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怎麼回事?誰打的你?我去打的他滿地找牙。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北溟面色猙獰又有些小興奮地說道。
「大姐,誰欺負你了,我們幫你報仇。」滄溟他們幾個齊聲說道。
「還有我,還有我。」丁啟航不甘示弱地說道。
「你們少添亂。」戰常勝摁着北溟的腦袋道,視線落在紅纓身上道,「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跟人打起來了。」
「碰見一個腦子不正常的。」紅纓滿臉嫌惡地說道。
「怎麼回事?」洪雪荔擔心地看着她問道。
「咱們做下說話!」丁海杏提醒他們道。
「好好,坐下說話。」雲露露立馬說道,拉着紅纓坐在了沙發上。
丁海杏則去五斗櫥里拿出醫藥箱,從裏面拿出消腫止痛的藥膏。
「先別急着問?」丁海杏走過去道,「讓我給紅纓處理一下傷口。」
「我自己來。」紅纓伸着手看着丁海杏道。
「在臉上,你確定要自己來。」丁海杏坐在了茶几與沙發之間的小凳子上。
「那麻煩媽了。」紅纓將臉向前伸了伸。
丁海杏打開藥瓶,食指伸進去,挖出一點藥膏,塗在她的嘴角,輕輕地抹勻了。
紅纓感覺嘴角火辣辣的疼痛瞬間清涼了許多。
「好了。」丁海杏撤回了手,將瓶蓋擰上。
「還有哪裏受傷了嗎?一併處理了。」坐在紅纓對面的戰常勝問道。
「受傷了,還能逃得出我的眼睛。」丁海杏頭也不回地說道,目光看向紅纓道,「我不是告訴過你,這段日子小心點兒嗎?」
「我哪裏知道那人死纏爛打。」紅纓氣憤地說道。
「你們倆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戰常勝看着她們兩個問道。
「哦!是這樣,這些日子有個男的一直纏着我,說什麼要跟我處對象。」紅纓忍着噁心說道。
「什麼?誰那麼大的膽子。」戰常勝頓時暴跳如雷道,指責地看着丁海杏與紅纓道,「你們怎麼不告訴我?」
丁海杏聞言語氣微涼地說道,「我們找得到你嗎?」
「呃……」戰常勝尷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子,一臉歉意地看着她們兩個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
「爸您啥時候回來的。」紅纓看着戰常勝驚訝地問道。
「合着我跟你說了半天話,你才發現我回來啊!」戰常勝自嘲地說道,也化解了尷尬。
「呵呵……」紅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行了,快說到底怎麼回事?」洪雪荔着急地問道,「怎麼打起來了。」
「我都已經明確拒絕他了,他還不死心,今兒找了兩個同伴來堵我,去看電影。我能去嗎?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了。」紅纓直接說道,雙眸興奮地說道,「我把他們給揍的滿地找牙。」
「那麼厲害怎麼還受傷了。」丁海杏指指她的嘴角生氣地說道。
當然生氣不是生紅纓的氣,而是氣那些活膩味的人。
「這個?」紅纓小心翼翼地摸摸自己的嘴角道,「是我從來沒有跟人交過手,所以不慎着了道。」
「那傢伙是誰?」戰常勝黑着臉問道。
「不知道。」紅纓微微搖頭道,「我連他的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他對我來說就是陌生人。有必要了解嗎?」隨即又道,「不過經過這一次應該不會再來找我了吧!」舉起手揮了揮,嘿嘿一笑道,「我也沒想到我那麼厲害。」
「那當然了,咱們晨練可不是白練的。」北溟看着紅纓賊兮兮地笑道,「大姐,是不是很過癮。」
「臭小子!」戰常勝彈了北溟一個爆栗,目光看向丁國良道,「那個小舅子。」
「啊?叫我幹什麼?」丁國良捲起袖子道,「姐夫,要揍他嗎?我一個人就夠了。」
「誰跟你說揍人了。」戰常勝看着他好笑地說道,「怎麼一大一小都是好戰分子。」
「那你叫我幹什麼?」丁國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道。
「我不在家,你下班去接接紅纓。」戰常勝看着他說道。
「沒問題!」丁國良聞言爽快地應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他來一次,我揍他一次,我想經過這一次,他肯定不敢再來了。」紅纓趕緊擺手婉拒道。
「乖!聽話,讓你舅舅接你下班。」戰常勝看着紅纓態度堅決道。
「那好吧!」紅纓沒辦法只好答應道。
戰常勝目光轉向丁國良輕扯嘴角,語氣微冷道,「如果那小子真如紅纓所說被揍怕了,不來了倒也罷了。如果還不死心的話,給我教教他怎麼尊重女性。」
「遵命!」丁國良雙手握拳噼里啪啦作響道,「最好別讓我碰見他。」
事情解決了,丁海杏站起來道,「好了,咱吃飯吧!有什麼事吃完飯再說,你們肚子不餓嗎?」
「快洗手去。」戰常勝催着孩子們道。
丁海杏和雲露露,洪雪荔將飯菜端上了飯桌。
紅纓本來要幫忙的,被丁海杏以受傷的緣由給婉拒了,紅纓聞言嘴角直抽抽,卻坐在了餐桌上。
吃完飯,滄溟他們收拾餐桌,丁海杏他們坐在客廳里閒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戰常勝領着孩子們洗漱後,就上去睡覺了。
丁海杏安置好國瑛後,拿着跌打酒進了二樓書房。
紅纓看着走進來的丁海杏手裏的跌打酒,眼底閃過一絲訝異,「媽我身上的傷都是淤青沒關係的,過兩天就好了。」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第一次與人交手,沒有實戰經驗。不過冬天裏穿的厚,沒什麼?」
丁海杏將跌打酒放在書桌上道,「你自己還是擦擦的好!」
「謝謝媽。」紅纓看着她笑着說道,「真是多虧了手上有點兒功夫,不然被人家欺負了也沒辦法保護自己。」
「所以啊!習武不是讓你們恃強凌弱,尤其是女孩子必須有自保的手段,這社會對女人太苛刻了。」丁海杏笑容溫暖地看着她說道。
「嗯!」紅纓明白地點點頭道。
「那你忙吧!」丁海杏看着她說道,話落轉身離開。
紅纓看着書桌上的跌打酒,溫暖的一笑,視線又落在了書桌上的信紙上。
「應該是自己多想了?怎麼可能?一定是我多想了。」紅纓紅着臉自言自語地說道,拿起了筆猶豫了再三開始給景博達寫信。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7s 3.92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