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順扭頭看向了後面從頭到腳都帶着悲壯的赫連策,挑眉問道:「你這是打算犧牲自己一人,顧全大義了?」
赫連策哼了聲,「老子的字典里沒有大義,西南百姓全死光了都同我沒關係,我只是希望書寒和小寶能好好地活着。」
還有他的父親寧辰軒,他也希望能好好地活着。
寧辰軒給了他一條命,那麼……他便還了吧!
「你也想得太天真了,以你父親的瘋狂,你覺得只憑你一人之力,就能徹底摧毀了?」嚴明順冷笑了聲。
「走一步看一步吧,要是老子一個人弄不好,就只能讓你陪着老子一道死了……」赫連策面無表情地說着。
引爆裝置必須摧毀,他一個人搞不定,那就兩個人!
反正既然選擇了這個任務,就別想着活着回去,做好赴死的準備吧!
車廂又恢復了沉默,還有幾許傷感……
赫連策眼角瞄到了車廂角落的球球和茶茶,興味地挑了挑眉,這倆東西他可是記憶猶新呢!
十年前在第一會所,當時他還沒認識梅書寒,胡天海地的,他現在回想起當初的荒唐歲月,都會有些不敢相信,那個人怎麼會是他?
當初他看中了趙眉的朋友,馮海棠的女兒,那個特別中性的姑娘,當時把他勾得心痒痒的,順便也想把趙眉也收了,只是沒想到那一晚他卻陰溝里翻了船。
便宜沒佔到,還讓眼前這倆小畜生給咬了,當了倆個小時的殭屍。
那滋味簡直了……連尿尿都沒法用勁兒,膀胱都快脹破了!
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赫連微頓時陰沉了臉,冷冷地瞪了眼若無其事的球球和茶茶,好想現在就掐死這兩隻小畜生!
赫連策再瞥了眼專心開車的嚴明順,突然發現這傢伙的側顏有點面熟,以前都是正面看到這傢伙,側顏還是頭一回看見呢!
可他怎麼依稀記得在哪裏見過!
赫連策腦海靈光一現,想到了十年前晚上救了趙眉和蕭瑟的神秘人,雖然是晚上,可他有夜視眼,大概能看清楚,那個神秘男人可不就是嚴明順麼!
臥槽!
他這個豬愣是了隔了十年才想來!
「嚴明順……十年前第一會所踹老子褲檔的就是你吧?」赫連策陰疹疹地問,語氣卻極肯定。
想起來他就惱火,那個時候的嚴明順頂多也就十八九歲吧,出腳卻狠辣的緊,專挑他褲檔下腳,偏生他那時中了倆小畜生的毒,動都動不了,只能生受着!
嚴明順愣了下,沒想到赫連策居然會重提舊事,他也不否認,「對,你那時欠踹!」
敢對眉眉起色心,沒踹斷子孫根算赫連策運氣好!
赫連策哼了聲,到底心虛,沒敢反駁了。
車子很快便進入了十萬大山邊緣,茂密的樹木鬱鬱蔥蔥,空氣也十分新鮮,人跡罕至,不時能聽到幾聲鳥鳴。
「從哪進去?」赫連策拿起了衝鋒包,準備進山。
「這裏就是入口,還有約六個小時的行程。」
嚴明順也背上了衝鋒包,裏面不能開車,他們只能走着進去,六個小時的山路,對他們倆而言比散步還輕鬆。
球球帶着茶茶也下了車,很快便竄到了樹上,召喚了附近所有的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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