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眉半天都沒解扣子,嚴明順狐疑地看向她,又說了一遍,見到她害羞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你才多點***臭都沒幹,有什麼好害羞的?」
在他看來武眉同奶娃娃就沒啥區別,哪裏就用得差避男女之防了?
武眉不服氣叫道:「我怎麼乳臭沒幹了?我都十二歲了。」
只是她的叫囂在嚴明順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漸漸地消弱,最後連屁點聲音都沒了,乖乖地解開了衣扣,自我寬慰,反正她現在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確實沒啥看頭的。
解開扣子的傷痕更為觸目,嚴明順莫名就湧上了怒火,沉聲問道:「還疼嗎?」
「不碰到就不疼,哎喲,疼死了!」
嚴明順的手用力地搓上了她的脖頸,就跟搓衣服一般,疼得她都快斷氣了,眼淚嘩嘩地淌,控訴地瞪着兇手,都說不疼了,幹啥還要給她上藥油?
「用藥油搓過好得快,要不然你這傷一個月都褪不掉。」
嚴明順看得好笑,耐心解釋,手上的力氣卻不見減少,只差沒給武眉打通任督二脈了,好不容易搓好了,武眉疼出了一身汗,脖子那兒火辣辣的,藥油味直衝鼻子。
「謝謝明順哥!」
雖然不是太看得上嚴明順的藥油,可感謝的話還是要說的,她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鼻音,還有些委屈,嚴明順笑了,「過兩天我再給你搓搓,半個月就差不多能好了。」
武眉臉皺成了一團,還得搓半個月,她脖子非得搓去層皮不可!
嚴明順又問:「你的傷是怎麼回事兒?真是武月掐的?」
武眉驚訝抬頭,嚴明順只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定是武月無疑了,不由皺緊了眉,武月這個女孩年紀不大,心倒是毒,居然下這麼重的手!
「她為什麼要掐你?」
武眉張了張嘴,不知怎麼的,她在嚴明順面前一點謊話都說不出來,總覺得嚴明順的眼睛能看透一切,她無所遁形。
「我也不知道,姐姐她最近精神不太好,說是做惡夢了。」武眉低下頭小聲說着,不敢看嚴明順的眼睛,怕讓他看出自己的心虛。
嚴明順倒是沒有懷疑,主要是他根本就不覺得武眉這個膽小如鼠的傻丫頭,會先去伸出爪子害人,要害人也是武月這種蛇蠍心腸的女孩。
「你自己小心一點,別同武月睡一個房間,最好讓武老師給你安排單獨的睡房。」嚴明順叮囑道,心裏十分擔心,武月這種就像是定時炸彈,說不定啥時候會害人了,武眉哪裏會是她的對手?
武眉感激地看着他,笑道:「嗯,等我語文成績下來就和爸爸說。」
嚴明順笑着問:「考得很不錯嗎?」
「沒有很不錯,就是感覺還行,肯定比以前要好很多。」武眉有些不好意思,她的渣成績在嚴明順這樣的學霸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有進步就好,每天進步一點點,積沙成塔,最後的成效一定會很驚人的。」嚴明順鼓勵道。
武眉使勁點了點頭,突然間信心十足。
就是積沙成塔,她這粒學渣一定會爬到金字塔高處的,反正一定要比武月高,踩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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