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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一雙明亮的眼睛盯着,陸時鋒不緊不慢:「瀚宇的人以為我們是睡一起的,就安排了一間房。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他也是直到昨夜上床摸到她才知道,這邊的工作人員對他們到底有着怎樣美麗的誤會。不過,他很喜歡這個誤會,平時上不了星羽的床也就罷了,這次上都上了,哪有再下去的道理?於是,果決的boss大人直接就抱着她睡下了。
可蘇星羽簡直要吐血,以為?這種事也能以為?
她控訴地看着他:「你現在就給我下去!立刻!馬上!」
睡都睡到一起了,還有什麼現在立刻下去的道理?
boss大人才不理她,眸光深深盯着她,暗隱着不可言說的火焰:「星羽」
他的一隻手臂依然搭在她腰間,此時稍稍用了力,把她往懷裏帶了帶,鼻尖幾乎就要碰到她的。他就着這個姿勢,用薄唇碰觸着她的唇。
蘇星羽被驚嚇到,瞪大了眼睛看他,忘了做其他反應。
他好看的眉眼近在咫尺,瞳孔里倒映着她的樣子,她才發現她在他眼中是那麼美。
他趁她受驚撬開她的唇齒,輾轉深入,翻身把她壓.在了下方。
她這才回過身來,慌忙用手推他,想要抗拒,唇卻被她堵住,說不出話來。她用那雙明亮的眼睛瞪他,用力瞪他,而他卻毫不在意。
吻很漫長,許久後,他終於微微鬆開她,一雙手卻依然不安分地在她身上移動着。
「你、你要幹什麼!」她氣息不穩,心慌意亂。
他聲音微啞:「星羽,把你交給我。」四年了,他對她朝思暮想,多想像從前一樣把她擁入懷中,讓她全身心地屬於自己。在她剛剛回國時,他不敢這樣做,深知自己虧欠她太多,怕一不小心就再次失去她。
但他已經忍耐了那麼久,如今陰差陽錯上了她的床,他想這就是天意。
老天都要他們在一起。
她卻很慌亂,聲音微微發顫:「不、不要」
嘴上說着這樣的話,身體卻不爭氣地在他的懷中癱軟,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明明該排斥他的,明明已經決定了在以後漫長的餘生里都不再對他敞開心扉,但事情好像還是朝着她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
他用穩定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勉強克制住自己的衝動,問她:「星羽,你愛我嗎?」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愛?不愛?
這麼多年,他們之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已經不單單是幾個字就能說明白的了。
看出她眸中的軟弱和猶豫,他笑了,嗓音更低啞,充滿引誘:「那麼,我就當你是愛了。」
說着,俯身佔有她。
她只覺得一陣熟悉又陌生的痛,然後,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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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四年,這一天,他把她留在臥室很久。
傍晚時分,當她扶着酸痛的腰從床上坐起時,才惡狠狠地瞪他:「你、你太過分了!」
他披着一襲睡袍,眉眼間難得沒有冰雪般的冷峻,望着她淡淡地笑:「是麼,我看你也挺喜歡。」
「你!」她羞紅了臉,轉過頭去。
他收起了臉上的笑,認真地對她說:「星羽,我會愛你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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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瀚宇回城,陸時鋒對外宣佈了他們「復婚」的消息,並開始籌備婚禮。
所有人都沸騰了,輿論再次開始聚焦這對站在商界和攝影界巔.峰的夫妻,同時也有人議論:「蘇星羽真的要和陸時鋒復婚了,看來莊蘅徹底沒戲。不過小玦怎麼辦?本來就是自閉症,又有了後媽,蘇星羽真的能像親媽那樣對小玦那麼好嗎?」
讓蘇星羽感到詫異的是,在這樣聲勢浩大的議論聲中,莊蘅竟然一反常態地沒有發聲。
她不知道莊蘅是怎麼了,自從上次陸時鋒說要讓莊蘅付出代價,好像就失去了莊蘅的消息。
她問陸時鋒:「她人呢?好像有很長時間沒露面了。」
陸時鋒說:「我帶你去看她。」
他帶她去的地方竟然是s城郊的一處監獄。
蘇星羽望着監獄森嚴的大門,震驚至極:「莊蘅,她怎麼在這種地方?」
陸時鋒的嗓音很平靜:「故意縱火,故意殺人未遂,故意破壞高速公路的基站造成公共財產大幅損失和人員傷亡,隨便哪個罪名都足以讓她在這裏關上很多年。」事實上,正義已經來得太晚了,讓莊蘅逍遙法外了那麼多年。
「你送她進去的?」蘇星羽還是很震撼,沒想到陸時鋒要麼不做,要麼就做絕,原來就算莊蘅一無所有,陸時鋒也真的能讓她付出代價,那就是,自由。
陸時鋒的嗓音依然很平靜:「等會進去你別嚇到,她的臉已經毀了。在送她進這裏前,我委託厲雷——你見過的,就是那個黑dao厲家的二少爺,把她曾經加諸在你身上的一切都加倍奉還,這就是惹我的女人的代價。」
蘇星羽久久不能成言,她很清楚莊蘅有多驕傲,多愛惜自己的容貌,毀了她的容貌,把她囚禁在鐵牆之後,果然是很絕情的報復。她還想起自己第一次見莊蘅的時候,那個女人是那麼優雅高傲,眼裏暗隱着野心,一定要嫁給陸時鋒,可如今,莊蘅和陸時鋒已經有了雲泥之別。
「會不會覺得我很殘忍?」陸時鋒看着她,說,「莊蘅跟了我那麼多年,最後卻是這個下場。但星羽,我必須這樣做,你和小玦小晗是我的逆鱗,我不能讓任何人動你們,哪怕想一想也不能。只有狠狠處罰了她,別的那些人才知道害怕。」
她心中酸酸漲漲的,說不清是感動還是什麼。
她輕輕搖了搖頭:「不,你不殘忍。」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她雖善良,但不會濫發沒必要的同情心,莊蘅本來就是罪有應得。
她隨他辦了手續,進監獄去探視莊蘅。
莊蘅果然已經被毀容了,兩側的面頰上都佈滿猙獰可怕的傷痕,比蘇星羽當時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的身上穿着一身肥大的囚服,瘦骨嶙峋,眼神呆滯無光。可是,在看到蘇星羽的一瞬間,她那雙原本無神的眼中卻射出刻骨銘心的仇恨,撲過來:「蘇星羽,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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