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雅薰同時將宗師之威收回,全場的人,除了沒有承受這股威嚴的徐盈盈,其他人背心都是涼颼颼的,被冷汗給浸透了,徐啟榮作為江東省的副書計,也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此時再無半點上位者的氣勢。
我將龍魂令收回,看見徐啟榮癱坐在地上,要說心中沒有一點激動那也是假的。
這一次徐啟榮來抓我,我本來可以一開始表明身份,徐家絕對不敢動我,可我沒有,我就是要等到這個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亮出身份,壓過徐啟榮,壓過徐家。
兩年前,我在江東雖然強勢,徐家和楊家都不敢得罪我,那也只是懼怕我的實力,懼怕我不顧一切殺他們。
可此時此刻,我才是真正在身份和地位上壓過了徐家,徐家在我面前,已經不算什麼了。
我曾經在徐瑩瑩面前的許諾,總算是當着她的面兌現了一些,我說過,我總有一天會讓徐家仰望,我做到了。
雖然徐盈盈並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我,可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的。
如果今天不是徐盈盈來了,我絕對會讓徐家跟海州韓家同一個下場,不過徐盈盈在,雖說脫離了關係,可總歸是不能當着她的面把事情做絕了。
我居高臨下的看着徐啟榮說道:「今日一切,是你咎由自取,徐書計,還能站起來嗎?」
徐啟榮被他的秘書扶了起來,整個人仿佛蒼老了許多,他並不敢再跟我說話,而是對徐盈盈說:「徐盈盈,你現在滿意了?陳楓當初害得徐家屈服,如今他的師兄更是踩在了徐家頭上,讓徐家抬不起頭來,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
徐盈盈眼神雖然有些不忍,但還是說:「你們咎由自取,怪不得陳楓,怨不得我,也怨不得他。難道事到如今,你還不知道悔改,不肯承認自己錯了嗎?」
徐啟榮再也沒有威勢,顫抖着說不出來話,我開口說道:「徐啟榮,我要讓你今天親口對我師弟道歉,告慰他的英靈,否則徐家將不復存在,我說到做到。」
我知道,這是一個讓徐啟榮割肉還難受的要求,可這也是理所應當的,就看徐啟榮是要自己的尊嚴和面子,還是要保住徐家了。
最終,徐啟榮還是選擇了屈服,放棄了自以為是的尊嚴,咚一下子跪在地上說道:「陳楓,對不起!」
看到這一幕,徐盈盈流下了眼淚,淚眼婆娑,也不知道是替陳楓高興,還是替徐家感到難過和悲哀,也許兩者都兼而有之吧。
徐啟榮低頭了,徐家對我來說已經構不成任何的威脅,而經過這次的事情後,我即便是不再出手,徐家日後的日子也難過得很。
這一次徐啟榮為了殺我,得罪了很多人,徐啟榮這頂烏紗帽是肯定保不住了,至於會是個什麼下場,我倒也不關心了,對他來說,死亡也許不是最難受的,失去了他引以為傲的權勢,這也許比死還難受。
當然,除了徐家,楊家一樣會跟着倒霉。對於徐家,我還可以高抬貴手,不會趕盡殺絕,但對於楊家,我沒有絲毫留情的必要。
我說道:「現在,你可以開車送我回海州了,還是要讓我繼續留在臨州?」
徐啟榮不敢再多說什麼,被秘書扶起來之後,答應親自送我回海州。我對李雅薰說:「雅薰姐,多謝你特意趕過來,海州那邊沒事吧?」
李雅薰說:「吳睿鴻跟其他人保護着她,不會有事,我先回去了。你的心愿了了,趕緊回來,別耽誤。」
李雅薰這話有點透露我身份了啊,她說完後開車離開了,我能感覺到徐盈盈正在打量着我,我只能裝作不知道。
我又對唐守山說:「唐老,多謝您了,親自跑一趟。」
唐守山大笑道:「我這算是杞人憂天吧?封先生,你隱藏得太深啊,我都不知道你是龍魂的人,哪裏用得着我出面啊。對於龍魂成員,我可是佩服和敬仰得很啊,龍魂的人,每一個都是國家的英雄,值得敬佩。」
唐守山很清楚龍魂的重要性和特殊,對於我也是更加敬重了些。
我笑道:「身份特殊,不能隨便暴露。」
唐守山說:「明白。今天的事,我絕對不會外傳,包括我的家人朋友。」
我點了點頭,親自送唐老上車後才對在場的人說道:「關於我的身份,任何人不得外傳,否則以叛國罪論處。」
這些人已經被嚇破膽,對於我的話,自然不敢懷疑,也不敢隨便外傳。
臨州這邊的事也算是處理完了,我對徐盈盈說:「徐老師,你跟我一起回海州嗎?徐大書計當司機這種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
徐盈盈一雙美目死死的盯着我,似乎要將我看個明白,看個透徹似的,好半響她才回答說:「不用,我打車回去。」
徐盈盈自然不會心安理得坐徐啟榮的車,我也沒有勉強她,親自幫她叫了一輛車,送她離開後,徐啟榮這才開了他的車,讓秘書坐在副駕上隨行,我坐在後面,閉目養神,離開臨州回海州去。
李雅薰說得不錯,總算是了了一樁心愿啊,這一趟臨州沒有白來。
我下了封口令,這些人不敢外傳關於我身份的事,可徐啟榮被逼下跪的事,還是很快傳到了楊家兄弟耳中,楊家兄弟知道徐啟榮殺我的決心,可最後徐啟榮竟然跪下道歉,這兩兄弟都是聰明人,頓時知道大難臨頭了,兩兄弟惶惶不可終日,徐家尚且遭殃,楊家又算個屁?
兩兄弟一商量,立即驅車趕往海州,跑到了我們的前面,徐啟榮的車剛下了海州的高速,就看到楊家兄弟在路邊站着。
他們自然認識徐啟榮的車,在路邊不斷招手,徐啟榮的秘書小心翼翼的問我:「封先生,楊家的兩位在前面,是否要停車?」
我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楊家這兩兄弟,淡淡的說道:「不用。」
徐啟榮全程一句話不敢說,老老實實的當司機,直接開着車不顧楊家兄弟的阻攔就離開了,在徐啟榮心裏自然希望楊家也跟着倒霉,畢竟徐家都垮了,他自然不想看到楊家還屹立在江東,巴不得我不跟他們見面。
楊家兄弟看着徐啟榮的車遠去,兩人面如死灰,楊常明無力的說道:「完了,楊家這下是真的完了啊。」
楊常謙同樣如此,兩兄弟心中一片冰涼,兩人並未放棄,他們不知道我住的地方,只好去唐家,希望可以通過唐家聯繫到我,搏一搏最後的生機,結果直接吃了閉門羹,兩兄弟在海州宛如喪家之犬,下場可謂是淒涼無比。
我讓徐啟榮將我送到了海大,我下車之後,徐啟榮終於鼓足勇氣開口問我:「封……封先生,您能饒過徐家嗎?就……就看在盈盈的面子上……」
我冷笑道:「徐老師跟你們徐家還有關係嗎?你認過她這個女兒嗎?曾經我師弟就是放過你們,最後結果如何?」
徐啟榮面如死灰,渾身哆嗦,說不出來話。
我話鋒一轉說道:「你的命,可以留着,但你頭頂的烏紗帽是肯定保不住了,以後江東沒有徐家。這是給徐老師的面子,不是給你的。」
我說完後,直接走進了海大,只剩下徐啟榮坐在車上,一口氣順不過,吐出一口血,噴在了車上。
秘書嚇了一跳,連忙要把徐啟榮送到醫院去,開口說:「徐書計,不如我去找大小姐,讓她出面求個情吧,畢竟你們是父女啊。」徐啟榮好半響才擺了擺手虛弱的說:「不用了,我對不起盈盈,她說得對,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再無顏面去見她了,我欠她太多,徐家欠她太多,這就是我和徐家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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