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都縣又稱鬼城,這裏居住的大多數都是陰陽眼,通靈人。筆硯閣 m.biyange.net無論日夜,這裏的陰氣都極深。
柳逸然,花如月與秦霜在街上行走,三眼雙翅虎一直跟隨着三人。
街上異常僻靜,即使人來人往,但卻無繁華之色,沒有喧譁的叫賣聲,且人們的腳步聲也很輕。
走在街上,使人感覺到一股寒意。
花如月道:「這裏的人怎麼都怪怪的?」
秦霜道:「也許他們都不是人。」
花如月打了個冷顫,抓住柳逸然的衣角,小聲問道:「難道他…他…他們是鬼?」
看着手腳哆嗦的花如月,柳逸然笑道:「修真之人也怕鬼?」
花如月面目微紅,很是害羞,嬌腆道:「人家從小就怕鬼,我不聽話的時候我娘就講鬼故事嚇唬我。」
柳逸然被花如月嬌腆的樣子逗得呵呵直笑,花如月小聲罵道:「笑什麼笑,不許笑我。」
柳逸然大聲道:「不怕,有我柳逸然在你身邊,那些小鬼不敢把你怎樣。」
柳逸然這一聲大喊,街上的人紛紛看向柳逸然。只見這些人個個面目發青,沒有血色。
看着人們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花如月被嚇得躲在柳逸然的後面。
柳逸然伸手拍拍花如月的肩膀,小聲道:「別拍,大白天不會有鬼的。」
花如月仍是躲在柳逸然身後,不敢直視街上的人。身體哆嗦個不停。此時的花如月真像個小孩,讓柳逸然有憐惜之心。
柳逸然握住花如月的小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秦霜看着街上眾人,疑問道:「你們就是通曉陰陽的通靈人?」
一位老者走到秦霜面前,面露一絲微笑,輕聲問道:「豐都縣中大多數都是通靈人,姑娘,看你們三人氣質不凡,來這裏做什麼?」
老人的聲音和藹可親,花如月這才從柳逸然身後出來,但已經流出了一身冷汗。
老人看着花如月此時的模樣,輕笑道:「這位姑娘定是把這裏的人當成鬼魂了吧?」
花如月害羞一笑,滿臉通紅。
柳逸然道:「我們是想從這裏進入冥界。」
老人眼神奇異的看着柳逸然三人,輕聲道:「三位可否到我家一敘?」
柳逸然微笑道:「好啊,那就請老人家帶路吧。」
來到老人的家裏,老人住的小宅院,宅院裏擺放着很多棺材,令人慎得慌。
看着院中的棺材,花如月大叫一聲。
老人笑道:「不要怕,我的這些棺材裏裝的都是些善良的鬼魂,並非惡鬼。」
秦霜問道:「前輩叫什麼名字?」
老人道:「大家就叫我丁伯吧。」
柳逸然問道:「丁伯,你弄這麼多棺材難道是為了運送這裏的鬼魂?」
丁伯道:「我是豐都縣的通靈使者,我這裏的鬼魂都會被我運送到城隍廟,這些鬼魂得到路引之後便會自己去鬼門關了。」
柳逸然問道:「進入鬼門關非要用路引嗎?」
丁伯道:「常人必須要用路引,但是仙魔神都可以自由出入。」
柳逸然皺着眉頭,輕聲道:「看來我們不能進入鬼門關了。」
秦霜道:「我可以進入。」
丁伯看着秦霜,驚訝道:「莫非姑娘是仙?」
秦霜道:「我在仙界駐足千年之久,雖然不算是一個真正的仙人,但也是半仙之體了。」
丁伯笑道:「如此說來,你們便可以進入鬼門關前往冥界了。」
柳逸然問道:「我們該怎麼做?」
丁伯在柳逸然耳邊輕語幾句,丁伯露出一臉微笑,問道:「明白怎麼做了嗎?」
柳逸然道:「多謝丁伯指教。」
傍晚時分,濃霧瀰漫,人臉都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此時,柳逸然三人喬裝成仙人的模樣,只見柳逸然一身錦白仙衣,手裏拿着閃閃發光的玄冥劍。秦霜和花如月都扮成仙女的模樣,秦霜一身潔白紗裙,宛如月下仙子,花如月一身彩衣,猶如百花仙子一般。
鬼門關在豐都縣的一座名山之中,此時,馬蹄聲漸響。幾十個通靈使者駕着馬車托着棺材前往城隍廟。
柳逸然三人跟隨這些通靈使者,走在山道上,一陣陣冷風刺骨,冷風吹動着山道旁的樹林,刷刷的響聲伴隨着蛐蛐的鳴叫聲。
一路跟隨,夜已三更。一座城隍廟出現在樹林之中。
通靈使者們停下馬車,忽然,那些棺材自動的打開,一些幽魂小鬼都去城隍廟收取路引。
這些小鬼排着隊形,依次收取自己的路引。
這時,柳逸然三人走到小鬼們的後面。
因為花如月怕鬼,所以排在柳逸然與秦霜的中間。
這時,柳逸然前面的小鬼突然跑到樹林中,原來是內急撒尿。
柳逸然小聲對後面的二女笑道:「機會來了!」
這些小鬼接到路引後一個一個的走去,此時柳逸然前面只剩下一個小鬼了。
柳逸然敲一下前面小鬼的後背,小鬼回過頭,臉色鐵青,嘴角發白,柳逸然見此也一哆嗦。
柳逸然笑道:「鬼兄,我的兩個妹妹急着投胎,讓我們先領取路引好嗎?」
小鬼傻笑道:「你妹妹呀,那就讓你們先領取路引吧。說不定來生我還能與你妹妹有個好姻緣。」
柳逸然笑道:「是呀是呀,麻煩鬼兄上我們後面排隊吧。」
小鬼一臉笑容的走到秦霜後面。
城隍廟前的一個鬼差正在給小鬼們發路引,柳逸然與花如月都成功的領取了路引,到了秦霜領取的時候,鬼差道:「咦,怎麼多了兩個鬼魂,今日就發這些路引,沒領到路引的鬼魂明日再來吧。」
這時,城隍廟與那鬼差同時消失不見。
原來,每日報道的鬼魂數量城隍廟中都有記載,當時一個鬼魂內急方便之後便排在後面,之後柳逸然又騙得一個小鬼排在後面。所以柳逸然和花如月便成功的領取了路引,只是秦霜沒有領取到。最倒霉就是內急的小鬼和被柳逸然騙的小鬼了。
領到路引,柳逸然三人高興的向鬼門關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花如月笑個不停。
「那個倒霉鬼下輩子一定很倒霉。」花如月笑道。
柳逸然看着花如月,故作沉思的道:「難道你不怕鬼了?」
花如月伸出小手,狠狠的擰了柳逸然的耳朵。
「叫你嘲笑我,哼!」花如月嬌哼道。
一路上大吵大鬧,前面的一些鬼魂都用詫異的眼神看着柳逸然三人。
走在柳逸然前面的兩個鬼魂小聲嘟囔道:
「咱們後面的那三人是不是有病,來這個地方還笑得這麼開心。」
「哎,也許他們和我們一樣,生前沒有過好日子,死後重新投胎自然高興。誰不想投個富貴人家啊!」
這兩個小鬼的聲音雖小,但是都被柳逸然三人聽見。
柳逸然小聲對花如月道:「聽見沒,人家把你當神經病了。所以不要在大吵大鬧了。」
花如月把頭一扭,不理柳逸然向秦霜走去。
秦霜對柳逸然微微一笑,柳逸然搖搖頭,露出無奈的表情。
忽然,樹林前面忽然出現一座橋,一位老婆婆正微笑着看着到來的鬼魂。
花如月露出驚訝的表情,疑問道:「這不會就是奈何橋吧?」
柳逸然與秦霜目瞪口呆,秦霜問道:「丁伯有沒有說這關怎麼過。」
柳逸然看着秦霜,一臉沮喪的道:「丁伯沒有說。」
三人徹底暈倒……
來到奈何橋,柳逸然三人傻傻的看着老婆婆。
老婆婆笑道:「你們過去吧,有人在等着你們。」
三人一臉詫異,柳逸然問道:「誰在等我們,我們不用喝孟婆湯嗎?」
老婆婆笑道:「過去吧,過去就知道是誰了」
柳逸然三人一臉迷茫。
走過奈何橋,仿佛到了另一個世界。只見無數隻小鬼都簇擁在一座大門旁,大門旁有幾個鬼差守衛。這裏正是鬼門關。
柳逸然三人來到鬼門關前,一個鬼差大聲喊道:「大家不要急,一個一個來。沒有路引的別想混過去。」
花如月皺着眉頭,嘆道:「這要擠到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們進去呀?」
這時,一個溫柔甜美的聲音從三人背後響起:
「我可以帶你們進去。」一位身穿青藍色衣裙的女子說道。
回過頭,柳逸然三人露出不同的表情。
花如月對於此女的美大感震驚,柳逸然仿佛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秦霜見到此女卻是非常激動。
秦霜激動道:「彩雲姐姐!」
至此,柳逸然與花如月頓時明了,此女子便是秦霜所說的彩雲仙子。
秦霜疑問道:「難道孟婆說的人就是彩雲姐姐?」
彩雲仙子淡雅一笑,輕聲道:「是我請求孟婆放你們過來的。」
柳逸然看着彩雲仙子,臉上呈現出複雜的表情。
看着柳逸然,彩雲仙子問道:「你叫柳逸然?」
柳逸然答道:「是的。」
彩雲仙子幽幽一嘆:「想必,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柳逸然道:「是的,我很敬佩你至終不渝的感情。」
彩雲仙子微微一笑,宛如百花怒放,美麗動人。
「先進入鬼門關再說吧」彩雲仙子道。
(此故事太監了)
中國的某個小鎮,冷冷清清的大街上,一位青年男子卻是顯得不太開心。
他叫寧哲,二十三歲,待業,因為鎮子裏經常有劇組來這裏取景拍戲,他偶爾也會去當群演。
他從小就有一個明星夢,好在家鄉小鎮是影視拍攝景點,能夠讓他有機會去接近那些導演。
而今天他之所以不高興,是因為小鎮到省城這一段路要重修,估計得修個一年半載,這就導致在這一年時間裏不會再有劇組前來拍戲。
驕陽似火,碧空無雲。
中午的時候,街上的人便更加稀少了,炎熱的天氣使得人們不願意外出。
這一天特別的安靜,甚至安靜的有些詭異。
寧哲一個人獨自行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奇怪的是連一些賣菜賣水果的小商小販都消失不見了,那種感覺,就像是風暴來臨的前夕,使人有種喘不過氣的壓抑感。
「什麼鬼,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怎麼一個人影都沒有?」
就在寧哲疑惑不解的時候,街頭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緊接着,一聲又一聲的慘叫響了起來,傳遍了整個小鎮,聽得寧哲頭皮發麻。
漸漸的,稀稀散散的人相繼出現在大街上。這些人全身都散發着一種刺鼻的臭氣,臉上的肉都腐爛了,並爬出噁心的蛆蟲。
這些人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影視作品中的喪屍,寧哲已經懵了,心裏也在嘀咕着,這是什麼情況,是在拍攝行屍走肉嗎?
就在寧哲發呆的時候,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頭看去,發現是一個佝僂着身體的老頭。
老頭向前走了一步,看起來他的腿腳不怎麼好,走路一瘸一拐的,還很慢。
「孩子,你怎麼還在這裏,快跑吧。前幾天鎮子裏有人得了瘟疫,人們能走的都走了。剩下像我們這種老弱病殘只能等死了。」老頭好心的提醒着寧哲。
「瘟疫……」
寧哲的腦袋嗡的一下,整個人都麻木了。他前幾天去附近縣城的朋友家散心,今天才回到鎮子裏,根本就沒有聽到鎮子裏傳來瘟疫的消息。
就在寧哲思考的瞬間,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野獸般的嘶吼。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某種利器扎了一般,一股透徹心骨的疼痛傳遍全身。恍恍惚惚間,他看到一個模樣嚇人宛如惡鬼的喪屍抓住了那個老頭,並如餓虎般將那位老人啃食了……
而他卻全然不知,在他身後,也有一個喪屍,此時正咬着他的肩膀不放。
他的精神萎靡了下來,迅速的昏倒在街頭。
疫毒爆發,鎮子上的人都染上了病毒,幾天時間,人們接連死亡。
烈日下,一具腐爛的屍體從滿地屍骸中爬起。
他抬起頭望着刺眼的太陽,突然一股神奇的七彩光暈從天空射下。眨眼之時,光暈消失,而那具腐爛的屍體也隨之不見了。
青山含黛,綠水似腰。朗朗乾坤,萬物復甦。微風拂動,輕卷流雲。
遙望那朦朦朧朧的遠山,如一幅古聲古色的山水畫卷。在那深山中,隱約傳出男人遼闊的歌聲。
那穿着半身破布粗褲,披着蓑衣拿着鞭子的男人正是狼頭山附近村莊的放牛小子吳二狗。
吳二狗一邊放牛,一邊唱着山歌,看起來非常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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