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瞳,柏皓騰,你們倆將這條蛇帶到遠的一點地方放щww..lā」暮婉卿指着身旁的那個編織袋對柏皓騰他們倆吩咐道。
「好,我們這就去。」柏皓騰提着手裏的編織袋就跟着王鶴瞳走了出去。
暮婉卿則是坐在林不凡的身邊直勾勾的看着林不凡,她看林不凡的眼神很複雜也很慌亂,然而此時的林不凡卻什麼都不知道。暮婉卿是個很神秘的女人,林不凡對她的了解就是這個女人很冷,而且從她的身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她好像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
張海波從外面走了進來的時候,暮婉卿也沒有留意到張海波的到來,她依然在林不凡旁邊盯着林不凡看,張海波看到這個場景的時候心裏那叫一個酸啊。
「婉卿師妹,我回來了。」張海波先是咳了一聲,然後對暮婉卿說道。
「哦。」暮婉卿尷尬的將眼睛從林不凡的身上挪開對張海波應了一聲。
「他又怎麼了?」張海波指着林不凡向暮婉卿問道。
「受了點傷。」暮婉卿淡淡的說道。
「這個林不凡實力不怎麼樣,就愛逞強,真是一個無知的人,活着還真不如死了。」張海波一臉不屑的看着林不凡說道,他從見林不凡第一面就瞧不起林不凡,這林不凡也是知道的。
「張師兄,雖然林不凡的實力不如你,但是他的為人品性要比你強多了,我希望你說話的時候給自己留點口德,不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暮婉卿聽到張海波這樣說林不凡,她心裏有點不樂意。
「婉卿師妹,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張海波的眼睛射出一道精光向暮婉卿問道。
「張海波,如果你沒話說的話,請把你的嘴閉上,別以為你是我的師兄,你就可以隨便亂說話了。」暮婉卿直呼張海波的姓名說道,此時暮婉卿有點憤怒,張海波越是聽暮婉卿這樣說,心裏越是酸。
「婉卿師妹,這件事處理完以後,咱們倆就趕快結婚吧,畢竟我們的年紀也不小了,師傅他老人家也盼着我們倆在一起。」張海波一本正經的對暮婉卿說道。
「你這是在跟我說話嗎?」暮婉卿眯着眼睛望向張海波問道。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感情這個東西是可以慢慢培養的,而且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別的男人比我更合適你了。」張海波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不由的向躺在沙發上昏迷的林不凡看了一眼。
「張師兄,我是不會嫁給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師傅答應,我也不會答應的。」暮婉卿拉着臉子冷冷的對張海波說道。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這人是長的沒林不凡帥,還是實力不如他?」張海波指着林不凡對暮婉卿說道。
「你為什麼要跟林不凡比呢?」暮婉卿不懂張海波說這話的意思。
「我從你的眼神中看的出來,你喜歡這小子。」張海波吃醋的說道。
「你這個人不但幼稚而且還無理取鬧。」暮婉卿說完這話就往樓上走去,她覺的自己跟這個張海波已經無法繼續溝通下去了,如果再溝通下去的話她容易暴走。
「暮婉卿你是我的,誰都不能把你搶走,誰都不能!」張海波這句話完全是望着林不凡說的。
當林不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林不凡看到柏皓騰還有王鶴瞳靜靜的守在自己的身邊,卻不見暮婉卿的身影。此時林不凡感覺胸口處的傷口有點發癢,林不凡抬起頭看了一下胸前的傷口正在慢慢的癒合,之前林不凡的傷口是紫黑色的,現在已經變成了淡紅色。
「你大師姐呢?」林不凡從沙發上爬起來向王鶴瞳問道。
「我大師姐在上面給你熬粥呢,你怎麼一爬起來就找我大師姐,你是不是喜歡上我大師姐了?」王鶴瞳笑着打趣着林不凡,聽了王鶴瞳的話林不凡這心裏多多少少有點不好意思。
「我只是想跟你大師姐道聲謝,你看你想到哪去了、」林不凡有氣無力的對王鶴瞳解釋道。
「我可從來沒看見過我大師姐這麼關心一個男人,我覺得你們倆有戲。」柏皓騰也跟着插了一句。
「我柏師兄說的沒錯,你們倆有戲。」王鶴瞳使勁的點着頭附和道。
「你們倆夠了,我這都什麼樣了,你們還來打趣我。」林不凡無奈的看着他們倆說道。
「誰打趣你了,我們說的都是事實。」柏皓騰認真的望着林不凡說道,看着柏皓騰這認真的樣子,林不凡是徹底無語了。
「什麼事實?」就在這個時候,暮婉卿端着一碗綠豆粥走了下來疑惑的向他們問道。
「沒什麼事實,我們剛剛沒事閒聊呢。」柏皓騰緊張的對暮婉卿說道,王鶴瞳看到暮婉卿也瞬間蔫了。
「綠豆有清理體內毒素的功效,你趕緊趁熱喝了吧。」暮婉卿將那碗綠豆粥端到林不凡面前說道。
「暮婉卿,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林不凡望向暮婉卿真誠的說道。
「你不用謝我,這是我分內之事,你們三個在這聊吧,我上樓休息了。」暮婉卿說完這話就往樓上走去。
「二柱子他怎麼樣了?」林不凡一邊喝着粥一邊向柏皓騰問道。
「你把二柱子這小子害的是真夠慘的,這小子醒來以後就跑到廁所里開始吐,一直吐了三個小時才爬回到床上睡着了。」
「唉,當時那個情況我也沒辦法了,只能讓那小子吸了。」林不凡感嘆的說道。
「這也就是二柱子體格好,這要是換做瘦弱的人早就折騰死了。」柏皓騰說的確實沒錯。
「你的傷勢怎麼樣了?」林不凡放下手裏的空碗望向柏皓騰關心的問道。
「已經癒合上了,只不過這後背還是有點疼。」柏皓騰淡淡的說道。
「不介意我們哥倆來你這坐坐吧?」就在這個時候黑白無常一左一右的出現在林不凡的身邊,林不凡頓時感到一陣陰風向自己襲了過來,林不凡身上不但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而且頭皮還有些發麻。
「不介意,一點都不介意。」林不凡衝着這兩位老爺笑道,此時林不凡的笑完全是擠出來的。王鶴瞳和柏皓騰看着黑白無常則是一臉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這裏沒有你們倆的事,你們兩個先上去吧。」范無救板着臉對柏皓騰說道。柏皓騰則是看着林不凡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有點不放心林不凡。
「鶴瞳,柏兄弟你們先上去吧,沒事的,我跟着兩位老爺老相識了。」林不凡看出來了柏皓騰的擔憂。
「好吧。」柏皓騰站起身子就帶着王鶴瞳往樓上走去。
「不知道兩位老爺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林不凡望着黑白無常問道,雖然林不凡這茅山堂的牆上畫滿了驅魔驅鬼的符咒,但是對黑白無常這樣高實力的陰靈來說,牆上那些符咒對他們倆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跟你們起爭執的那隊鬼差?」謝必安眯着眼睛向林不凡問道。
「你是說在橋南大橋附近跟我們打起來的那隊鬼差?」林不凡迷茫的回答道。
「恩,你記起來啦。」
「當然記得了,這件事不是完了嗎?怎麼,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林不凡迷惑的問道。
「那隊鬼差失蹤好幾天了,我查了一下地府的鬼差錄,發現那隊鬼差的名字已經從鬼差錄里消失了,那意思就是說這隊鬼差已經魂飛湮滅了。」謝必安說完這話的時候,林不凡能感受到他跟范無救身上散發的強大陰氣,這股強大的陰氣壓的林不凡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們倆不會認為這隊鬼差是被我殺了吧?」林不凡驚恐的望着着黑白無常說道,剛剛聽了謝必安的話後,林不凡心裏也在想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殺陰朝地府的鬼差,沒想到這兩個傢伙居然懷疑到自己的身上。
「我們哥倆來你這好幾天了,都沒有發現你,所以我們懷疑你跟這件事有關。」范無救開口對林不凡說道,他說這話的時候右手裏面出現一個哭喪棒,這是黑無常的武器,林不凡是看明白了,今天林不凡要是不給這哥倆個解釋的話,估計這哥倆肯定會給林不凡打個魂飛魄散。
「這件事不可能是我乾的,我的實力你們倆也都知道,憑我自己也不是他們那一百多鬼差的對手啊,是這樣的,這兩天我出去給人家干白事了,所以就沒在茅山堂。」林不凡對這哥倆解釋道,這哥倆沒有說話,他們一臉質疑的看着林不凡,看的林不凡有些心驚肉跳,林不凡知道他們倆肯定是不相信林不凡的這番說辭。
「對了,前天晚上牛頭馬面兩位差老爺勾魂的時候看見我了,他們倆應該可以給我作證。」林不凡接着對黑白無常解釋道。
「等一下,我給他們哥倆打個電話證實一下。」謝必安說完這話就掏出電話給黑白無常打了過去。林不凡則是一臉緊張的看着謝必安,林不凡現在可害怕牛頭馬面說沒見到過自己,那樣林不凡就死定了,殺鬼差這可是個大罪,雖然林不凡師傅他人家的情面大,如果這個帽子就扣在了林不凡的頭上,這事就算提玉皇大帝都保不了林不凡。
「牛頭馬面說他們證實不了,因為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你。」謝必安放下電話向林不凡看了過來,從范無救的身上林不凡能感到一絲殺氣,林不凡知道這哥倆對自己是動了殺心。
「我的天呀,我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林不凡捂着腦袋痛苦的說道,林不凡不怕死,但是就這樣死的話實在有點太冤枉太憋屈了,殺害鬼差的罪名可不小,一旦林不凡被押到地府肯定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林不凡,雖然我跟你師傅還有你師祖的交情不錯,但是這一碼歸一碼,你也應該知道殺害鬼差的後果是什麼,今天你要解釋不清楚的話,我們哥倆就得請你去地府走一趟了。」謝必安一臉嚴肅的對林不凡說道,面對着謝必安還有范無救林不凡真是特別的無奈。
「是我們勾你的魂呢,還是你自己來?」范無救黑着個臉向林不凡問道。
「還是我自己來吧。」林不凡點着頭對范無救說道。
「林不凡,這是怎麼一回事?」就在這個時候暮婉卿從樓上走了下來,剛剛他們之間的談話沒有逃過暮婉卿的耳朵。
「這件事跟你們沒有關係,我跟兩位差老爺去趟地府澄清一件事情,一會兒就回來。」林不凡淡淡的對暮婉卿說道,此時林不凡表現的很輕鬆也很自然,因為林不凡不想讓暮婉卿他們為自己擔憂。
「林不凡,如果你跟他們倆去地府的話,想要再回來恐怕就難了。」暮婉卿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沙發坐的黑白無常看。
「沒事,清者自清,我相信地府會查明白這件事,還我清白的。」林不凡微笑的對暮婉卿說道。
「不行,你不能走。」暮婉卿固執的說道。
「姑娘,地府辦事,你最好別多管閒事,信不信我們哥倆把你也帶走?」范無救從沙發上站起來對暮婉卿說道,他說這話的同時將身上的陰氣向暮婉卿壓了過去,暮婉卿也將自身的道力向外散發着用來抵擋范無救的陰氣,暮婉卿的實力雖然高,但是跟范無救比起來就有點差遠了。沒過一分鐘暮婉卿就被范無救的陰氣壓的渾身大汗,而且她的身子也開始顫抖了起來,林不凡知道這個暮婉卿堅持不了多久了。
「夠了,我跟你們倆走,別為難我朋友!」林不凡大聲的對范無救和謝必安喊道,林不凡這一嗓子喊的有些突然,給黑白無常他們哥倆嚇的原地蹦了一個高。林不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大聲的對這哥倆說話,可能是因為林不凡太緊張暮婉卿了。
「你個小王八蛋說話能不能小點聲,你要嚇死老子嗎?」謝必安瞪了林不凡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願意跟你們走。」林不凡說完這話就將自己的魂魄逼出體內,范無救見林不凡願意跟他們離開,他將壓在暮婉卿身上的陰氣也撤了回來。
「林不凡,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這一走就容易回不來了。」暮婉卿上前一步對林不凡喝道。..
「不用為我緊張,我沒事的,我們走吧。」林不凡對暮婉卿說完又對黑白無常說道,同時林不凡將自己的雙手伸給了黑白無常。
「我們相信你是不會跑的,就不鎖你了,我們走吧。」黑白無常說完就先往外走去。
「林不凡,地府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們就喜歡讓一些人還有陰靈去頂罪。」暮婉卿一臉緊張的對林不凡說道。
暮婉卿說的林不凡心裏知道,陽間有冤假錯案,在地府的冤假錯案更多,那些鬼差為了逃避閻王的懲罰,他們常常會選擇用一些孤魂野鬼去頂罪好替自己開脫,這樣的話閻王就不會懲罰他們了。地府鬼差從上到下都是這樣做的,暮婉卿就擔心林不凡給人家頂罪了。
「我原本就是地府的鬼差,他們會查清這件事的,你放心就是了,我走了。」林不凡說完這話就向茅山堂外走去。
「暮婉卿,你真的很漂亮。」林不凡走到茅山堂門口的時候回過頭對暮婉卿說道,暮婉卿直勾勾的看着林不凡什麼話都沒有說,從她的臉上林不凡看到的表情不是冰冷的,而是對林不凡的擔憂。
當林不凡跟在黑白無常走到十字路口的時候,黑白無常隨手就打開了一扇門,這正是通往地府的門,林不凡能感受到門裏散發的陰冷刺骨的陰氣。
「別站着了,我們趕緊進去吧。」黑白無常一把將林不凡推了進去後,他們隨後也跟了上來。雖然林不凡當鬼差有些年了,但林不凡還從來沒有來過地府,這也算是林不凡第一次來。
陰間沒有高樓大廈,只有青磚青瓦的房子,還有木製的閣樓,一切都保持着古時候的樣子,天上也沒有日月星辰和雲彩,整個上空都是灰濛濛的一片。在陰間的陰靈根本沒有疾病,所以陰間也不需要醫院。
其實陰間跟陽間一樣,有着自己的秩序,有着跟陽間一樣的管理制度,也有自己的節假日,陰間的那些陰靈也都不是穿着古裝,他們大多都穿着煙氣時候穿的衣服。
在陰間也有着自己的話語,咱們活着的普通人根本就聽不懂,好比一個成語,鬼話連篇,人有人語,鬼自然有鬼話。陰間第一站,本地土地廟。剛剛過世的亡靈叫生魂,亡者肉身四大分解後,承載者生命信息能量的載體從身體中經過大概2個小時的時間分離出來,也就是俗話說的魂魄,魂魄在脫體的過程中會很痛苦,所以家人最好是不要動他的身體,以減輕他的痛苦。每一個地方都有土地廟,有些是陽世的人肉眼看不的,但它卻是真實存在的,本土土地廟跟電視裏看到的衙門是一樣的,古色古香的裝飾,中間一張棕紅案桌,上有本地的《戶籍冊》,記載着本地的山川河流、人口牲畜、人員多少等等。正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土地保一方人,一個靈魂的出生和死亡都要經過當地的土地廟的。
這陰間的第二站叫黃泉路,常聽人說黃泉路上不好走,黃泉路上無老少。確實這樣。黃泉路上向上看,看不到日月星辰,向下看,看不到土地塵埃,向前看,看不到陽關大路,向後看,看不到親朋四鄰。有人會問了,死者的家屬給死者燒去了紙牛、紙馬、紙車,為什麼不用這些工具上路呢?熟不知這個時候亡人的靈魂還不能叫做鬼呢,只有進了酆都城才能叫做一個真正的鬼魂。正規堂口的弟子就更明白了,有的時候給人買壽搶魂,就都是在這個黃泉路上搶魂的,因為還沒進入酆都城,一切都還有轉機。用現在的話說,黃泉路可算是一個多發事故地段了。任憑靈魂怎麼哀求、怎樣使出渾身解數逃跑,都掙不開陰兵手裏這死亡的鐵鏈,一路歸去。任憑靈魂走的多累,鬼差都不會讓你休息耽誤行程,必須要儘快趕路走出這黃泉路,玩笑話說,黃泉路上是沒有客店的,陽間有再多的錢財在黃泉路上也一樣白費,目的地都是一個地方,陰曹地府---酆都城。
陰間第三站,望鄉台。走出了黃泉路便上瞭望鄉台。老話說,一到望鄉台,遠望家鄉回不來。高高一個石台,發出陣陣陰光,坐臥路轉之勢,上可回頭瞻望,書寫三個赤紅大字望鄉台。走到瞭望鄉台,幾乎就沒有還魂的可能了,陽間的肉身這個時候也差不多都到了黃金入櫃裝殮的時候了。這望鄉台是南無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體恤眾生不願死亡、惦念家中親人的真情實意,發願而成。讓亡故的靈魂,站在望鄉台上最後的看一眼自己的家鄉,自己的親人。站上瞭望鄉台,能看到陽世的家宅,看到親朋好友
陰間第四站,惡狗嶺。下瞭望鄉台一路前行,忽聽見一陣陣的狗吠聲,那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聽的人毛骨悚然。懂行的朋友應該知道,狗和雞是陽間和陰間溝通的兩個很重要的媒介,狗可以看到陰間的靈魂發出叫聲,金雞報曉鬼魂就必須避讓陽光以免魂飛魄散。同時細心觀察的朋友可以看看,老牙狗是永遠不會睡在熱炕頭上的,金雞亦永遠不會趴着睡覺。萬物生靈都是有自己的規律和法則的。
只見一群群的惡狗,目光兇橫,滿嘴鋼牙,皮毛鋼絲一般堅硬,向各路靈魂瘋咬過去,不撕扯掉腿腳是不肯鬆口的。各路靈魂使勁渾身解數也難逃這惡狗的鐵嘴鋼牙,有的被咬斷了腿,有的被扯斷了腳,有的成了獨臂,有的成了斷手。熟不知人從靈魂變成鬼魂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也要經過這三災九難的。為人不容易,成鬼也不是這麼輕而易舉的。
心中正想此事,一群惡狗也向雲端上的林不凡瘋咬過來,看到這一幕才明白原來世人黃金入櫃裝殮時候給屍身手心賺的乾糧和打狗棒為的就是過這惡狗嶺而備的。不過生年屬狗愛狗人過這惡狗嶺如履平地,一路向前;生年屬狗害狗殺狗吃狗人過這惡狗嶺怕要魂飛魄散。陽世三間那殺狗的屠夫到了此地,恐怕也要嘗嘗這被人宰殺分割的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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