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欣怡張了張嘴巴,還想再嗆他,可是見男人低頭很認真檢查她膝蓋骨有沒有受傷的表情時,她連一個字的狠話都說不出來。
一大早的起床氣也莫名煙消雲散,胸腔里仿佛被什麼填滿,那種感覺讓她很滿足。
是啊,這也許就是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吧。
前一秒鐘還在生悶氣,怪他把自己折騰得夠嗆,可是一轉臉就被他的行為暖到,忘記再生氣。
慕澤川伸手輕輕按了一下她的膝蓋,她立即條件反射地把腿縮了回去,「嘶!疼,你幹嘛呀?」
男人見她瞪着眼眸,中氣十足的模樣,不由笑了笑,從床前站直身體,「沒什麼大礙,也沒傷到骨頭,揉一揉就沒事。」
韓欣怡見他一臉笑意,眉頭一皺,哼唧道,「我都受傷了,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慕澤川摸了摸她的長髮,溫和地回道,「以後當心點,第一次沒什麼經驗,高估自己的體力也很正常。」
韓欣怡聽着他的調侃,把臉往旁邊一扭,悶生悶氣道,「還敢嘲笑我?就你體力好!」
慕澤川見她賭氣的表情,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我體力好不好,你應該最有話語權才是。」
韓欣怡沒好氣道,「我為什麼有話語權?」
慕澤川微微湊近她的耳邊,明明房間裏只有兩個人,他依然壓低了嗓音,「因為你昨晚已經親身體驗過了,不是嗎?」
韓欣怡原本就有些發熱的臉頰頓時變得更紅了,抬手推了他一把,怒嗔道,「壞蛋!流氓!」
「哈哈!」慕澤川發自內心地笑出聲,這三十多年來,他的心情從沒有像此刻這般開心滿足過。
韓欣怡見他還笑得出來,覺得更生氣了,把臉撇向一邊,懶得搭理他。
慕澤川見狀,視線落在她白皙小巧的一雙玉足上,心頭萌生出惡作劇的想法。
大手突然握住她的腳踝,他唇邊勾起壞壞的弧度,「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必須得干點壞蛋和流氓該幹的事。」
說完,他曲起手指頭去撓她的腳底。
「哈哈哈好癢」
韓欣怡最怕痒痒,被他這麼一弄,頓時忍不住笑起來,邊笑邊想把腳縮回去,可惜男人看似沒用什麼力道,她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你別撓我啊哈哈癢」
慕澤川不為所動,食指繼續撓着她的腳心,「我只是在做流氓應該做的事。」
「哈哈哈哈哈」韓欣怡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連向他求饒,「我收回剛才說的話你放過我行不行哈哈不行我受不了了」
慕澤川抬眼望着她,微微挑起唇角,「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除非你再誇我幾句,把我夸開心了,我就放過你,如何?」
哪有人以嚴刑逼別人夸自己的,還要不要臉了?
韓欣怡心裏腹誹着,嘴上已經很討好地同意了,「沒問題,我保證誇得你滿意!」說漂亮話誰不會?反正跟睜眼說瞎話差不多!
慕澤川繼續提要求,「還要帶上稱呼。」
「什麼、稱呼?」韓欣怡一怔,「慕先生?」
她話音未落,腳板底便受到新一輪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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