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刀和皮鞭是赫連策的專屬標誌,可現在刀在狗身上,皮鞭卻在地上斷成了好幾截,地上還有打鬥的痕跡。
誠哥知道大事不妙了,當他在看到僵成木頭人似的男人時,頭皮更是一緊,雖然他很想笑,可他沒有心情笑,赫連策要是真在會所出了事,馮大小姐也兜不住。
他很快就通知了馮大小姐,赫連策的事他可沒有權力做主,馮大小姐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此時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和今晚這些事有着直接了當的關係。
赫連策自身的抗體開始發揮作用了,三個小時後,他身上的毒素慢慢消散,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了,但會所依然燈火輝煌,紙醉金迷。
馮大小姐叫來的醫生給赫連策做了全身檢查,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有幾處皮肉傷而已,醫生想給他包紮,卻被赫連策不耐煩地趕走了。
馮海棠開玩笑道:「策少想吃狗肉和我說一聲呀,我立馬派人去鄉下收購不帶一絲雜毛的黑狗,做好了送到策少面前,我家的藏獒皮厚肉粗,味道一點都不好,策少何苦浪費自己的力氣呢!」
馮海棠也很不高興,那四隻藏獒是她女兒特意調教好了送給她的,要是讓瑟瑟知道藏獒被人殺死了,還不知道會怎麼和她鬧呢!
赫連策陰疹疹地看着馮海棠,冷笑了聲,「那可要問你的好女兒了!」
馮海棠臉上的笑容滯了三秒,很快便又笑得滿面春風,「策少是什麼意思?我女兒怎麼得罪策少了?她不過只是個孩子而已,而且乖乖地呆在家裏讀書,怎麼也不可能招惹策少的嘛!」
郝連策皮笑肉不笑,「馮大小姐可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女兒呀,乖乖地呆在家裏讀書?那剛才讓狗來咬我的是鬼嗎?」
馮海棠的心沉到了谷底,面上笑容依舊,看向誠哥,用眼神詢問是怎麼回事?
誠哥也沒弄明白,他叫來了手下,問他們是不是看見小姐來過會所,手下均都搖頭,表示絕對沒有看見小姐來會所了。
馮海棠心安了些,笑道:「策少應該是弄錯了吧,我女兒她怎麼可能會來這個地方?」
赫連策也有些迷糊了,難道剛才那兩個小賤人是騙他的?
他因為身上的毒素並沒有完全清除,反應比平時遲鈍了許多,一時間也被馮海棠弄糊塗了,再加上身體很疲憊,便不再追究這件事了。
至於那四條冤死的藏獒,赫連策表示會親自挑選四條優秀品種的藏獒送過來,馮海棠當然不會步步緊逼,她也不敢,這個啞巴虧只能認下了。
而且她其實是懷疑女兒的,因為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會所的四條藏獒,只聽女兒的使喚,其他人根本就使喚不動,赫連策說那個女孩叫狗來攻擊他,很有可能那個人就是瑟瑟。
馮海棠也沒心情和赫連策再扯皮,她只想快點趕回蕭家。親口問蕭瑟是怎麼回事!
赫連策是什麼樣的德行,京都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馮海棠很擔心,她的女兒正是赫連策最喜歡的模樣,所以她才禁止女兒來會所,就是為了避免讓這個人渣看見,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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