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就喝到這吧,明天還有事要做,改天我們倆再喝。」劉隊長站起來身子有些搖晃。
「老劉你這酒量可真是越來越差勁了,今天回家就別開車了,打車回去吧。」法醫老呂站了起來拍着劉隊長的肩膀說道。
「恩,不開車了,我這狀態也開不了車。」
「那就好。」法醫老呂聽劉隊長這麼說放心不少。
「對了,那具屍體上的鎮屍符千萬不要揭開,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別的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這句話你最好相信我。」劉隊長一臉嚴肅的對法醫老呂說道。
「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家吧,真嘮叨。」法醫老呂有點不耐煩了。
「我還是去看一下屍體吧,要不我心裏不放心。」老劉說完就要往停屍間方向走。
「你放心就是了,我是不會揭那張符的,你趕緊回家睡覺吧。」法醫老呂將劉隊長一把拽住。
「那好吧,那我回家睡覺了,老呂你要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吧,我電話二十四小時不關機。」
「行了,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睡覺吧,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恩。」劉隊長聽到法醫老呂這麼說,這才放心的點點頭走了出去。
「這個老劉,怎麼跟個娘們似的墨墨跡跡的,唉。」法醫老呂嘆了一口氣回到了停屍間。
法醫老呂的辦公室就在停屍間隔壁的一間屋子裏,這間屋子不大,屋子裏放着一張辦公桌,還有一個單人床。
「這好久沒喝酒了,這喝的還有點迷糊。」法醫老呂躺在床上自言自語的說道。
「呼嚕嚕,呼嚕嚕.....」沒過五分鐘法醫老呂就打起了呼嚕,每次值班對於法醫老呂來說就是換個地方睡覺而已。
「叮噹~」停屍間裏傳出一聲脆響,把正在熟睡的法醫老呂驚醒。
法醫老呂睜開眼睛躺在床上沒有出聲,他仔細聽着外面的響動,十分鐘過去了,外面一點響動都沒有,於是老呂轉了一下身繼續睡覺。
「嘭,嘭,嘭....吱嘎~」法醫老呂辦公室門被推開了。
「你是誰?」老呂迷迷糊糊的將眼睛睜開對着一個黑影問道。
那個黑影也不說話,他一高躍起向老呂的身上撲了過去,老呂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就被那個黑影撲在身上。
「嗷嗚~」那個黑影發出野獸般的吼叫,然後他張開嘴巴就向法醫老呂的脖子處咬去。
老呂伸出兩手掐住了壓在他身上的那個人的脖子,透過外面的月光老呂看清了撲在他身上的這個人是誰,確切的說撲在他身上的不是人,他就是昨天晚上送過來的那個服務生的屍體,法醫老呂沒想到這具屍體還真的詐屍了。
服務生張開大嘴露出四顆尖銳的殭屍牙向法醫老呂的脖子處咬去,嘴裏噴出令人作嘔的腥臭味,法醫老呂的力氣根本沒有他身上的那具屍體力氣大,眼看服務生的牙齒就要咬到老呂脖子上.....
「救命啊,救命啊......」法醫老呂聲嘶力竭的大喊道,由於老呂所處的位置離公安局前面的大樓隔的距離大約有五十多米遠不說,而且老呂辦公室的隔音非常的好,前面大樓值班的警察根本聽不見法醫老呂的呼救聲。
「噗呲」一聲,服務生的尖牙最終咬在了法醫老呂的肩膀處,法醫老呂能感受到身體裏的血液自動的向肩膀處涌動,法醫老呂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他後悔沒有聽取林不凡跟劉隊長的話把屍體頭上的符咒摘了下來。
「嗷嗚~」服務生從法醫老呂的身上爬了起來,然後一蹦一跳的向外跳去。
法醫老呂無力的掏出了電話,他撥通了劉隊長的電話還沒等說話,就閉上了眼睛。
「喂,老呂說話,老呂你在不在,你可別嚇唬我,你要是在的話就說句話,你要不說話我就過去了,在不在......你搞什麼鬼啊?」無論電話那頭劉隊長說什麼,老呂這邊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個老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劉隊長關了電話躺在床上繼續睡覺,他心裏認為是法醫老呂可能不小心碰到了電話上的哪個鍵給自己打了過來,劉隊長眼睛雖然閉上了,但是他的心開始不安的跳了起來,他掏出電話就給法醫老呂撥了過去,劉隊長一連撥了三個電話給法醫老呂,可是電話那頭根本就沒有人接聽,這下劉隊長可有點坐不住了。
劉隊長把衣服穿上,急忙的下樓就打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去趟市局。」劉隊長坐在車上這一路他的心裏有些忐忑不安。
「劉隊長,你怎麼來了?」值班的五六個警察站起來主動的跟着劉隊長打着招呼。
「小張,你跟我去看看老呂。」劉隊長對值班的小張說道。
「嗯。」小張點點頭跟在了劉隊長的後面往公安局的後院的停屍間走去。
「怎麼了劉隊長?」小張望着劉隊長一臉慌張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劉隊長也沒跟小張說話。
當劉隊長走到了法醫老呂的辦公室把牆上的燈打開時,他看到法醫老呂臉色蒼白渾身是血的躺在他那張單人床上。
「老呂,老呂!」劉隊長跑到了法醫老呂的身邊推着老呂身子。
「怎麼會這樣?」小張一臉慌張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法醫老呂說道。
「小張,你現在趕緊開車去把你上次送的那個林兄弟接過來。」劉隊長回過頭對小張說道。
「劉隊長,是不是應該先把呂哥送到醫院去?」小張疑惑的問道。
「這個病醫院治不了,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劉隊長紅着眼睛對小張說道。
「是,我現在就去。」小張撒腿就向外跑去。
劉隊長將手放在了法醫老呂的鼻子下面:「還有氣。」
劉隊長站起來就向停屍間走了過去,等他走到停屍間的時候,他發現躺在停屍間的那具服務生的屍體不見了,停屍間桌子上放着一張鎮屍符還有一袋糯米,劉隊長抓起了那袋糯米就向法醫老呂的辦公室走去。
劉隊長按照我之前說的將袋子裏的糯米抓出來一把按在了法醫老呂肩膀上的傷口處。
「滋啦」一聲,法醫老呂的肩膀上冒起了青煙,青煙的味道有些腥臭。
「啊!」法醫老呂的嘴裏發出一聲慘叫之聲,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掉了下來。
「老呂,你醒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那個服務生的屍體呢?」劉隊長急切的問道。
「老劉,怪我沒聽你的話,那具屍體真的活過來了,他咬了我以後就逃跑了。」法醫老呂說完脖子一歪就暈了過去。
二柱子坐了一下午感覺非常的無聊,他走到牆角拿起掃把就開始掃起地來,林不凡抬頭看了一眼二柱子笑了一下又低下頭開始練習畫符,林不凡現在已經養成了每天都畫符的習慣,畢竟林不凡這一天閒的沒事做,不畫符他還真不知道幹什麼。
符籙用於的地方十分廣泛,符籙不僅僅可以降妖除魔,還可以治病救人,將一些治病的符咒燒化後溶於水中,讓病人飲下可以驅除身上的病患。將符籙佩戴在身上可以驅鬼鎮邪,至於道士開壇做法更是離不開符籙,整個壇場內外,張貼、懸掛各式符籙。
「你們幾個把腳抬一下,我要掃地。」二柱子對着坐在沙發上聊天的那四個陰靈說道,二柱子說完這句話首先驚訝的是林不凡。
「二柱子,你剛剛說什麼?」林不凡抬起頭問向二柱子。
「我剛剛讓他們四個腳抬一下我要掃地,怎麼了?」二柱子指着沙發上坐的劉梅,劉倩,峰哥和二彪對林不凡說道。
「你居然能看見他們四個?」林不凡一臉疑惑的看着二柱子問道。
「啊,我能看見他們四個。」二柱子對林不凡點頭說道。
「你怎麼會看見他們?」
「難道林師傅也能看見他們?」二柱子也是一臉疑惑的看着林不凡。
「放屁,我問你呢,你怎麼看見他們的?」林不凡不耐煩的問道。
「啊,我從小就能看見一些平常人看不見的東西,每到正月十五,清明節,七月十五,十月初一滿大街的小鬼,一般這四個節日我都很少出門。」二柱子一臉認真的對林不凡說道。
「原來你是天生的陰陽眼,真是難得。」說到這林不凡想起了自己的師傅,林不凡的師傅張大狗就是天生陰陽眼。
「林師傅,什麼是陰陽眼?」二柱子不懂林不凡在說什麼。
「這陰陽眼,分兩種,一種是生出來就能看見鬼的為天生陰陽眼,你就是天生陰陽眼,另一種是必須要做法或者通過某種媒介打開陰陽眼看見鬼,我們一般稱這個是開天眼呢。」林不凡解釋給二柱子聽。
「原來是這樣的,林師傅你怎麼也能看見這些鬼,難道你跟我一樣也是天生陰陽眼?」二柱子好奇的問道。
「我不是天生的陰陽眼,我是後天修煉出來的。」
「我還是不懂。」二柱子撓着後腦勺對林不凡說道。
「你不是道士,你當然不懂了。」
「林師傅,難道你真的是道士不是江湖騙子?」二柱子瞪着大眼睛問道。
「我乃道教茅山派弟子,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些街邊算命的騙子。」林不凡瞥了一眼二柱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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