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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消瘦老者離去,泳池內的男子卻是仰頭看向了夜空,目光飄渺而深邃。
整個地球上,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更知道他有着多麼可怕的實力。知道他的人,也只知道他叫莫先生,是一個很神秘的人。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往,只知道在他出現後的短短几年時間,便是擁有了一個強大的商業帝國莫氏集團。
他似乎有着一種特殊的魅力,能夠讓各種有才能、有本事的人為他所用,讓一些所謂的大人物敬重畏懼,不敢得罪。
現在的他是莫先生,而曾經他叫莫槐,並非是莫槐的某一個分身化身,而是莫槐的本尊。
這是一個無比廣闊的世界,或者說是宇宙。地球,或者整個銀河系,在這一原始宇宙中都微不足道。這是吞噬星空的世界,當然,小說的情節還未真正開始,但屬於莫槐的故事卻在幾年前就悄然開啟了。
閉目養神般靠坐在泳池內的莫槐,直到天色大亮之後,才緩緩睜開了雙眸,目中有着特殊的光彩閃爍:「這一方世界,法則奧妙的確更加細緻複雜得多了,迥然不同的道,雖然一開始感悟起來有些滯澀不易,可一旦摸到了法則的門徑本源之妙,領悟各種法則都容易多了。」
「只不過,我這本尊,終究不是這個世界的生靈,受到規則排斥,感悟起法則奧妙來,也不夠順暢。看來,是該嘗試分出一道弱小的神識分身轉世了。唯有成為這原始宇宙之中的生靈,才能毫無阻礙的感悟法則,悟透一種法則奧妙成為不朽神靈,藉助原始宇宙中的修煉體系踏入巔峰層次,甚至將來可以嘗試掌控原始宇宙,感悟一方宇宙本源運轉玄妙,」輕搖頭低喃自語的莫槐,目中閃過了一抹期待之色。
吞噬星空世界,可不是大主宰的大千世界可比,這一方世界底蘊深厚,甚至三千空間原始宇宙的核心之地起源大陸之外,還有着更加廣闊的渾源空間和眾多源世界,孕育着無數生靈和眾多神奇,對莫槐來說可是一個難得的磨礪機緣。
心思浮動的莫槐,待得太陽慢慢開始升高了,才起身走到泳池旁的躺椅前,身上的水自動蒸發,然後拿起放在躺椅上的睡袍穿上,離開了別墅三樓的大露台。
「先生!」別墅一樓,佈置得古色古香很有品位的客廳內,看到莫槐走下來,一個保姆打扮的約莫四十歲左右中年女人不禁忙略顯緊張的小心喊了聲:「夫人已經在餐廳等您了!」
夫人?眉頭輕挑的莫槐並未多說什麼,輕點頭便是徑直向着一旁的餐廳之中走去了。
餐廳內,西式的長條餐桌旁,早已有一位穿着紫色職業套裙,留着齊耳短髮的美麗少婦在座了。
「又在泳池待了一晚啊?我的莫先生,你每天哪裏來的這麼好的精神啊?」看到走進來徑直在餐桌主位坐下的莫槐,紫裙齊耳短髮少婦不禁略顯無奈的道:「早餐早就準備好了,我都餓着肚子等你好一會兒了。」
「林清,不是跟你說了嗎,不用等我的,你先吃就是,」隨意說着的莫槐,先是端起面前餐桌上放着的一杯牛奶喝了一口,然後便是一樣樣慢悠悠的品嘗起了豐盛的早餐。
看他這般懶散的樣子,少婦林清實在是有些無奈,跟着莫槐幾年了,她對莫槐也算是比較了解了。莫槐總是這樣,對什麼都很是淡然不在乎的樣子,好像這世上就沒什麼能夠引起他情緒波動的事情似得。就算是莫氏集團,也不過是他興之所至隨手造就,如今都是交給手下人去管理,林清便是如今莫氏集團高層管理者的一員,同時也是莫槐的女人之一。
是的,她只是莫槐的女人,而不是莫槐的妻子。莫槐的女人不少,但林清卻並不是太在乎,最起碼莫槐還是挺在乎她的,而且也對她很好。若是沒有莫槐,也許她已經死了,即使活着也是生不如死。是莫槐給了她新生,讓她能夠活得更精彩。
林清很聰明,也很有能力,不過她卻依舊是個柔弱的女人,需要一個可以讓自己放心依靠的堅實胸膛。
曾經經歷過不堪回首往事的林清,對人心、對這個世界都已經看得很透了。所以,縱然莫槐有很多的女人,她也並不在意。最起碼,能夠被莫槐帶到這裏的女人只是極少數,而她卻是唯一可以隨時來這裏,把這裏當自己家的女人。
其實,林清反倒是更希望莫槐擁有很多的女人,因為這樣他才更像是一個真實的人,而不是看起來不食煙火,整個人透着一股與這個世界和人的疏離淡漠。
就算是仙佛神魔,在床上的時候,也會多多少少會卸去一些外在的偽裝,變得更加的純粹和真實。
想起昨晚在床上和莫槐的瘋狂,林清猶自忍不住臉上有些發熱,只有在那個時候,她才會有一種這個男人是屬於她的感覺。
「我上班去了,你慢慢吃吧!」片刻後吃完了早餐的林清,起身連道。
「工作是做不完的,不用讓自己那麼累。有些事,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莫槐忍不住道。..
林清則道:「我的莫先生,知道你不在乎一個莫氏集團。可莫氏卻有我太多的心血,我自然要多用點兒心。」
「晚上早點兒回來,別加班了,等你一塊兒吃完飯!」莫槐略微沉默才道。
聞言,林清頓時臉上笑容更濃的點頭應了聲,這才轉身離開了。
林清離開後,不多一會兒,那身穿黑色中山裝的高瘦老者便是走了進來,對莫槐恭敬道:「先生!」
「怎麼樣,昨晚的那個人,你是怎麼處理的?」捏了塊點心放入口中的莫槐,一邊慢慢咀嚼着,一邊隨意開口問道。
高瘦老者連道:「先生,我只是打斷了他一條手臂扔出去了,並未傷他的性命。」
「打斷一條手臂?莫嵐山,我吩咐你這麼做了嗎?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自作主張了?」莫槐挑眉瞥了眼他,語氣微冷的問道。
老者莫嵐山聽得臉色微變了下,卻是微微低下頭去,並沒有多說什麼。
「昨天你消失了一天,直到很晚才回來,幹嘛去了?」莫槐同樣是神色沒什麼起伏變化的淡然問道。
「先生,沒什麼事,我只是去處理了點兒私事,」莫嵐山故作平靜,眉頭卻是微顫了下。
「哦,私事,你還有私事?」莫槐語氣略帶玩味:「當初你重傷垂死,被我救下後,不是說過以後這條老命就是我的嗎?你的命都是我的,你還能有什麼私事?你想讓我再多問一遍嗎?」
莫嵐山聽得臉色再變,略微猶豫了下才一咬牙道:「先生,我..我昨天只是出去殺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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