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
我瞬間沉默不語,感受着遠處還在繼續的攻勢半天沒有說一句話。
「怎麼?感覺到自己以往是多麼的無知者無畏了?」
我思索了片刻輕聲道:「或許有確實存在些許吧,但此刻就算知道了,我也不是在害怕。」
「不是?那你如何解釋,你現在的沉默,放心我不會嘲笑你的,無知才會無畏,起碼說明你現在知曉了,沒有流露出怯意我已經滿足了。」
我抬頭下意識的想要尋找帝江意識所在,卻沒有任何發現之後開口道:「直到現在你還在試探我?」
「你到現在不都沒找到明確的路麼?我能夠以這樣存在的時間不多,所以有些話我就儘可能的長話短說了,你雖然此刻已經實力堪比至尊境,但你應該明白你和普遍的至尊境有什麼不同吧?」
我點了點頭:「我也不能確定,但是我總有一種感覺我的實力並不想普遍的至尊境那樣穩定,浮動極大,而且……對自己造成的負擔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你有如此感覺是正常的,萬界萬道,每一條都是盤古大帝留下來的,盤古大帝雖然未曾走過,但沒一條道的規則都是他定製的,後人終歸是在擴展依舊探尋罷了。只要達到了那個境界,必然是穩定的,有盤古大帝留下的規矩在,他們的實力就被定格在了哪裏,而你不一樣,這也是你感覺到奇怪的關鍵。」
「我的道不是盤古定下的。」
「沒錯,哪怕同樣你和盤古大帝一樣是體修,你們走的總歸是完全不一樣的路,你的修煉方式,你的力量都只能由你自己來定製,所以你現在並非進入了至尊境,而是憑藉自己的摸索擁有了和至尊境相當的實力,而這份實力到底能夠到達什麼程度,存在什麼樣的極限,這些都是要由你自己決定的。」
「我稱我現在的境界為小圓滿境。」
「哦,小圓滿麼?在我看來你現在所在的這個境界和正常的至尊境比起來還是有些許的差距,當然你憑藉外力彌補了不小的差距才讓自己看起來要輕鬆許多罷了。你這個境界最大的問題便是不夠穩定,過多聚集在你體內的力量雖然融合在了一起,但並非完全融洽,這些力依舊在你的身體之中打架,只不過你強橫的肉體強行承受了下來,當然也並非那麼簡單而已,你爆發出來的這些力量,同樣有着他們衝突而產生的衝擊……抱歉說好短說的不小心又分析了起來。」
「沒事,雖然不多,但我受益匪淺。」我很認真的回答道。
「總之你只是踏出了一小步而已,你身上的力量很多,任何一種都是足夠人走上鴻蒙帝境,但你需要的並非掌握他們全部,而是找到兼容他們的道僅此而已。」
「多謝前輩。」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可能性,彭候說的沒錯,你確實是個有意思的傢伙。」
「彭候大帝?你也知曉他?」
「當然,你以為我真的只是單純自發的來找你的麼?若不是這個傢伙主動來找我,並且用了些許激將法的手段,我又怎麼會出現,不過看着樣子倒是他贏了,這次的瓊漿玉液看來是要賠給他了。」
我心中略微有些詫異,想到彭候當初對我的話,想來這就是他答應過我的幫助吧,雖然並非直接的幫助,但也確實一份極大的助力了啊。
轟!
就在我還感慨的時候,天地突然劇烈的震盪,整個大帝都晃動了起來,我一下看向了源頭所在正是帝江正在戰鬥之處。
「怎麼回事?」我對着帝江一下開口問道。
「天地顫動而已,這是我最後的掩護了,這段時間他們將會丟失你們的氣息,至於能跑多遠就要看你自己的了,至於你那個朋友那邊……」
auzw.com 「囚星蘇那邊怎麼了?」
「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順着神念指引的方向,另一邊竟然也有雷霆閃現,我有些詫異下意識的想要過去,我很明白囚星蘇可不比帝江他的命可不只是無窮無盡的。
「這一步塌前可就回不來了。」帝江的聲音響起。
我一下停住,但內心卻並沒有任何猶豫:「可不去,我自己就回不來了。」
我不知曉那是一回事,但明知道坐視不理的話,我也就忘了自己的初心了。
看着我消失的身形,帝江虛影這才浮現搖了搖頭:「或許這就是這個傢伙能夠創造不可能的原因吧。」
囚星蘇所在的方向並不是雷鳴王都之內,甚至於距離我這個地方都不算太遠,但若不是他的滅界天雷過於引人注目,我依舊無法在這本源動盪的雷鳴天界之中找到他們。
我不知道帝江能夠維持的時間有多久,所以動作極快的趕過去,在看到了囚星蘇跪在地上的身形之後,一下愣住。
此刻的囚星蘇,被重創在地上整個人千瘡百孔的樣子極為嚇人,而我剛想要過去的瞬間,囚星蘇去阻止了我:「不要過來,此地的雷霆是無差別的攻勢,你過來也會被波及的,我一個人來就好了。」
囚星蘇看着面前的廟宇堅定的說道,我感受着裏面的氣息不在說話,囚星蘇則是再次朝着裏面踏前,硬生生吃下了又一道天雷之後總算是進入了廟宇之內。
沒有言語囚星蘇就這麼跪在了廟宇前跪拜之後,沒有說一句話從裏面走了出來:「走吧。」
我點了點頭沒有對囚星蘇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做任何評價,我很清楚人很多時候就是這樣,情深所致罷了。
雷鳴天界之行,也就在囚星蘇的這三次跪拜之後徹底劃上了句號。
一天之後雷鳴大殿之中雷鳴王都把握着手中的鈴鐺等待着消息,雖然早就猜到了消息的結果,但是作為一界之王他還是沒有任何動作,知道那個年輕的男子出現在面前直接跪在了地上。
「師尊,那兩個傢伙徹底沒有了蹤影,此刻天雷也已經不再針對他們,我們實在是沒有找到他們的辦法。」
雷鳴大帝輕輕抬頭看向眼前的男子:「意外麼?從他們在我與帝江的交手時候離開,我就猜到了是這個結局,完全被得手最終還順利的離開,你覺得這是誰的錯?」
「弟子罪該萬死,但此次事情弟子覺得有極大的蹊蹺,在弟子看來無論是東門還是西門都絕對不該破開的!必然是人可以放他們進到了本源所在的!」
「囚星蘇的師尊已經被我處死了,就在三個時辰之前,至於東門的人……」雷鳴大帝話到一半停頓了一下:「我也一定會去處置,還有剩下的就是你了。」
年輕男子瞬間心底一寒,五體投地的開口道:「師尊,弟子知道錯了,弟子願意以任何代價補償,還請師尊留弟子一命!」
看着這個自己眼下唯一的弟子,雷鳴大帝冷笑,他不是不捨得殺他,只是他很清楚此人只是單純的沒用罷了,與處死的傢伙完全不是一回事,這種人殺了也是白費力氣,好刀也好,壞刀也罷都需要用在適合的地方。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退下去吧。」
看着身形消失在大殿的跟前,雷鳴大帝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語的一般說道:「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吧,一個死,一個戴罪立功,你覺得你呢?這次事情之中觸犯了最多禁忌的傢伙,你要用什麼來讓我留你一命?蕭胤辰。」
暗處蕭胤辰緩緩的走出來,依然是微笑着看着雷鳴大帝:「大帝想要處罰我,那也不該是現在不是麼?我的命比以前可變得重要的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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