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芝麻的阻攔聲:「這是我們娘子的房間,娘子睡覺了,您不能進去……」
「那本王偏要進呢?」
李蘅遠氣得不行,竟然要搜她的房間?
她低頭看着蕭掩,見蕭掩臉頰緋紅,額頭上出了一層汗,她問道:「你怎麼了?」
蕭掩這時候鬆了一口氣道:「好了,記住,你之所以能活着出來,是因為你沒淹死,然後從勤政樓里跑出來的,不是走的水路,宮門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只這麼說就行。」
李蘅遠還是不懂他在說什麼,忽然覺得大腿上一濕,是蕭掩把什麼東西擦在她的腿上,然後他又坐起,把床單從她身下抽出來,後擦着手,團了一團扔到地上。
李蘅遠聞到一股以前從沒聞到過的腥味,她用不解的目光看着蕭掩,蕭掩這時道:「你應該起來穿衣服了。」
是啊,恭王還在砸門。
李蘅遠裏面的衣服才穿完,恭王就帶人將門踹開了。
李蘅遠抬頭見他帶人進來,吼道:「你幹什麼?」
恭王進來後先是鼻子嗅了嗅,然後看向她,後露出猥瑣的笑容:「縣主好興致。」
李蘅遠也顧不得穿戴不爭氣,從床頭摘下寶劍,抽出來就對着恭王:「你真的活膩味了是吧?」
恭王挨過揍的,嚇得目光一縮,後道:「有歹徒跑了,全城搜捕,你這裏缺個侍衛,本王是奉命行事,你還敢撒潑?」
抓歹徒,那就是欽差。
李蘅遠這時候好想明白過來什麼,蕭掩受傷,明知她沒穿衣服還和她睡一起,所以這小子……
她這時候已經沒什麼害羞,只有惱怒,蕭掩方才抱她吻她根本就不是要哄她,是利用她啊。
可是最可氣的,她必須照單全收,總不能把他推出去?
李蘅遠將床帳拉到最大,然後坐下坐在蕭掩的懷裏,看着門口的恭王:「還缺人嗎?」
恭王看清楚那少年的摸樣了,劍眉星目,英俊不凡,那披散的頭髮在燈光下有種妖嬈的魅惑,他十分寵溺的抱着李蘅遠的頭。
這樣的相貌,雖然只是個侍衛,但是他一個男人都動心,李蘅遠一個女人把人拉上床就不足為奇了。
他再看地上的床單,和那上面的白色狼藉,嫌棄的撇撇嘴,辦完事沒多久。
挾持皇上的歹徒都找到了,因為那裏面有臥底,把他們全殺了,但是有一個半路跑的,那臥底來不及殺,也沒找到人,可是在行刺的時候,那人受過傷。
不知道傷口怎麼樣,但是正常受了傷的男人,不可能還有心情睡女人吧?聞這味道就很激動了。
他看向李蘅遠道:「還是那句話,縣主好興致,從宮裏回來都沒受到驚嚇?」
竟然還有心情拉男人睡覺。
李蘅遠在蕭掩臉上親了一下,後道:「所以才要我的情郎安慰我。」
說完眼睛一立:「人你也找到了,也都看夠了,還不走?是不是真當我李蘅遠好欺負?」
恭王很想找這個該死的女人麻煩,可是任何人之間相處就是這樣,有人一旦佔了上風,下風的人再想動她,就得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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