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世人有一個常識,武功高的,人品一定很好,可是《龍蛇》中告訴我們,有些人武功很高,可是人品很差的也不少。高手不一定是大俠,也可能是邪魔。
歐陽鋒、金輪法王武功很高,可人品照樣很差。
似乎明清時代,那些考中了進士,狀元的讀書人,很喜歡八股文,不喜歡八股文怎麼能寫的那樣好;可實際上,很多考中了進士、狀元的讀書人,只是把八股文當成了敲門磚。考中了進士之後,敲開門之後,很多人將八股文丟在了一邊,研究官場學問;
似乎一個鐵匠,打鐵打得好,一定熱愛打鐵,其實對鐵匠而言,打不好鐵,意味着要餓肚子,必須要打好鐵,這是維持生機的手段。若是兒子有出息,能考中秀才,成為讀書人,鐵匠只會讓兒子去讀書,而不是去打鐵。
似乎唐朝時代,那些寫詩出眾的詩人,一定熱愛詩歌,不熱愛詩歌,怎麼肯寫出好詩歌。可其實,在唐朝寫下了好詩歌,是敲門磚,得到貴人的賞識。
而在明清時代,為何很少誕生出名的詩歌,因為明清考八股,不考詩歌。
似乎能打仗的武將,一定熱愛兵學;可實際上,狄青能打,是出名的武將,可子孫卻是文官;岳飛能打,可子孫卻是文官。所謂的楊家將、岳家將,只是文人的意淫,很多武將都是讓兒子,轉行去當文官了,讀書不行,才讓他們繼續當兵。因為宋朝時代,武將不如文官值錢。
很多時刻,愛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政策導向,使用為主。
在唐朝,重視武將,立刻有了寧為百夫長,不作一書生,立刻廣大的精英人才,盡數去當兵了;在宋朝,重視文官,輕視武將,立刻有了東華門外唱名,才是好男兒;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
在小說中,強大的武者,一定有虔誠的武道之心,一定執着的愛好武道。
可實際上,民國時代,很多的武學宗師,習武只是將他當作維持生機的手段,談不上愛好,更是很少將絕學傳給後人。黃飛鴻武學出眾,可是兒子因為學武之後,逞強鬥狠,得罪了人,被人搶打死,發誓不在教授兒子武技,因為他覺得武術逞強鬥狠,容易得罪人,惹來禍端!
很多人在某個業績上,有了突出成績,可是經常說,老了是要幹什麼幹什麼,那才是他們的愛好,只是愛好不能當飯吃,該幹什麼還的幹什麼,還的干好本職工作,干好本職工作的,才能賺錢養家。
就好似買保險的,不一定愛好保險,可能喜歡繪畫;經商的不一定喜歡經商,反倒是喜歡機械。
其實在華夏,主要是實用為主,什麼吃香乾什麼;什麼能幹好,幹什麼。
如果愛好這個東西,並能幹好,那是最好了;可是愛好,卻是干不好,只能是專業了。轉業之後,可能不喜歡,可是照樣要干。
很多人在某一行業乾的很好,卻是未必對他虔誠,未必愛好,只是當成了謀生的手段。
而他沒有虔誠之心,沒有熱愛之心,可照樣是乾的不錯。
就好似很多修真小說中,說着主角道心堅定,有着執着的求道之心;似乎唯有執着的求道之心,才能登上大道的巔峰。
可很多主角,其實沒有求道之心,所謂的求道只是謀生手段,只是為了活着。
因為不變強大,就會被殺死,必須要變得強大,至於愛好不愛好,並注重要;至於虔誠不虔誠,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必要變得強大。
其實,看着小說中豬腳大殺四方,不斷打怪換地圖,升級,其實很爽。
可豬腳一點也不爽,天天殺戮,天天擔驚受怕,可能一個不小心就是掛了,活着是運氣,死了是正常事件,這種生活沒有人會喜歡。
對於大道虔誠,熱愛大道,執着追求大道,更是虛妄。
他們只有一個目的,不斷變強大,變得強大,才能活着;執着追求大道是假,為了活着是真。
到了小說的最後,很多主角天下無敵時,帶着妻子過上了隱居生活,或者說這才是他們追求的,喜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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