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磊問蓁蓁感覺怎麼樣,蓁蓁噘嘴,「現在才知道心疼人是不是晚了?」
秦磊理虧又內疚,把蓁蓁抱在懷裏說:「誰讓你那麼誘人,我控制不住。」
「那還是我的錯了?」蓁蓁說,說一句道歉的話能死人?
秦磊看蓁蓁這是生氣了,他在蓁蓁耳邊說:「我以後注意點兒,我第一次沒經驗,你要原諒我。」
根本就不是經不經驗的問題好嗎?這是態度問題。瞟了秦磊一眼,蓁蓁心裏琢磨着怎麼治他。
「犯了錯就得受罰,你說怎麼罰你吧。」蓁蓁說。
秦磊內心鬱卒,表現的太好了還要受罰?但看到蓁蓁那因為太累而蔫頭耷腦的樣子,心疼了。他說:「你想怎麼罰?」
蓁蓁想了想說:「新家二樓的玻璃你要擦一個星期,天天擦」。
秦磊咬牙,默不作聲。這玻璃用得着天天擦嗎?他要天天下了班就擦玻璃,被三個小毛頭知道他被罰擦玻璃,這一家之主的尊嚴還有嗎?
「不願意是吧」,蓁蓁更加嬌弱的說,手還不住的在腰上揉,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這下秦磊又心軟了,但他語氣強硬的說:「就擦我們臥室的玻璃。」
「嘶.......」,這時蓁蓁揉着腰,滿臉的痛苦。
秦磊知道她這樣子,有很大成分是在裝,可他還是心疼了,「好了,好了.........擦整個二樓的玻璃。我告訴你啊,別得寸進尺。」
蓁蓁當然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她點頭,「恩,就這樣吧」,她說這話的語氣雖然無奈,但是表情很是傲嬌。
秦磊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罵:「小壞蛋」
張成花的臥室,張成花坐在床上沿兒,看着身邊的秦玉紅說:「你以後別來了,要是想見我,就讓你姐過來跟我說,我們在外面見面。」
「她憑什麼不讓我來見你」,秦玉紅聲音很尖銳的說。
張成花連忙輕打了她一下,小聲說:「我的祖宗,你小聲點兒行不行?這是人家家,人家想讓誰來不誰讓誰來,人家說了不算誰說了算?」
秦玉紅堵着氣不說話了。張成花又苦口婆心的說:「你就懂點兒事兒吧。這些年,我跟你姐為你操碎了心。前幾天你姐給你找的工作不是好好好的嗎?怎麼又不幹了?」
「在飯店當服務員,哪算工作?她坐在辦公室多輕鬆,給我找個那樣的工作。」秦玉紅語氣很氣氛的說。
張成花顫抖着手,指着秦玉紅說不出話,眼裏流出了眼淚。她一個寡婦,帶着兩個孩子過日子。吃多少苦受多少累都沒事兒,只要兩個孩子好就行。但是,這個小女兒怎麼就成了這樣了呢?天天就知道抱怨別人,從沒想過自己哪裏錯了。
「媽,你哭什麼,我......我不說了行嗎?」秦玉紅看到張成花哭,心裏也難受委屈。為什麼別人都能過的很好,她不能?
張成花抹了下眼淚,語氣強硬的說:「你就死了來這裏做保姆的心吧。就是蓁蓁答應了,我也不會答應。蓁蓁對咱們家不不薄,我不能讓你來這兒攪和。你以後想怎樣就怎樣把。你也二十了,在村里早就結婚了,也該自己養活自己了。以後也別跟我和你姐要錢。自己養活自己吧。」
秦玉紅聽了張成花的話騰的站起來,指着張成花說:「你這是當媽的說的話?好,好,我就讓你們看看,沒你們我一樣過的好」
說完秦玉紅跑了出去。她下了樓,抬頭往上看了一眼,沒看見張成花的人影,恨恨的轉身走了。
出了筒子樓的大門,她就夸下了肩膀。嘴上說沒她們一樣過得好,可那也就是嘴上說說。現在沒了她姐和她媽,她還是活不下去。
秦玉紅想起了以前上學的時候,因為她上了高中,很多人都高看她一眼,她那時候過的多好。可自從沒有考上大學,她的人生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覺得周圍所有人都在看她笑話。那個呆瓜一樣的大福還想跟她結婚,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到了康城以後她更加的難受,周圍所有的人都比她強。現在就是她媽也看不起她了,她感覺到世界深深的惡意。
秦玉紅走後,張成花抹了會兒眼淚,就起身收拾東西。日子該過還是要過的。她把東西收拾好拿出去的時候,蓁蓁和秦磊還有三個小毛頭已經在等她了。
「我收拾好了,讓你們等了」張成花一臉歉疚的說。
蓁蓁看她眼睛紅紅的,就知道秦玉紅又鬧么蛾子了。不過這是別人家的的事情,她也不好管,只能嘆息家家有本難念經。
一家人把東西往樓下搬,碰到的人問這是幹什麼,蓁蓁就說搬家。這棟樓的人都知道蓁蓁他們蓋了新房子,都羨慕的說恭喜。
到了樓下,秦磊把東西都塞在後備箱裏,然後開車去新家。到家新家,蓁蓁給張成花安排了住的地方----一樓的一個臥室。
安排完後,各自拿着自己的東西回自己房間收拾。秦磊和蓁蓁到了他們臥室,秦磊把東西放下,開始一件一件衣服的往衣櫃裏掛。
蓁蓁站在旁邊給他幫忙,秦磊擺手說:「你去休息,我自己就行」。
蓁蓁轉身靠在床上,看着身材高大硬朗的男人,不是太和諧的拿着衣服笨拙的往衣櫃裏放,她抿着嘴笑。她的磊哥是個好男人,不是嗎?
秦磊把衣服掛好,又收拾了下其它東西,完事兒後在蓁蓁身邊坐下說:「玻璃今天開始擦還是明天?」
蓁蓁深深的覺得男人和女人真是差別太大了,明明昨天晚上都是他在使勁兒,但是為什麼累的是她,這男人一點累的樣了都沒有呢。
「你不累?」蓁蓁問。
「這點活兒算什麼……」秦磊很隨意的說,然後他想到蓁蓁有可能問的是另外一層意思,就壞笑着湊到蓁蓁耳邊說:「你可以再體驗一下我到底累不累。」
蓁蓁翻白眼,真是只要能耍流氓的時候一點都不放過。
「你要是想多擦幾天玻璃,可以試試。」蓁蓁說。
秦磊眯眼,然後在蓁蓁的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邪魅的說:「寶貝兒,男人有的時候不能得罪狠了。後果你能想像的到。」
蓁蓁聽着秦磊的威脅,無所謂的聳聳肩。那樣子在秦磊眼裏是要多囂張就多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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