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遲墨唇畔挑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對她的態度相當滿意,「知錯能改,孺子可教。」
「那你可以放我下來了吧?」宋允希不敢動,生怕他真的來撓她痒痒,她特別怕癢,與其被這麼撓,她更情願被打幾拳。
兩人說話的功夫,御遲墨已經抱着她上了二樓,走進臥室,「不是說困了嗎?走,洗澡睡覺。」
見他抱着她進浴室,宋允希頓時慌了,連忙又抬手捶他,「我洗澡你進來幹嘛?」
御遲墨拉開浴室的門,就近把她放在盥洗台上,漆黑的眸子眯得狹長,「反正要一起睡覺,那就順便一起洗澡吧。」
此刻的男人五官上神色溫柔,甚至唇邊還帶着溫淺的笑弧,可是宋允希卻無端覺得有些發慌。
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臉,她往後頭縮了縮,「我自己洗,你先出去。」
御遲墨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低頭不輕不重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可是我想你幫我洗。」
他說完話還故意拿牙齒研磨她的耳朵,酥麻的觸感帶着些微的疼痛,存心叫人戰慄沉淪。
宋允希在他的撩撥下,很快呼吸節奏就亂了,兩隻手無措地緊緊攀着他的肩膀,「御……遲墨……別亂親……出去……」
見她還想往後躲,御遲墨傾身靠近過去,低沉的嗓音敲擊着她的耳膜,「可是,我還沒有進去呢。」
宋允希,「……」
這個傢伙果然就沒有正經的時候,一天到晚耍流氓!
她咬了咬唇瓣,「醫生說了,一個月之內都不可以做的。」
其實,從她小產至今已經過去大半個月,她的身體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
御遲墨這麼逗她也不是真的想跟她實戰,只是希望她能敞開心扉,把一直積鬱在心底的負面情緒通過別的方式宣洩出來。
當聽完她的話,他微微一笑,「傻瓜,就算不做,我也有一百種方式可以讓你舒服。」
宋允希要被他的大言不慚給氣笑了,不示弱地抬起下巴,「一百種方式?御先生,你確定你有嗎?」
面對這樣的挑釁,御遲墨眼神一黯,修長的指捏住她的下顎,「你想試試?」
「如果沒有一百種呢,你要怎麼……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的薄唇便落下來,徹底封住她的唇,把她還沒說完的話全部吞入腹中。
宋允希維持着嘴巴微張的姿勢,御遲墨順勢侵入她的口腔,攻城掠地。
他大手扣着她的腰,唇由始至終都不曾離開過她的唇。
前一段時間宋允希一直忙着搞畢業設計,再加上出車禍流產,算起來兩人已經好久不曾如此親密過。
幾分鐘後,宋允希的呼吸越來越急,連說話的聲音都像是小奶貓地嗚叫,「御……遲墨……你又咬到我了……疼……」
吻到深處,有時候男人的行為會快過意識,偶爾失控也是很正常的事。
此刻,聽着她細碎的叫聲,御遲墨身體幾乎是本能地有了反應。
不過很快,他便中止了這個吻,兩隻手撐在宋允希身側的大理石枱面上,喘息有些急促。
他突然急剎車,宋允希睜開蒙着一層水色的眸子,秀氣的鼻頭皺了皺,顯然是還沒得到滿足,「你怎麼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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