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割虜雖然號稱是海州猛虎,但是他那點實力,連竹葉青都可以輕易對付,我自然也是不放在眼裏了。
韓世崇將韓破軍扶了起來,韓破軍如今整個人的心態已經奔潰了,一直以來,他最驕傲的便是自己的天賦,在海州無與倫比,而現在,他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敗塗地,這對於韓破軍來說,就等於是失去了自己最驕傲,最得意的一切資本,整個人宛如行屍走肉一般。
司徒明德這時候才終於發話說:「韓老大,這次比武大會乃是你們韓家主持,規矩也是你們定好的,怎麼?你的兒子就不能輸嗎?」
韓世崇冷冷的說道:「司徒明德,你心裏的算盤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兒子的確是輸了,但並代表我韓家就不會尋仇。今日,韓家要與陳楓解決恩怨,無關人等,請離開這裏,否則就是跟我韓家作對。」
本來都已經離開的李鴻天竟然也趕了回來,他身邊又帶着另外一名宗師,李鴻天說:「殺父之仇,不可不報。陳楓殺了我的父親,今日我李家同樣也要與你算賬,無關人等,誰要插手?」
韓家和李家終於是在明顯是的聯合在一起,直接宣佈了要擊殺我,這就是不講任何規矩了,即便韓家和李家這麼做沒有規矩,但是韓家和李家代表着海州道上最強大的勢力,這些人雖然知道韓家和李家這是不要臉的作為,可又有多少人敢出言反駁,挑戰韓家和李家的威嚴?
眾人不敢反駁,只得慢慢的開始離開了比武場,自然有韓家安排的人引導着眾人離開,林詩晴站起身來:「堂堂海州的龍頭韓家和李家,既然如此不要臉面,倒是讓人大開眼界了啊。願賭服輸的道理,三歲小孩子都明白,韓家竟然不明白?陳先生乃是我們林家請過來的,你要動陳先生,我們林家第一個就不答應。」
我看了一眼林詩晴,一眼看穿了林詩晴,她這是擔心林國棟面對韓家,不肯站出來幫我,所以才會率先站出來表明立場,並且是把林家都直接搬出來了。
韓世崇冷笑一聲說:「林家在江東省雖然是龐然大物,但是在這海州,你們林家算什麼?林國棟,你要與我為敵嗎?」
林國棟這時候才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並未回答韓世崇的話,反倒是對我說:「陳先生,不是我不肯幫你,你也知道海州並非是我的勢力範圍,如果今天實在江東省,我敢拍着胸脯說,沒人能夠動你一根汗毛。但這裏畢竟是海州啊,只怕我也是有心無力了,還希望你可以理解。」
林詩晴連忙說道:「二哥,你怎麼能說這種話?陳先生剛才救了你的命,你太讓我失望了。」
林國棟冷喝道:「閉嘴!你一個女人,懂什麼?」
我冷笑了一聲,並未搭理林國棟,也從來就沒有指望林家會幫我什麼。竹葉青看了一眼林詩晴,冷冷的說道:「你們林家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竹葉青雖然冷酷,嘴上說着巴不得我死,可在這種時候,她還是選擇了站在我的身後,表明了她的立場。
韓世崇看着司徒明德說:「司徒明德,今日之事,我不希望你插手,算我韓某人欠你一個人情。」
對於韓世崇來說,這裏唯一讓他有些忌憚的就是司徒明德了,只要司徒明德不出手,他有信心將我留下來。
司徒明德淡淡的說道:「韓家的一個人情,還真是夠大的。不過,我似乎用不上你的人情。陳楓是我女兒心儀之人,日後說不定要成為我司徒明德的乘龍快婿,你想動他,我自然不會答應。」
司徒明德這句話直接表明了立場,原本他一直覺得我不夠資格做他的女婿,看來這次的比武大會,司徒明德倒也是改變了觀念,儘管我沒有要做他女婿的打算。
韓世崇陰沉着臉說道:「好!司徒明德,看來你是不肯給我這個面子了,但今天,陳楓必須死。」
司徒明德站起身來,對我說:「陳楓,你先走,這裏交給我來處理。」
司徒明德身旁的賀老已經起身,一躍而起便落到了擂台上,擋在我的面前,強橫的氣勢展現出來,這個賀老至少是五品的宗師,司徒明德這也是有備而來啊。
不過韓世崇並未懼怕,韓家的老爺子也是高手,比武大會一直沒有出現,但並不代表他就不在這裏,賀老站出來之後,一道爽朗的聲音響起。
「老賀,五年前你我曾經交手過一次,未分勝負,看來今日是要分出個勝負來了。」
這聲音落下後,旁邊的一個房間門突然打開了,韓家的老爺子從裏面走了出來,原來韓家的老爺子一直在旁邊觀戰。
賀老說道:「韓老頭,你也是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的老人了,難道也要食言而肥不成?」
韓老頭說:「強者才有話語權,不過我可以保證,韓家不會殺了陳楓,但卻也不能放他就這麼走了。」
這兩個老頭子都是五品宗師,實力強橫,韓世崇見韓老頭出手了,便沒有什麼顧忌,直接對李鴻天說:「去殺了陳楓。」
李鴻天的手裏拿着昨晚拍賣到的八面漢劍,除了他,另外還有一名宗師壓陣,而韓家這邊,除了韓破虜,另外還有兩名宗師,也就是說,現在我面對的是五名宗師的圍攻。
情勢很不妙,竹葉青冷冷的說:「我擋住他們,你先走。」
我笑道:「五名宗師,你擋得住嗎?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司徒明德也是從台上走了下來,按住了我的肩膀,沉聲說道:「走。這裏交給我,這個東西,你拿回去交給小默。」
司徒明德從身上掏出了一個袋子遞給我,我沒有去接,這玩意兒應該就是昨晚司徒明德花了二十多億買下來的舍利子,看來他是給白以默買的。
我淡淡的說:「你自己交給小默,我既然敢來,就能走。就憑他們這幾個人,還攔不住我。」
司徒明德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我的固執有些不滿意,李家和韓家已經動手了,倒是賀老跟韓家的老頭子,兩人只是互相看着,都沒有輕易的出手。
韓割虜帶着韓家的兩名宗師直接朝着我沖了過來,而另外一邊,李鴻天也帶着李家的宗師出手了,竹葉青抽出腰間的軟劍,應戰李鴻天和李家的宗師,韓家這邊的三名宗師只能靠我自己一個人應付了。
司徒明德擔心我打不過,只得將童海也派出來,去幫我纏住了其中一個宗師,真正跟我交手的,只有韓家的一名宗師和韓割虜。
我戰意蓬勃,倒是不懼,體力已經逐漸恢復過來,既然韓家要跟我玩手段,想要將我留下,那我也不客氣了,把韓家殺個片甲不留!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韓家想要致我於死地,並且不顧賭約反悔,簡直就是死不足惜。
面對兩名宗師同時出手,我也將速度提升起來,在擂台上遊走,韓割虜和另外的一名宗師一左一右圍攻我,韓家這名宗師可不簡單啊,竟然是一名四品宗師。
就從這些方面足以證明,韓家作為海州道上第一的勢力,絕對名不虛傳,否則不可能隨隨便便又派出一名四品宗師。
比武場上,瞬間陷入了混戰之中。
我以一敵二,韓割虜對我的威脅不大,只有那名四品宗師,我必須要小心應對,我如今體力沒有完全康復,面對四品宗師,依舊會比較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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