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女士,為毛師父教的法術和太極拳差不多啊,而且人家太極拳還有助於強身健體,以柔克剛。而師父教的東西怎麼一點威力都沒有,和花拳繡腿一樣。」小空無語道。
小狐捂嘴偷笑,並美言道:「高深的法術都是表面看着簡單,然而其真實威力卻是不言而喻的。」
「也是,憑師父的實力怎麼會教我低級法術呢,還是我領悟不夠。多謝小狐女士指點了。」小空大笑一聲,便繼續練他那高深法術去了。
小狐搖了搖頭,這機械人的頭腦平時都很高明,然而對於修行一方面就宛如一個白痴,小狐三言兩語就把他給打發了。
現在小空跟隨着張揚和小狐回到了妖族勢力之中,小空每次修煉完畢之後都會找一些低級小妖切磋。然而每次都被打得鼻青臉腫。
即便如此,他也天天修煉,一天不落的修煉。啞然就是一個修煉狂人。
以他的話來說就是「機械人會法術,誰都擋不住。」然而事實是,機械人會法術,他誰都擋不住。
這一次,小空又去找人切磋,結果被打的都快找不到北了。從這以後,小空便發誓不練成絕世高手便絕不出關。於是,小空便每天每夜的練習着那些簡單的拳腳功夫…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小狐在張揚面前晃來晃去,一直哼哼着這首歌。
張揚看她晃得眼暈,問道:「你這是在哪裏學的歌呀?」
小狐眨了眨眼,看着張揚說道:「是小空教我的。」
「哎,小狐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說。」張揚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打算將自己的心結打開,不然他始終都不自在。
「什麼事情啊?」小狐抬頭問道。
張揚支支吾吾的還是說不出口,小狐不禁一笑,說道:「究竟是什麼事啊,這麼難以啟齒啊?」
張揚憋足了勇氣,開口說道:「我上次喝多了…」
「沒了?」小狐無語道。
「然後說了句胡話…」張揚半句半句的往外憋。
小狐看着張揚便秘似地表情,忍不住嘻嘻笑了起來。
「我說我要娶了你!」張揚說完這句話,心情輕鬆多了。
小狐不禁臉一紅,低頭道:「討厭,明知道人家不是小孩子了。」
張揚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繼續說道:「但這不是重點…」
「啊?」小狐瞪大眼睛,等着張揚的下話。
張揚一臉赴死的表情,說道:「重點是,這句話被我的那些朋友都聽到了。」
小狐心裏一突,心情既緊張又欣喜還有些害怕。看着張揚直勾勾的眼神,恨不得吞了自己。
小狐心裏甜甜的,低着頭說道:「本來我打算做的知己,如果你也對我有好感,那麼等我的這具身體長大了再娶我好嗎?」
張揚聽了臉色大囧,他本來就對小狐沒那種感覺,又不知那天為什麼竟然說出了這樣的醉話。
最讓張揚頭痛的是,小狐已經認為自己對她有好感了。是,他是對小狐有好感,但那只是對小孩子那般的關愛,哪有情人的那種感覺?
即便如此,張揚此時也不敢解釋,怕傷了小狐的心。
英雄多情,美人多嬌,惹得江山競折腰。紅顏禍水,紅顏禍水啊!
紅燈綠柳,江山如畫。紅顏望穿英雄淚,心有千千結。
自從張揚將心中的話說出去之後,他倒是輕鬆了,然而小狐卻整日想入非非,做什麼事情都沒有興趣了。
她時而露出微笑,時而害羞,不知真相的人都以為她病了呢。狐族的白爺爺便請了大夫替她治病,然而都被小狐給轟出去了。
白爺爺也愁苦不堪,不知道這小丫頭到底着了什麼魔。後來有一天張揚到狐族發現了小狐的情況,便單獨將此事告訴了白爺爺。
白爺爺聽後也大笑不已,對張揚說道:「我家小狐雖然人不錯,但是始終都是一個小孩子嘛。我真是搞不懂你,看不透啊。」
張揚被白爺爺說的老臉通紅,他現在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了。
「從今以後滴酒不沾!」張揚握了握拳,暗自發誓。
這一日,玉蕊突然找上門來。與張揚說了一句話便離開了。
張揚正在房間裏呼呼大睡,突然被敲門聲弄醒。張揚揉了揉朦朧睡眼,不悅的說道:「誰啊,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
「我是你師姐玉蕊,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我把你那天說的醉話都告訴樊傾瑤和星韻了,你自己看着辦吧。我還要繼續閉關修煉,再見!」
「喂!師姐你太不地道了,你不能這麼報復我啊,師姐!」張揚推開門,玉蕊早就離開了這裏。
「這可怎麼辦,晦氣!」張揚愁眉苦臉的走出了房間,沒辦法只能去狐族找小狐幫忙了。
然而,張揚沒走多遠,便看到樊傾瑤與星韻二女氣鼓鼓的飛了過來。張揚拍了拍頭,暗道今天自己不能善終了。
「瑤兒,小韻韻。」張揚在二女身旁沒話找話。
「哼!」二女同時扭過了頭,給張揚一面一個後腦勺。
張揚苦着臉,苦口婆娑的解釋着:「當時我喝醉了,說出的話你們不要當真啊。我真的沒有那種想法。」
樊傾瑤搖了搖頭,嘆道:「小狐如果像我這般年紀也就算了,但是她才幾歲啊,你怎麼可有有這種齷齪無恥卑鄙沒人性有獸性的想法?」
樊傾瑤這一番大罵,星韻扭過頭去忍不住偷笑起來。這小妮子平時挺溫婉可人的,沒想到罵起人來也是這麼的讓人解恨叫爽。
「哎,自古多情空餘恨…」張揚搖了搖頭,做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然而話還沒說完,便被星韻給打斷了:「少貧嘴,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對小狐有想法?」
「星韻姐姐,人們都說酒後吐真言,這才是他的本性啊。」張揚還沒說話,便被樊傾瑤給接了過來。
星韻點頭道:「是啊,是咱們看走了眼看錯了他,沒想到他也是人面獸心的傢伙兒。哎,果然男人沒有好東西!」
「可不是嗎,你知不知道住在正道聯盟附近的那個王大嬸。王大嬸的丈夫都五十多歲了,還出去**快活,而對王大嬸又打又罵。最後王大嬸自縊而死,真叫人寒心吶。」樊傾瑤搖頭道。
「我當然知道啊,只不過人家王大嬸的丈夫只是**,而張揚卻有戀童癖好,這叫我們如何是好。要是別人知道我們同時喜歡上了這個傢伙,我們以後該如何見人啊?」星韻鬱悶道。
「星韻姐姐我想好了,既然我已經被這個變態男人欺騙了一次,就不會再信任任何男人了,我準備終身不嫁。」樊傾瑤斬釘截鐵的說道。
星韻點頭道:「恩,我也終身不嫁了。以後我就與你一起找個深山苦修,不問世事。」
……
兩個女子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完全忽視了張揚的存在。聽着二女罵自己的話語,張揚苦笑一聲,便準備默默的離開。反正這種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了。
然而他剛沒走兩步,便被二女給叫了過來:「站住,別走!」兩個女子叉着腰,同時對着他喊了一聲。
張揚苦着臉,又走了回來。
此時,一眾小妖圍在一起,聽着小木屋中的動靜。
小木屋內,時而發出張揚的慘叫聲。聽得這些小妖皺眉不已,全身惡寒。
「鶴兄,別看張揚平時威風凜凜的,在家裏也和我們一樣都是怕老婆的人。」
「哈哈,是啊烏鴉兄。咱們男人都是同病相連啊。不過咱們沒這小子花心,他竟然喜歡上兩個女孩兒,不像咱們都只有一個老婆。」
「嘿嘿,這下他就能體會到女人多的苦楚了。」
……
一群妖怪這在外面幸災樂禍,而此刻小木屋中張揚被星韻揍得鼻青臉腫。
星韻本來就有暴力傾向,張揚的一頓揍是免不了的。然而樊傾瑤卻不喜歡動手,她便在一旁破口大罵。
二女一文一武將張揚收拾的不敢抬頭,那叫一個憋屈。
「奶奶的,打得我手疼。」星韻揉着自己的小手,抱怨着。
張揚翻了翻白眼,她自己的手都打疼了,自己就更不用說了。
而樊傾瑤罵着罵着便傷心的哭了起來,邊哭邊說張揚是負心漢,變態狂,沒人性有獸性…
然而,就在此時小空慢慢灑灑的走了進來,看了三人一眼,很有禮貌的說道:「師傅好,兩位師娘好。」
「滾!」三人同時喊道。
小空縮了縮頭,嘀咕道:「我只是來找師傅研究法術的。」
「滾!」
……
小空被三人趕了出去,小空看着外面圍觀的一群小妖,哼道:「看什麼看,沒看過家庭暴力啊,沒看過師徒暴力啊!一群人就知道八卦別人家的事,最討厭了!」
群妖:「……」
鬧了一上午,小木屋才安靜下來。星韻打的累了,樊傾瑤也罵的口乾舌燥。
此時張揚正揉着自己身上的淤青,樊傾瑤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水,星韻心疼的揉着自己發紅的手掌。
張揚看着二女,探出頭小心翼翼的說道:「二位出了氣了,可以聽我解釋了吧?」
星韻與樊傾瑤對視一眼,咬了咬牙,表示還沒出氣。新一輪的批鬥又開始了。
星韻比上次打得更重,樊傾瑤說的更加慘無人道。張揚苦着臉,悲哀的喊道:「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啊!」
……
二女一番大打大罵之後,根本就不給張揚解釋的機會便走了。
張揚鼻青臉腫,捂着雙眼走了出來,看着這群看熱鬧的妖怪,哼道:「看什麼看,滾!」
群妖縮了縮頭,一溜煙便都跑了。
張揚嘆了口氣,自語道:「悲劇啊,一時半會兒是解釋不清了…
「把你捧在手上,虔誠地焚香,剪下一段燭光,將經綸點亮……我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只期盼你停住流轉的目光……」小空一邊練功一邊唱歌,張揚在旁邊聽着,感覺這歌曲聽着不錯,歌詞也挺好的。便開口問道:「小空,你這首歌叫什麼名字?」
因為張揚平時不怎麼喜歡聽歌,所以連這首歌的名字都不知道。
小空說道:「回稟師父,這首歌的名字叫愛的供養。怎麼師父也想學唱嗎?師父我教你吧,用這首歌泡我那兩個師娘一定會將她們感動哭的。」
「貧嘴!」張揚老臉一紅,不過他還真就有這個想法。
小空的臉苦了下來,他以為自己又惹師父生氣了呢。隨即張揚便嘿嘿笑了起來,摟着小空的肩膀,說道:「好徒兒,師傅的嗓子也不錯,你教教我吧。」
「嘿嘿,我就知道師父也是我輩中人!」
「哇,師父別踢我的屁股啊!」
……
這一日,師徒二人鬼鬼祟祟的來到了沙漠之城,準備找樊傾瑤與星韻二女解釋醉酒的事情。
小空的體型雖然與人一樣,但是只有小孩子的身高。現在的身高只到張揚胸部。沙漠之城認識小空的人不多,而認識張揚的人卻是極多。
張揚此刻用黑布蒙住了臉,只露出一雙眼睛,宛如盜賊一般,惹得街上的人側目看他。
「師父啊,和你走在一起我感覺亞歷山大啊。」小空看着眾人投來的眼神,弱弱的說道。
「閉嘴!」張揚給了他一個爆栗,小空捂着自己的腦袋,委屈極了。
然而,無巧不巧的是。千雲正從對面走來,千雲看着張揚那一雙躲躲閃閃的眼神,狐疑的看着他,隨即陰笑一聲,順手便將張揚臉上的黑布給扯了下去。
「哈哈,果然是你。現在沒臉見人了吧。」千雲幸災樂禍的說道。
張揚苦着臉,哼道:「怎麼,連你也不信任了嗎?」
千雲搖頭道:「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那話確實是出自你口,這是你怎麼都改變不了的。」
小空在一旁說道:「我不同意,雖然我師父喝醉了說出了那些話,但是我相信這一定有其他的原因。你們不信任他是你們對他不夠了解,還有不是我說,我的那兩個師娘也做得太過分。如果真心相愛,就會相知相信。還是她們對我師父的情誼不夠深!」
張揚搖頭道:「你前面說的對,但後面說錯了。就是因為她們太信任我了,才如此傷心。」
「哦。」小空撓了撓頭,說道。
千雲看着張揚,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其實我很信任你,你好好回憶回憶,是不是當時你想起了別的事情,然而才說出了要娶小狐的話?」
「我想了啊,但是我想不起來啊。當時喝的暈乎乎的,哪能記住那些事情。就連我說的醉話要不是你們告訴了我還都不知道呢。」張揚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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