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月高興的依偎在柳逸然的懷裏,品味着彼此的甜蜜。
正當此時,黃子鸞進入了花如月的房中,看着床上依偎的兩人頓時呆住了,隨後便笑了。
柳逸然連忙跳到地上,跟做賊似的。
黃子鸞大笑道「哈哈,好你個小子。竟偷偷的和我女兒幽會啊!」
柳逸然臉色通紅,低頭不語。
花如月輕笑道「娘,不要取笑逸然哥哥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說完,也嬌羞的把腦袋蒙在被子裏。
黃子鸞坐在花如月身邊,微笑道「如月啊,你怎麼也害羞了。」
花如月揪着小嘴道「娘,你怎麼又取笑我了。」
黃子鸞把柳逸然叫到身邊,微笑道「逸然你也是個好孩子,如月嫁給你也可以,但是不許欺負如月哦!」
柳逸然神情嚴肅的道「我會保護如月的,不會欺負她。」
黃子鸞道「這樣就好,娘出去了。你們聊吧。」
待黃子鸞走後,柳逸然坐到花如月身邊。
花如月貼在柳逸然的懷裏,回味着彼此的呼吸,感覺着對方的心跳。
黃子鸞一臉喜悅的來到天機堂,看着眾人在花無顏耳邊偷偷的私語幾句。
花無顏突然一聲大笑,吳常生問道「有什麼喜事了,瞧把你們笑得!」
黃子鸞笑道「還不是因為如月。」
吳常生好奇道「如月怎麼了能讓你們高興成這樣?」
花無顏大笑道「我花無顏要有女婿了!」
一旁的天星子突然大叫道「呦,月丫頭也戀愛了!」
吳常生連忙問道「如月和誰相愛了,哪家的公子啊?」
黃子鸞道「還能有誰。當然是逸然啊?」
一旁孤傲不語的徐楚道「柳逸然一個沒有父母的野小子怎麼能配上如月呢!」
花無顏沉思道「大師兄說的也對。柳逸然配如月確實不合適。」
黃子鸞反駁道「有什麼不好的。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比什麼都強。」
花無顏道「柳逸然堅決不行,我不能把如月交給那個野小子!」
黃子鸞哼道「逸然怎麼不好了,我就是看準他了。」
徐楚淡然道「好了,不要吵了。合不合適他們兩人心裏有數。」
黃子鸞輕哼一聲向外走去,吳常生搖頭道「師妹的蠻哼勁又上來了。」
花無顏道「不管她,反正我就是不能把如月嫁給那野小子!」
徐楚道「如果二師弟真不想把如月嫁給柳逸然,我倒是有一計。」
花無顏高興道「什麼計策?」
徐楚淡然道「讓他們成親。」
眾人驚訝,而天常子等四位長老暗嘆一聲便拂袖而去。如此,這天機堂中只剩下了徐楚、花無顏與吳常生三人。
花無顏問道「師兄,成親是什麼計策嗎?」
徐楚道「我說的自有道理,只要成親那日我在現場,就不會讓他們成親。」
花無顏疑問道「什麼成不成親的,好亂啊。他們都成親了還怎麼還怎麼拆散啊!」
徐楚道「之所以選擇成親,是要在他們成親那天讓柳逸然徹底崩潰。反而你硬要拆散他們是不可能的!」
吳常生問道「怎樣才能讓柳逸然崩潰呢?」
徐楚道「到時便知,現在說就不靈了。」
花如月與柳逸然還在分享着彼此的甜蜜,黃子鸞一臉怒氣的來到花如月的房中。
花如月看着生氣的黃子鸞疑問道「娘,你怎麼了?」
黃子鸞哼道「還不是因為你爹。」
花如月道「你與爹爹吵架了?」
黃子鸞看了柳逸然一眼道「你爹不同意你們相愛。」
花如月疑問道「為什麼啊?」
這時。花無顏竟進入了房中,大笑道「大家誤會了。我是高興過度了。只要女兒幸福嫁誰不是一樣呢?」
黃子鸞疑問道「你真的同意了?」
花無顏笑道「當然同意啊,怎麼不相信我嗎?」
黃子嬌鸞笑道「你這根死骨頭終於開竅了。」
花無顏道「既然這樣,那就早點定下良辰吉日成親吧。」
黃子鸞道「定在哪天是好呢?」
花無顏看看花如月道「如月的傷勢已經恢復的不錯了,再休息一天後天就成親吧。」
黃子鸞道「啊?你這麼急!」
花無顏笑道「這就定下了,我可等着抱孫子呢!」說完便向外走去。
黃子鸞看着花如月與柳逸然二人微笑道「後天就成親了,娘先出去了。」
花如月對柳逸然道「我現在感覺好幸福,我們就要成親了。逸然哥哥你高興嗎?」
柳逸然道「當然高興。」
二人再次依偎在一起,歡顏笑語。
命運的齒輪繼續轉動,柳逸然與花如月之間的愛能否圓滿?這還是個謎……
到底,徐楚會以什麼方式將二人分離?
張揚回到自己的房中,來到樊傾瑤身邊道「瑤兒啊,不久後本派又會出現類似我們當年一樣,痴情人分離啊!」
樊傾瑤驚嘆道「世上為情字最苦啊!」
張揚道「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嘛?」
樊傾瑤一臉自然的道「不知道,這次會是誰呢?」
張揚嘆道「逸然與如月。」
樊傾瑤驚訝道「什麼?他們也會像我們當年一樣兩地分離?你一定要幫幫他們啊!尤其是逸然,他是個可憐的孩子。不能讓他受到打擊!」
張揚嘆道「命運是自己掌握的,我們不能管得太多,也不能管。如有因緣,終會美滿。」
喜事前夕,黃子鸞一直在花如月的房間。
花如月依偎在黃子鸞的懷裏,沉聲道「娘,從今以後,孩兒就不能在這樣和您親近了。」
黃子鸞笑道「傻孩子,難不成你永遠也長不大,永遠都離不開娘嗎!早晚都要嫁人。」
柳逸然站在外面,欣賞着月夜之美。柔和的月光照射大地,晚風拂面,一切是那麼的清晰。
一個白衣男子來到柳逸然身邊,只見這人滿面笑意,年約二十八﹑九。背負着一把長劍,英俊的面容總是透漏出一股灑脫之意。
看着來人,柳逸然施禮道「拜見這位師兄。」
白衣男子扶起柳逸然笑道「你就是柳逸然吧?」
柳逸然道「是的,我就是柳逸然。敢問師兄如何稱呼?」
白衣男子坐在地上,一臉灑脫的道「十年前我步入江湖,開始我的人生之旅。現如今聽聞師妹要成親當然要回來祝賀了。」
柳逸然驚訝道「難不成你就是劍雲師兄?」
白衣男子笑道「聰明,我便是劍雲。」
柳逸然連忙施禮道「快請師兄進堂歇息!」
劍雲擺擺手道「罷了,這月夜很美。我比較喜歡自然的感覺,明月當頭,清風氣爽。如此怡人之感何不仔細品嘗。」
柳逸然也坐在地上,看着天空中的明月,怡然道「都說月老系情緣,這天上人間真有月老嗎!」
劍雲道「感情是自己掌握的,如是真心相愛。誰也不會將你們拆開。月老也不過是旁觀。」
柳逸然深吸一口氣。笑道「劍雲師兄說的是,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只要彼此相愛,誰也不會將我們分開。」
此時,柳逸然心中總是有種怪怪的感覺。與花如月成親本來會很高興的,然而卻有一種即將分離的感覺。
天機堂中,花無顏與徐楚坐在一起,正在竊竊私語。
徐楚問道「二師弟,你肯定明日子鸞不會到場嗎?」
花無顏道「大師兄你放心。我設下了障眼法和子鸞說東南方向妖氣瀰漫,不到大禮之前她是不會出現的。所以子鸞會親自守在門外。為了女兒她會這麼做的。」
一夜就這樣過去,小鳥開始鳴啼。人們都紛紛嚷嚷的向天機門這方走來,充滿了喜慶之氣。街上的男女老少議論紛紛。
一個小孩拉着一位婦女的手,天真的問道「娘,今天的新娘子一定很漂亮吧!」他的母親輕笑道「是啊,今天的新娘子可是天機門的花如月花女俠。」
此時的天際門內,一清早便熱鬧起來。眾人紛紛前來賀禮。
在花如月的房間裏,只有花如月與黃子鸞二人。
花如月一身紅色嫁衣,嬌艷的濃妝窈窕的身體。
黃子鸞看着花如月欣慰道「我女兒是世上最美的新娘。無人可比。」
花如月嬌羞道「娘不要這樣說了,娘才最美呢!」
黃子鸞輕笑一聲。花如月問道「娘,今天你會一直看着我對嗎?」
黃子鸞道「娘要舉行大禮時才能看你,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爆竹想起,花如月坐在轎子裏,幾個壯漢抬起嬌子向天機門廣場走去。
柳逸然身穿英俊的禮衣給他帶來幾分英氣。此時正站在廣場中央,迎接着花如月。
當轎子抬到柳逸然的身旁,柳逸然揭開轎子,拉着花如月的玉手向大堂走去。此時
,一個壯漢高喊一聲「行大禮!」這一聲傳遍全場,頓時充滿了喜悅。眾人歡呼,大人小孩紛紛向禮堂擠去。
站在門外的黃子鸞很是焦急,兩個小妖緊纏着他不放。
禮堂之內,花無顏坐在大堂之上。主事人大喊一聲行李。而徐楚卻打斷道「慢着!」
眾人愕然,柳逸然心中產生一種不安。
徐楚問道「柳逸然,你的父母何在,難道成親連父母都不來。你這是真心的嗎!」
「父母」二字就像針刺一樣刺痛着柳逸然的心,柳逸然低聲道「大家都知道我是孤……」
還沒有說完,花無顏打斷道「柳逸然,你是不是誠心耍我女兒,欺騙我女兒的感情!」
柳逸然高聲道「我沒有欺騙如月的感情,我是真心愛她的。」
徐楚道「那你的父母呢,成婚大事哪有父母不在場的!」
柳逸然此時憤怒與無助交加,他自己明白,這裏的人都不同意花如月與自己成親。唯一支持他們的黃子鸞也不在身邊。
突然,柳逸然腦內靈光一閃問道「子鸞阿姨呢,她是如月的娘親。女兒成婚豈能不在身邊?」
花無顏被問的無語,而徐楚卻大笑道「柳逸然你別白費心思了,子鸞確實很信任你,很疼愛你。但她也不願意自己的女兒跟着你受苦。你懂嗎?」
此時,花如月大叫道「不懂,我娘一直很支持我們。是你們費盡心思想拆散我們,你們的心好狠!」
花無顏怒道「住口,你娘支持你們怎麼不來參加你們的婚事。」
眾人見此情形紛紛散去,堂內只剩下了天機門之人。
柳逸然此時已經沉默,心裏已經如刀割一般疼痛。
花無顏笑道「怎麼了,無話可說了吧。」
柳逸然顫聲道「你們欺人太甚。」
徐楚怒道「住口,哪有晚輩這樣和長輩說話的!」
花如月拉着柳逸然的手,安慰道「逸然哥哥,我們不管別人怎麼看待,心永遠不會分開。」
柳逸然將花如月聳到一旁,低落一笑「這就是人間正道,所謂的正義君子!哈哈……」
走到張揚身邊,柳逸然施禮道「弟子感謝師傅多年來的教導與關懷。」說完便向門外走去。
此時,樊傾瑤對着張揚叫道「你怎麼不安慰逸然啊,他心裏一定很苦,很無助了!」
張揚等四個長老只是搖頭一嘆,花如月一閃來到柳逸然身邊,抱住柳逸然哭道「逸然哥哥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柳逸然背對着花如月,低聲道「這裏不適合我,你應該找個有資格的人來娶你,我不配你!」
花如月喊道「不是說過了嗎,只要我們真心相愛,我們不管旁人的眼光!」
柳逸然聳開花如月,頭也沒回的向天邊飛去,而淚水卻浸透了衣裳。
花如月無力的癱倒在地上,過往的甜蜜在腦中陣陣想起。
黃子鸞看着眾人紛紛離去,感覺不對便回到天機堂,
看着眾人,來到花如月身邊,輕輕的扶起花如月輕聲問道「逸然呢,發生什麼事了?」
花無顏怒道「柳逸然那野種欺騙了如月,自己跑了!」
花如月已經聽不進外人的言語,默默的流淚心已碎。
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柳逸然一路狂奔,終於無力的昏倒在地上。
雨水浸透了柳逸然的衣裳,他是那麼的孤獨。雨一直下,風不停的刮。仿佛天在為柳逸然二人流淚,一道閃電劈落,雨漸漸的大了,柳逸然依舊昏倒在泥濘的山道旁。
不知過了多久,雨停了。同時柳逸然的身邊卻多了一名少女。這少女一身紅裙,看着昏迷的柳逸然嘆道「按理,我本不該救你。但你也是苦命之人,罷了。」說完,紅裙女子抱起柳逸然飛起,朝着一座山峰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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