
關鍵是,陳詩琪還不敢多說什麼,只能不停地解釋着,不敢與那女人爭辯,顯然這女人的地位和身份,遠在陳詩琪之上。
陳詩琪明顯對這個女人有所忌憚,即便自己有理,也不敢說的太大聲,就怕引來更大的衝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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