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我睡了一個晚上!!!
錢玉仙有一種快要瘋掉的感覺,她趕緊掙脫出方雲傑的懷抱,然後轉過身手忙腳亂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身後的方雲傑偷偷睜開眼睛,看着錢玉仙那狼狽的模樣,心裏暗暗好笑。
哼!平時擺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現在還不是乖乖在我懷裏!
真可惜,我要是早一點醒過來就好了。這身材,這手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再摸一摸啊!
眯着眼睛,看着錢玉仙那迷人的身材,方雲傑心裏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嘆息。
將衣服整理好之後,錢玉仙轉過身來,而方雲傑也趕緊閉眼繼續裝暈。
看着躺在地上的方雲傑,錢玉仙的眼神變得有些凌厲,之前對方雲傑產生的一絲感激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說起來真的很好笑,方雲傑救過錢玉仙兩次,每次救完後總是佔盡便宜。
之前是借着療傷為名,解開衣衫在錢玉仙那清白的身體上又吸又舔,這次乾脆就抱在懷裏一起睡了一夜。
身上衣衫凌亂之極,恐怕昨天晚上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這個畜生摸了不知多少遍了。
一想起這個,錢玉仙渾身難受,眼角的淚水又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她倔強的用衣袖把淚水抹去,然後走到方雲傑身邊。
他畢竟救了我兩次,而且昨天晚上他也是無心的!
把方雲傑的救命之恩在心中默念着十幾遍,再看到方雲傑依然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錢玉仙那激動的心情總算平復了下來。
然而就在錢玉仙鬆了一口氣後,她的目光往下一掃,臉上立刻露出羞憤之色。
方雲傑的上半身是裝得天衣無縫,臉色慘然,甚至呼吸都故意弄得很輕微,一副虛弱之極的模樣。但方雲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下半身卻露出了馬腳,褲子上那高高支起的小帳篷已經把他徹底暴露了。
絕美的容顏已經變得扭曲起來,兩次的救命之恩也瞬間被拋到腦後,錢玉仙渾身充滿了殺氣,她抬起腳,對準褲子上的小帳篷,狠狠踩了下去。
聽到風聲響起,方雲傑猛的睜開眼睛,然後順勢往旁邊一滾,躲過了錢玉仙的斷子絕孫腳。
錢玉仙死死盯着方雲傑,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警告你,昨晚的事,你要是敢傳出去,我就把你下面那玩意廢了,送進宮裏做太監。」
「不敢,不敢,我一定守口如瓶。」方雲傑趕緊說道。
錢玉仙滿臉殺氣、眼中帶淚,很明顯不是再開玩笑,方雲傑可不敢再貧嘴了。
天啊,這女人好毒!
一想起剛才差一點做不了男人,方雲傑就有些心有餘悸。
錢玉仙指着地上的幾包藥,冷冷的對方雲傑說道:「去把藥煎好。」
昨天在離開的時候,錢玉仙把從城裏買來的幾包療傷藥也帶走了。這是驅毒、恢復功力的希望,錢玉仙不會忘記。
知道現在錢玉仙還在氣頭上,於是方雲傑很聽話的從地上撿起幾包藥,然後跑到外面去。
從附近人家裏偷了一口鍋,用幾塊磚在地上搭一個簡易小灶台,然後方雲傑把藥材和水放入鍋里,點火開始煎藥。
藥煎好後,錢玉仙捏着鼻子喝下,然後就盤膝而坐,開始運功逼毒。而方雲傑坐在另一個角落,偷偷看着錢玉仙,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絕美的容顏、冷艷的氣質、身份高貴、師出名門、武功高強,不可否認老天爺真的很眷顧錢玉仙。
她居然是皇后的妹妹,難怪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
方雲傑心裏不由泛起一絲苦笑,從第一次見到錢玉仙起,方雲傑就覺得這個女人很高傲。
即使是在運功逼毒的時候,錢玉仙都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種令人感到高不可攀的感覺,這是久居上位者才會有的氣質。
雖然錢玉仙的言語態度並無失禮之處,但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方雲傑心裏很不舒服。之前幾次戲弄,除了情況迫於無奈外,其實在方雲傑心裏也有幾分齷蹉念頭。
將一個身份高貴的女子,摟在懷裏盡情挑逗,看着她流露出屈辱不甘心的模樣,方雲傑就有一種莫名的征服感。
過了大約兩個時辰,錢玉仙突然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怎麼樣?毒逼出來了?」
看到嘴角的血是黑色的,方雲傑臉上露出了笑容。
錢玉仙點了點頭,長舒一口氣,用衣袖把嘴角的血跡擦乾。
「太好了。我們趕緊回去吧,你可是答應過我的,要推薦我入武當的,你可別說話不算話啊!」方雲傑一臉興奮的說道。
錢玉仙看了方雲傑一眼,搖了搖頭:「不行,我要去土木堡。」
「不會吧,你現在身上什麼都沒有,還想着去贖人?」方雲傑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沒有想到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錢玉仙還想着去土木堡。
「我會去把那些珠寶搶回來的。」
錢玉仙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如今功力已經恢復,錢玉仙也有了尋仇奪寶的底氣。
看到錢玉仙態度堅決,方雲傑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
這女人是不是白痴啊!她難道真以為憑着一包珠寶,二十萬兩銀票就可以把太上皇贖回來?
難道一個皇帝就值這麼點錢?真當瓦刺族的人是傻瓜嗎?
退一萬步說,就算瓦刺族的人是傻瓜吧,讓你用一包珠寶把人贖了回來,那又能怎麼樣?
郕王已經在朝中大臣的擁護下登基,既然已經坐上了皇位,就不可能輕易下來,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三歲小孩也能猜到吧。
此事不管是成是敗,都沒有半分好處,方雲傑不明白,為什麼錢玉仙還要堅持去做。
老實話,方雲傑此時已經有些打退堂鼓了。此事牽涉到皇權,不是方雲傑這樣的平民百姓能玩得起的。錢玉仙是皇后的妹妹,她別無選擇,但方雲傑不同,他可以選擇置身事外。
拜師學藝、闖蕩江湖是方雲傑的心愿,他沒有必要牽着到兩個皇帝之間的鬥爭中,更何況在他看來那位身在瓦刺軍營做俘虜的皇帝,這輩子已經完了,再無翻身的可能。
留在瓦刺軍營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命,要是真被贖回來,那可就難說了。
在沉默片刻之後,方雲傑臉色凝重,用一種很認真的語氣說道:「他聽信讒言,害得大明幾十萬精銳命喪土木堡,這樣的昏君,你為什麼還要去救他?」
也許是看到方雲傑收起以往吊兒郎當的模樣,用一種很認真的語氣來詢問自己,錢玉仙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她長嘆一聲說道:「我救他不是為了榮華富貴,是為了我姐姐。如今郕王已經登基,我就算把皇上救回來,皇位也不是他的,他是不是昏君又有什麼關係呢。」
方雲傑這樣的山野小子都知道的事情,錢玉仙怎麼會不知道。但一想到出京前,姐姐跪在自己面前,痛哭不已的模樣,錢玉仙就算知道希望渺茫,也要願意盡力去嘗試一下,至少也要做到無愧於心吧。
「我明白你想幫你姐姐,可是你帶來的金銀珠寶現在已經落入官府手中,光憑你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搶回來。」方雲傑有些焦急的說道。
東廠的人正在到處找她,躲還來不及呢,還想着去官府搶回自己的金銀珠寶?
這不是送死嗎?
「怎麼也要試一試才行。這事和你沒關係,我自己去好了。還有,多謝你的救命之恩,我若不死,定當回報。告辭!」
錢玉仙臉上露出了慘然的笑容,她站起身來,畢恭畢敬的向方雲傑行了個禮,然後就準備離開了。
看到錢玉仙一副準備慷慨就義的模樣,方雲傑心中突然一痛,他想都沒有想就攔住了錢玉仙。
「別那麼衝動好不好,讓我想想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錢玉仙冷笑着說道。
錢玉仙那種懷疑的眼神讓方雲傑心裏一痛。
或許之前方雲傑對錢玉仙只有利用或是略帶惡意的調戲,但自從今天早上方雲傑發現錢玉仙在自己懷裏後,心裏不知不覺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方雲傑不能容忍錢玉仙對自己的輕視。
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方雲傑想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了笑容。
「之前那個殺手身上除了一本誅魂劍譜外,好像還有一個東廠的腰牌。腰牌還在嗎?」
「在!你問這幹什麼?」
錢玉仙有些不解的從懷裏掏出腰牌,遞了過去。
方雲傑拿過腰牌看了看,然後問道:「你知不知道這個腰牌代表什麼樣的身份。」
「紫色的腰牌,應該是東廠百戶級別的人才有。」
「東廠百戶,好像職位不低啊。」方雲傑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古怪。
「若按品級來算應該是正六品的官。」
「正六品,那就好辦了。」
「你想冒充東廠的人?」錢玉仙似乎有些明白了。
「瓦刺只是要錢而已,至於錢是不是來自皇后娘娘,這一點也不重要。」
方雲傑一面把玩着手裏的紫色腰牌,一面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而這不懷好意的笑容,在錢玉仙眼中卻顯得特別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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