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和二柱子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王鶴瞳對柏皓騰說道。
「鶴瞳,你將我拉起來,我看看林兄弟。」柏皓騰想起身,可他現在一點力氣沒有不說,這身子也像散了架似的,渾身還有些酸痛。
「柏師兄,你還是躺着吧,我昨天看了一下,他們倆只是昏迷了,沒有什麼事。」王鶴瞳對柏皓騰說道,柏皓騰這麼一聽,這才放下心來。
「大師姐呢?」柏皓騰見屋子裏沒有暮婉卿的身影又向王鶴瞳問道。
「大師姐在樓上休息呢。」王鶴瞳答道。
「大師姐她沒事吧?」
「我大師姐沒有事,她只是有點累。」柏皓騰一聽暮婉卿也沒事,他這心裏更是放心不少。
一直到下午三點多鐘,暮婉卿才醒過來,她搖了搖昏沉沉的頭就往樓下走去,當她看見柏皓騰醒了,她的心裏有些高興,她再看向林不凡的時候,發現林不凡仍是昏迷不醒,她的心裏不由的又有些失落,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大師姐,你醒啦?」柏皓騰對站在地上的暮婉卿問道。
「恩,你現在怎麼樣了?」暮婉卿向柏皓騰關心的問道。
「我現在沒事了,估計休息幾天就好了。」柏皓騰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擠出一絲微笑。
「恩。」暮婉卿衝着柏皓騰點了點頭再沒有說什麼,她向林不凡走了過來然後將手放在了林不凡的額頭上,暮婉卿將體內的道力輸入到林不凡的身體裏查看着林不凡現在的狀況。經過一夜的休息,林不凡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後背的傷口也在慢慢的癒合着,現在的林不凡只是有些疲憊而已。
「大師姐,林哥他怎麼樣了?」王鶴瞳望着林不凡一臉緊張的向暮婉卿問道,她生怕林不凡出點什麼意外。
「沒什麼大礙,他只是有些體力透支,休息兩天就好了。」暮婉卿對王鶴瞳說道,王鶴瞳和柏皓騰一聽暮婉卿這麼說,這懸着的心也都放了下來。
暮婉卿看了一眼躺在中間的二柱子心裏很是糾結,她心裏在想着那具殭屍到底哪去了,為什麼醒來就不見了。
又過了一天,林不凡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林不凡醒來的時候看到柏皓騰在王鶴瞳的攙扶下已經能下地走動了。
「趙鳴,能給我弄口水喝嗎?」剛醒來,林不凡的第一感覺就是有些口渴,這也許跟林不凡之前失血過多的原因有關。
「好的。」趙鳴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林不凡,林不凡擰開蓋子就咕咚咕咚的將一瓶礦泉水全喝光了。
「林兄弟,你感覺怎麼樣了?」柏皓騰和王鶴瞳見林不凡醒來臉上同時露出了笑容。
「我感覺我這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林不凡呲牙咧嘴的說道。
「怎麼也得養個兩三天才能好。」柏皓騰對林不凡苦笑道。
「是啊,你怎麼樣了?」林不凡望着柏皓騰又問道。
「我現在跟你一樣,這渾身上下從裏到外就沒有不疼的地方。」柏皓騰說的也是大實話。
暮婉卿聽到他們的說話聲,她起身從客廳的沙發上站了起來就向他們這間屋子裏走來,當林不凡看見暮婉卿的時候,林不凡先是客氣的對她點了一下頭,她也衝着林不凡點了一下頭,就算是打個招呼。
「我有件事情搞不懂。」林不凡看着躺在自己身邊昏迷不醒的二柱子說道。
「什麼事情?」王鶴瞳疑惑的問道。
「如果說二柱子胸口的傷是那具飛屍打傷的話,那具飛屍為什麼不吸他的血呢?」林不凡猜疑的說道。
「是不是那具飛屍的肚子不餓啊?」王鶴瞳回答道。
「鶴瞳說的這個觀點也不是不能成立,還有兩點,這第一我們是聞到一股說不出來的香味才暈倒的,這山洞裏怎麼會有香味呢,我有點不理解。這第二個就是我們醒來的時候天還是亮着的,可那具飛屍卻不見了,按理說它不應該離開那個山洞的。」林不凡繼續又說道。
「會不會又是一具不怕太陽的變異殭屍?」王鶴瞳說到這的時候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我覺得不是。」暮婉卿在一旁搖着頭說道,她對林不凡說的這三點也有些疑惑。
「這件事,我估計這小子多多少少應該能知道一點,還是等他醒了問問他吧。」暮婉卿指着昏迷不醒的二柱子說道,林不凡跟柏皓騰還有王鶴瞳也都贊同暮婉卿說的。
「看目前的情況,我們幾個人是走不了了。」柏皓騰指着自己,還有林不凡跟二柱子說道。
「是的,怎麼也得把傷調理好再走,再就是那個殭屍還沒着落呢。」林不凡點着頭說道。
「現在就別心思那具殭屍的事了,你們還是擔心擔心你們自己的身體吧。」王鶴瞳撅着嘴對林不凡和柏皓騰不滿的說道。
「難得受傷一次,這次咱們什麼都不要想,好好的休養幾天吧,放鬆一下,如果不是有殭屍的出現,我覺得這個世外桃源還是挺不錯的。」這個時候的柏皓騰的心態放的比較正。
「林道長,你的電話。」趙鳴將他的電話遞給林不凡說道。
「哦。」林不凡有些納悶,有人找林不凡電話怎麼打到趙鳴那裏了。
「喂,你是誰啊?」林不凡接過電話問道。
「你猜我是誰。」三哥在電話那頭沒好氣的對林不凡說道。
「原來是三哥啊,怎麼了?」林不凡衝着電話問道。
「你那電話怎麼老是打不通啊,你這都走幾天了,我去茅山堂找你好幾次你都不在,你這茅山堂還能不能開了?」三哥在電話那頭生氣的說道,由於出來的天數不叫多,林不凡來的時候也沒帶充電器,所以林不凡那電話早就沒電了。
「三哥,我這裏的事情還沒處理完,等處理完這件事情,我回去再跟你說吧,我這裏還有點事就先掛了。」沒等三哥說話林不凡就將電話掛斷遞給了趙鳴,一想到這件事林不凡就有點生氣,要不是這三哥亂接活的話,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次要不是有暮婉卿在這,林不凡跟柏皓騰,二柱子,王鶴瞳以及趙鳴他們五個人都得把命交待這。
雖然林不凡跟柏皓騰,二柱子受了重傷,值得慶幸的是他們三個的小命還在,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來,看看我做的紅燒魚怎麼樣,還有糖醋排骨。」下午六點多鐘,趙鳴端着菜招呼着林不凡們幾個吃飯。
「好香啊!」王鶴瞳閉着眼睛嗅着噴香的菜味一臉滿足的說道。
「還別說,我還真有點餓了。」柏皓騰捂着肚子說道。
「這魚是哪來的啊?」林不凡指着那條紅燒魚問道。
「院子裏水池養的。」趙鳴笑着解釋道。
「我的天啊,趙鳴你可比我敗家多了,那裏面的錦鯉每一條的價值都在三千以上,我還看見幾個花色比較好的錦鯉大約都在上萬價格左右,你就這麼給燉了?」王鶴瞳望着盤子裏的那條紅燒魚說道。
「我燉了兩條,鍋里還有一條呢。」趙鳴指着廚房說道,聽了趙鳴這句話,林不凡幾個人也是醉了。
「這三千多的紅燒魚還真是香。」王鶴瞳一邊吃着一邊說道。
「吃飯就吃飯,哪來那麼多廢話?」暮婉卿瞪了一眼王鶴瞳說道,王鶴瞳嚇的再沒敢說話。
「這魚確實不錯。」柏皓騰也點着頭說道。
趙鳴做的兩條錦鯉最後只剩下了一堆魚骨頭,晚上這頓飯大家都吃的很飽,王鶴瞳今天晚上表現的不錯,吃完飯後自己主動的幫趙鳴收拾桌子刷碗。這大大出乎了林不凡跟柏皓騰的預料,林不凡認識這王鶴瞳也有些日子了,這小丫頭吃完東西從來不會去收拾,一般都是讓柏皓騰還有林不凡去給她收拾。
「柏皓騰,這次回北京我打算帶鶴瞳回趟龍虎山,我跟長老也給你請個假,你也回去看看你的師傅,你好像有幾年沒回去了吧?」暮婉卿喝了一口茶對柏皓騰說道。
「是啊,已經有三年沒回師門了。」柏皓騰說到這的時候,這心裏還確實有點想自己的師傅,平時跟師傅說話也就僅限於電話里,視頻上。
「那你這次回去就好好休息一下,道教協會那邊我來說。」暮婉卿繼續說道。
「那具殭屍呢,會不會等我們走了它會再出現?」柏皓騰慎重的問道。
「那個殭屍被我傷的很重,估計它現在早已經死了,這個不用擔憂了。」暮婉卿肯定的說道,柏皓騰聽了暮婉卿這番話也把他懸着的心放在里肚子裏。
暮婉卿跟柏皓騰說話林不凡也插不上嘴,林不凡起身就向屋子裏走去,望着躺在炕上的二柱子林不凡這心裏有點過意不去,同時林不凡這心裏還有點生他的氣,這個臭小子要是當時聽林不凡的話趕緊下山也不會落得現在這個樣子。
「師傅.....」二柱子微微的睜開眼睛喊着林不凡。
「二柱子你醒啦。」林不凡激動的看着二柱子說道。
「我胸口疼。」二柱子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壓的很低,如果不仔細聽的話根本就聽不清。
林不凡將二柱子身上的被子拿下來,然後將他身上的衣服掀開,林不凡看見二柱子的整個胸口都是烏青烏青的,這二柱子傷的是一點都不輕,如果當時不是暮婉卿出手的話,恐怕這個小子也活不到現在。
「你這臭小子,我讓你別跟着去,你就是不聽話,這下好了吧,差點丟了自己的小命。」林不凡沒好氣的對二柱子數落道。
「師傅,你就別說了,我困了,我再睡一會兒。」二柱子說完這話又暈了過去。
「他醒了?」暮婉卿和柏皓騰聽見林不凡說話的聲音趕緊從客廳趕了進來問道。
「剛剛是醒了,這又暈了過去。」林不凡搖着頭說道。此時暮婉卿望着二柱子的眼神有些迷茫。
「林兄弟,這小子一臉的福相,他是不會有事的,你也不用擔心了。」柏皓騰走到林不凡的身邊拍着林不凡的肩膀安慰道。
「恩。」林不凡望着二柱子點了點頭什麼話都沒說。
趙鳴跟王鶴瞳收拾完桌子刷完碗有說有笑的就走了進來。
「王姑娘,你怎麼知道那院子裏的魚那麼貴?」趙鳴笑着問道。
「因為我師傅他老人家就特別喜歡養魚,他在他的院子裏就養了不少錦鯉,小的時候我經常跟我的師兄們去偷他的魚烤着吃。」王鶴瞳一邊說着一邊捂着嘴笑。
「鶴瞳你還好意思說?」暮婉卿瞪了一眼王鶴瞳說道。
「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每次我跟我師兄們被師傅抓到,我師傅只揍我的師兄們,不揍我,一想到我那些可憐的師兄我就想笑。」王鶴瞳露出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是不懂,院子裏養的那些魚都是我大哥買的,其實我惦記那些魚很久了,這也就是我大伯不在這,我大伯要是在這的話,他才不會讓燉那池子裏的魚呢。」趙鳴笑着說道,他確實不知道這魚這麼貴,當他知道這魚價值不菲的時候,他也沒覺得心疼。
「好了,你們幾個聊吧,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先上去休息了。」暮婉卿說完這話就往樓上走去。
「鶴瞳,你大師姐她好像有點不對勁啊?」林不凡向王鶴瞳問道。
「我大師姐就是這個樣子,她不太喜歡說話,也不喜歡熱鬧,就喜歡一個人清靜,你不覺得她這個人很冷嗎?」王鶴瞳說這話的時候將聲音壓的很低,她還時不時的往樓上看去,生怕自己說的這番話被她的大師姐聽見。
「是挺冷的。」林不凡點着頭說道。
「你大師姐她多大了?」趙鳴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大師姐今年好像不是四十八就是四十九。」王鶴瞳認真的對趙鳴說道。
「開什麼玩笑,她看起來頂多就二十四五歲。」趙鳴完全不相信王鶴瞳所說的話。
「我沒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那你看我林哥的年紀有多大?」王鶴瞳指着林不凡向趙鳴問道。
「林道長也就是二十三四歲。」趙鳴打量着林不凡說道。
「我林哥他都五十多歲快到六十的人了。」王鶴瞳捂着嘴笑道。
「這個不可能,我不信。」趙鳴看着林不凡搖着頭說道。
「你不信可以問他。」王鶴瞳指着林不凡說道,趙鳴再一次向林不凡看來,他看林不凡的眼神有些迷茫,那意思好像在說王鶴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今年確實已經五十多歲了。」林不凡點着頭對趙鳴說道。
「怎麼可能!」趙鳴瞪着圓眼一臉驚訝的看着林不凡說道。
「我們道家人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可以駐顏不老,你看到我們的樣貌其實跟我們真實的年齡根本就不符,這也沒什麼好驚訝的。」林不凡解釋給趙鳴聽。
「這太不可思議了。」趙鳴驚訝的望着林不凡們幾個說道。
「這算什麼啊,我們龍虎山的老祖宗今年已經一千多歲了,而她的樣貌看起來也就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你們要是看到她的話更會驚訝。」王鶴瞳在一旁又插了一句,王鶴瞳這句話不僅讓趙鳴驚的張大了嘴,就連林不凡也感到很驚訝,林不凡沒想到這龍虎山居然還有一個一千多歲的老祖宗。
晚上林不凡四個人也睡不着,大家在一起聊着天,幾乎都是林不凡跟王鶴瞳還有柏皓騰三個人說,趙鳴板板正正的坐在椅子上認真的聽,因為趙鳴根本就插不上話。
「長翅膀的老虎?」趙鳴聽到王鶴瞳說他們龍虎山有一隻長着翅膀的老虎後,他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子向王鶴瞳問道。
「是啊,看在你這個人晚上給我們做紅燒魚的份子上,我就讓見識一下。」王鶴瞳說完這話就將隨身帶的手機掏了出來找出相片給趙鳴看。
「這圖不是p出來的吧?」趙鳴望着王鶴瞳手機里的那張相片問道,相片上是一隻白色的老虎估計有兩頭牛大小,它的後背有一對白色的翅膀。
「切,不信就算了。」王鶴瞳將趙鳴的手的手機奪了過來。
「這隻張翅膀的老虎是真的,我去龍虎山見過。」柏皓騰在一旁插了一句。
「我最煩它了,它只肯讓我師姐騎它,就不讓我騎。」王鶴瞳說這話的時候就像一個小孩子似的。
「老虎是林中之王,如果老虎有了翅膀的話,那可是非常不了得的,所以古人有句話說的好叫如虎添翼。我小的時候我師傅跟我說過龍虎山有隻長翅膀的白虎,由於那時候我的年紀有點小,聽我師傅說這些的時候我也沒當回事,沒想到我師傅說的都是真的。」林不凡看着王鶴瞳手機里的那張圖片說道。
四個人一直聊到了晚上十二點鐘,雖然他們幾個人聊的很開心,但是大家的心裏都在惦記那具殭屍,這也包括暮婉卿,她之前說那具殭屍是活不了了,但是看不到那具殭屍的屍體,她也不敢百分之百的保證那具飛屍就是死了,所以她也在等那個飛屍的出現,如果兩天之內那具飛屍沒出現的話,那可能就沒有事了。
「這時間也不早了,鶴瞳你趕緊上去休息吧。」柏皓騰看着牆上的鐘已經快一點多了。
「讓我再陪你們聊一會兒吧。」王鶴瞳有點不想走。
「你不困我們還困呢,你一個姑娘家的,跟我們一群男人湊什麼熱鬧啊?」柏皓騰沒好氣的說道。
「那好吧,我上去休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王鶴瞳說完這話就依依不捨的往樓上走去。
「我也困了,我去客廳睡,你們倆要是有什麼事就招呼我一聲。」趙鳴說完這話起身就往客廳走去。
「林兄弟,你睡了嗎?」柏皓騰躺在炕上對林不凡說道。
「還沒有呢,有點睡不着。」林不凡躺在炕上望着窗外的月亮答道。
「我也是,咱們倆聊會兒吧。」
「那就聊唄。」林不凡笑道。
「你覺得我大師姐這個人怎麼樣?」柏皓騰莫名其妙的跟林不凡談起了暮婉卿。
「這個人不錯,道術很高,唯一的一點就是不太好相處。」林不凡尷尬的笑道。
「恩,我大師姐這個人就是這樣的,她這個人沒有什麼廢話,也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她在道教協會只有跟我還有王鶴瞳走的比較近,至於跟其餘的那些師兄弟走的就不太近了,大家喜歡她卻不敢靠近她。我們會長有心栽培我大師姐當道教協會的會長,但道教協會會長這個位置需要一個有熱心有熱血的人來擔當,可我大師姐這個人的性格孤冷,所以老會長就一直沒有把這個位置交給她,當然我大師姐她也不想扛這個擔子。」柏皓騰嘆了一口氣對林不凡說道。
「我是有些看不透你這個大師姐。」林不凡苦笑道。
「不僅僅是你看不透,我們所有人包括她的師傅也都看不透她,我認識她十年了,就從來沒就見過她笑。」柏皓騰感嘆的說道。
「可是我看得出來王鶴瞳特別的怕她。」林不凡笑道。
「那你想不想聽聽鶴瞳的故事?」
「說來聽聽。」林不凡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別看鶴瞳一天嘻嘻哈哈的,其實她的身世挺可憐的,王鶴瞳是正一教掌教最小的徒弟,也是她師傅最寵愛的一個徒弟。鶴瞳的爸媽是正一教掌教的師弟師妹,鶴瞳剛出生沒多久,他們夫妻二人就出去接任務了,那次的任務是要對付一個三百年的陰靈,由於情報有誤,最後鶴瞳的爸媽被一個修煉千年陰靈要了性命,鶴瞳最後也就變成了一個孤兒,在這件事上,鶴瞳的師傅一直覺得很愧疚,因為是鶴瞳的師傅安排鶴瞳的爸媽去執行這個任務的。說到王鶴瞳怕她大師姐也是有原因的,因為鶴瞳的師傅將鶴瞳收入門下的時候鶴瞳還小,所以鶴瞳的師傅就安排大師姐照顧鶴瞳,可以說鶴瞳是大師姐一手帶大的。鶴瞳那一身的本事也幾乎都是大師姐教的,雖然鶴瞳的師傅寵着鶴瞳,但是大師姐對鶴瞳卻特別的嚴厲,只要鶴瞳做的不對,她就責罰鶴瞳。鶴瞳也經常到她師傅的面前告狀,說她大師姐欺負她,而她的師傅每次都只是笑一笑不說話,因為她師傅也知道自己太過於寵溺這個鶴瞳了,應該有個人去管教管教這個鶴瞳,所以從小到大這個王鶴瞳是天不怕地不怕,她唯一怕的人就是我們的大師姐暮婉卿。」柏皓騰說到這的時候發出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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