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誰說的,婚前要坦誠相待的,怎麼某人卻口是心非了。」丁海杏秀眉輕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這不是普通的禮物,俗話說陸有人參,海有人參,海參同人參、燕窩、魚翅齊名,是世界八大珍品之一。海參不僅是珍貴的食品,也是名貴的藥材。」戰常勝坦白地說道,「看你在冷呵呵的大冬天,頂風冒雪的乾的那麼辛苦,我怎麼能不徵求你的同意,就隨便送人呢!」
這話說的真是聽得丁海杏渾身如泡在蜜罐里似的,甜的冒泡。
忽然丁海杏低垂着頭小聲地說道,「那個,你怎麼會想起讓博達爸爸給小弟補習功課的,你不是說不要牽扯太深嗎?」
「這不是你的意思?」戰常勝眸光深邃,聲音感性而溫和地說道。
丁海杏猛地抬頭看着他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如果這還看不出來,還怎麼當人家枕邊人。」戰常勝微微揚起下巴臭屁地說道。
「你不怕嗎?」丁海杏擔心地看着他道。
「我有什麼好怕的。」戰常勝拍拍她的手道,「他們為了一個招工名額都快把景家的門給敲破了,還有什麼臉說我。我這可是師夷長技以制夷耶!」朝丁海杏俏皮地眨眨眼。
戰常勝端起茶缸輕輕抿了一口,清淡地又道,「教員的教學水平我摸過底兒,有的親自去聽過課,找來找去,還就姓景的合適。學校里對於他的身份晦如莫深,可我不得不承認,他這肚子裏真有學問。想讓小舅子考上大學,自然得找一個名師吧!名師才能出高徒。」非常正色地又道,「我幫他看兒子,他教我小舅子,正好扯平了。」
丁海杏聽完,真是被他驚人的言論給驚掉了下巴!真是牆都不扶,就服你。
「當然讓小舅子去景家的時候避着點人。」戰常勝提醒道,隨後解釋道,「雖然我不害怕什麼?但是明擺着往槍口上撞,那就是笨了!」
「明白,我會提醒國良的。」丁海杏點頭道。
戰常勝靜靜地凝視着她道,「有一句話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丁海杏清澈如秋水般的雙眸看着他,誇張地重重點頭道。
「你好像不那麼積極熱衷與報仇!」戰常勝雙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道。
丁海杏聞言一愣,話題轉的太快,隨即笑道,「我不會為了報仇而放棄自己的生活的。」秀眉輕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報仇呢!」把老郝家在杏花坡遭遇說了一下,「我說過鈍刀子割肉更痛苦,生不如死。我過的比他們好,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報復。」
戰常勝聞言眉眼彎彎,伸手揉揉她的腦袋道,「很好,我非常喜歡你這種生活態度。」
丁海杏眉眼彎彎,帶着揶揄地口吻道,「還是你希望我在你的面前常提他的名字。」
「當然不了。」戰常勝話說的太快,不自在的躲避着她的目光。
哎!男人也是口是心非,因為在乎所以就想佔有她的全部,更不想因為報仇而時時刻刻的惦記他,反正很矛盾的心裏,他也說不上來。
丁海杏看着他緩緩地說道,「常勝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轉移話題,不在糾纏無意義的過去。
「說吧。」戰常勝看着她道。
「我想給隔壁送點兒海參。」丁海杏咕噥着嘴飛快地說道。
「你說什麼?」戰常勝豎起眉毛道,「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別跟含了個熱豆腐似的。」
「說就說。」丁海杏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想給隔壁送點兒海參!」話落趕緊雙手抱着自己的頭。
本來火冒三丈的戰常勝看着她的動作,嘴角直抽抽,「你什麼意思?我說過我不打老婆的。」
丁海杏放下手臂,乖乖地站好。
「看來你也知道這麼做不妥,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戰常勝板着臉面無表情地看着她道。
「這算是束脩吧!」丁海杏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說道,「人家幫國良補課,送人家點兒好吃的不為過吧!」
「你就不怕嚇着人家!那可是海里人參,不是風乾魚。」戰常勝嚴肅地看着她道。
「我又沒打算多送,讓國良過去的時候,送五個、要不三個。」丁海杏一雙小手抓着他的大手撒嬌道,「行不行嘛……」
他們是值得尊敬的人,希望他們有一個好身體,扛的住未來的風暴。
戰常勝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地瞅着她,她接着又道,「人家這工廠師傅收徒弟,徒弟,逢年過年還拿上禮品去探望師傅呢!」
使出渾身解數,連撒嬌都用上,戰常勝還是無動於衷,丁海杏惱了,居高臨下的她拍着桌子道,「這事我定了,回頭我就讓小弟送過去。」
戰常勝如閃電般的出手,一把抓着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抱在了懷裏。
「你怎麼這麼可愛!」戰常勝寵溺地看着她,重重地親上她的臉頰。
「喂!別動手動腳的,我哥和弟弟他們在呢!大白天的聽見了,我還要不要做人。」丁海杏拍着緊緊環上自己腰身堅實有力的雙臂道。
戰常勝懊惱地放開了她,「看來大舅子和小舅子都來了也不好。」
「你留安心地學習吧!不耽誤你了。」丁海杏拍拍他的腦袋俏皮地說道,「乖哦!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像哄孩子似的。
「那我天天向上是不是有獎勵啊!」戰常勝黑黝黝地雙眸微微一眯,緊緊地鎖定着她道。
丁海杏彎腰,雙手托腮與他平視,琉璃般的雙眸閃着光華道,「你想要什麼獎勵?」
戰常勝朝她勾勾手指,漆黑如墨的雙眸直直地看着她,嘴角含着一抹微笑,低沉有力的說道,「過來,我告訴你。」
丁海杏秋水般的雙眸悠然地看着他,就看你玩兒什麼把戲,欣然靠近他,「說吧!」
戰常勝貼在她的耳朵上,似情人呢喃般的說道,「我們試試那個動作如何?」
「啊呸!」丁海杏毫不客氣地啐道。
戰常勝長臂一伸,大手扣着她的後腦,重重地親上她的櫻唇。
丁海杏氣呼呼地捶着他的肩膀,這個色胚,最終卻圈着他的肩膀,嚶嚀出聲,直到氣喘吁吁才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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