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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軍媳
&不就得了。」沈易玲笑眯眯地看着他說道,「你真的會把布穀鳥,變成金絲鳥啊!」
&啊!是啊!怕了吧!」丁國棟重重地點頭道。
&棟同志,你真可愛!」沈易玲忽然又調笑道。
丁國棟臉上漲的通紅,忽然眼前一亮道,「我記得某人可是自己說過的,想做賢妻良母,為老公和孩子奉獻自己的一切的,怎麼說話不算話,不想做金絲鳥,又想做布穀鳥了。」
沈易玲聞言一愣,隨即莞爾一笑,「哎呀,記那麼清楚嗎?」此時桃花眼深邃而幽遠,緩緩地說道,「我想做某人的金絲鳥,不知道某人同意否?」
丁國棟聞言心漏掉一拍,差點兒沒把車子給拐到馬路牙子上。
&國棟你怎麼回事?把我摔壞了,你負責我的後半生啊?」沈易玲故意誇張地說道。
穩住車把的丁國棟非常不自在地說道,「你別說些,令人歧義的話。」
&說什麼了?」沈易玲故意裝傻地說道,「我的話令你浮想聯翩了,看來你也不是無動於衷嘛!」
&易玲!」丁國棟氣的連名帶姓地叫道。
&呵……」
回答丁國棟是沈易玲清脆愉悅的笑聲,丁國棟不敢貿然說話了,話題總能被這厚臉皮的傢伙給帶偏了。
沈易玲可憐兮兮地說道,「國棟同志,我的手好冷怎麼辦?」
&把手套給你好了。」丁國棟看着自己手上的白色線手套道。
&行,我帶了你怎麼辦?」沈易玲否決道,「你在前面風吹的更冷。」
&你把手揣在兜里好了。」丁國棟又建議道。
&這個辦法好,我怎麼沒想到,國棟同志你好聰明。」沈易玲奸詐的一笑,將手緩緩的插進他的上衣兜里。
丁國棟被這麼冷不丁的動作給嚇了一跳,騎的車子都歪七扭八了起來。
&小心點兒,別摔着我了。」沈易玲警告道,「穩住,穩住。」
丁國棟趕緊穩住車把,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幹嘛將手放到我的上衣口袋裏。」
&遵照你的指示做的。」沈易玲語氣輕柔地說道。
&說什麼了嗎?我咋不記得了。」丁國棟挑眉說道。
&你說的:把手揣在兜里。」沈易玲好心地提醒他道。
&沒錯,這話是我說的,我說的揣在兜里,是你自己的兜里,不是我的兜里。」丁國棟耐着性子解釋道。
&是你的兜里暖和,不都說壯小伙,火力壯,我的兜里冷冰冰的。」沈易玲強詞奪理道,「哎呀!只是揣在你的兜里而已,又沒有揣進你懷裏。大驚小怪什麼?大黑天的光線不好,誰看的見。」嘴上催促道,「快走,快走,好冷啊!」
&
&什麼你,身體別那麼僵硬嗎?」沈易玲笑眯眯地說道,「放鬆、放鬆!」
放鬆個屁!丁國棟恨不得爆粗口,後背貼着一個這麼一個大活人,他怎麼放鬆。
&了,你那院子沒有集體供暖,晚上睡覺冷不冷啊!」沈易玲關心地問道。
&冷,屋裏有火炕,回去扔些柴火在裏面,正好挨過一個晚上。」丁國棟聲音緊繃繃地說道,「白天又不在家,所以凍不到的。」
丁國棟本來還想說讓她抽出她的手,結果家近在眼前了,想了想算了。
嘎吱……一下,捏住了車閘,車子停在了門外,丁國棟頭也不回地說道,「下車吧!」
沈易玲依依不捨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從車上蹦了下來。
丁國棟一抬腿從車上下來,回頭看着她道,「你怎麼回去,後車帶沒氣了。」
&着回去唄!還能怎麼辦?」沈易玲眨眨眼看着他可憐兮兮地說道。
&樣你騎我的車回去,明天我給你修修車,回頭我們在把車給換了。」丁國棟想了想道。
沈易玲只好說道,「那好吧!」
丁國棟將車子掉了頭,支好了,順便把自己的手上的線手套摘下來遞給了她,「你趕緊走吧!天晚了。」
&沈易玲透過月色看着他突然說道,「我喜歡你。」
&咳……」丁國棟被驚地直咳嗽,「你……你是跟我說嗎?」憋出來一句道,「你咋……」這麼不知羞,卻說道,「這是男人該說的吧!」
&咋了,人家布穀鳥都敢說敢做,我比她差嗎?我為什麼不敢說。」沈易玲銳利地眼神看着他,言辭犀利地說道。
&能一樣嗎?電影是假的,你讓她在現實中試試,她肯定說出來。」丁國棟好半天找回自己的聲音道。
沈易玲被他給噎了個半死,乾脆道,「我走了。」蹬上自行車落荒而逃。
留下丁國棟一臉的懊惱,嘴角卻不自覺的翹起,自言自語道,「不容易啊!居然也會害羞,終於有女性的自覺了。」看着她消失在眼前,才轉身掏出鑰匙開門。
進了家,先將炕給燒着了,然後洗漱乾淨才回屋,盤腿坐到了炕上,煩躁的扒拉、扒拉腦袋,「怎麼會這樣?」
耳朵里一直迴蕩着那句: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如魔咒一般盤旋在腦海里。
躺下,又坐了起來,怎麼都不對勁兒,感覺臉辣的,雙手捧着臉,熱乎乎的,無論怎麼樣,都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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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玲蹬着自行車一路回到了學校,自言自語道,「看來這幾天得關注着他,無緣無故的請我幫忙!借書?這理由真是蹩腳的很!到底要我幫什麼呢?」她這心裏跟長草一樣,帶着滿心疑惑回到了家。
沈母一看見她回來,立馬追着問東問西的,「吃了嗎?」
&過了。」
&麼這麼晚才回來,圖書館早就關門了。」沈母繼續追問道,「你幹什麼去了?」
&可奉告!」沈易玲蹬蹬踩着樓梯朝二樓走去,站在樓梯的拐彎處,回身看着她道,「別急着打聽,等攻下碉堡,我會告訴你們的。」豎起食指警告地看着他們道,「別去查他的底兒,不然我跟你們急。」食指搖搖道,「別忘了我曾經的威脅。」
&道了。」沈母極度鬱悶滴說道。
沒辦法,誰叫這丫頭脾氣倔的像頭牛,害得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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