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開!」陳兆松怒火中燒的狂吼。
錢戴搖頭淡笑不言語。
「錢戴你個混蛋,我叫你讓開,叫你讓開,你聽到了沒有?」
錢戴看到眼下陳兆松的模樣,心裏也已經大致肯定了對方的來意,知道了以後,他更加的不能退讓了。
自己的領地,自己的珍寶,他,寸步不讓!
「你有什麼話跟我說。」
陳兆松望了末末一眼,然後轉頭看着錢戴嗤笑一聲,「嗤,你憑什麼給末末做主?你是她什麼人?你讓開。」說着陳兆松伸手狠狠的推了推錢戴,可惜錢戴站的穩穩的腳下不動分毫。
這樣一幅劍拔弩張的氣氛,讓再場的人都有些愣神,特別是王老太,忙不顛的就走上來,欲要打圓場。
錢戴心知陳兆松此刻之所以這樣是受了刺激,知道對方不會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且他們之間的事情也不好讓別人參與圍觀,錢戴忙出聲做了和事佬。
「沒事的王阿婆,您老先回去吧,我們跟他好好聊聊,您別擔心。」
看不慣錢戴的陳兆松,譏諷的開口嘲笑,「陰險小人,要你假好心。」
王老太聽了就急了,自家大外孫以前不這樣呀?錢戴這小伙子多好一人,大外孫這話過了。
這麼想着,王老太上來就拍了拍陳兆松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開口勸慰,「小松……」
不料錢戴卻不想王老太為難,打斷老太太的話道,「沒事的王阿婆,您老先回家。」
說完,還忙給一旁圍觀的杜維旭打了個眼色,一邊示意對方上來送老太太回去,一邊嘴裏溫和的安撫着。
王老太年紀大了,人也不像以往有精神,見到錢戴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想着錢戴與末末平時的為人,老太太倒也不執著了,只是在被杜維旭扶着出門的時候,她還不忘了叮囑客廳里的幾人,「你們都要好好的,不要打架。」
末末錢戴都乖巧的點頭,陳兆松看到如此不放心自己的外婆,也只得跟着點了點頭。
出到了大門外,扶着老太太的杜維旭心裏知道,接下來裏頭可能要不平靜了,因為就剛才陳兆松那模樣,杜維旭敢發誓,即便自己用屁股想也知道,那貨肯定沒安好心。
為了幫助好友,杜維旭特別貼心的清場,招呼着外頭圍觀的鄰居們道:「各位街坊大家都散了吧,想看熱鬧有的是機會,後天的宴席大傢伙好好鬧。」
杜維旭一吆喝,大家想想也是,便也都各自散了。
屋裏頭的粟梅梅是過來人,神經也敏感,看到陳兆松這模樣,心裏哪不知道異常?
想着這是年輕人自己個的事,她一個外人也不好插嘴,也忙就自發的領着孩子們,跟末末錢戴打了聲招呼後,快速的離開了,一時間,李家就只剩下了屋子裏的末末三人。
沒有了外人在場,很多事情也是該說說清楚,錢戴也不希望總有這麼個人,老是惦記着自己的末末,想着兩家的關係,錢戴也在斟酌着用詞。
「陳兆松……」
「你什麼都別說了,我是要找末末說話,不是你!你能代替得了她嗎?啊?我就問你,你能代替她嗎?」
錢戴才要開口,不想就被陳兆松激動的打斷,這讓錢戴也惱火了,想都不想的回嘴。
「陳兆松,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能!從今往後,末末就是我的妻子,她的事情我完全能做主,所以我能!」
「什麼玩意?姓錢的,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不要說再說一遍,就是百遍千遍,我也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能,我能,我能!」
「你這個混蛋!」
陳兆松被錢戴嘴裏的話氣的失去了分寸,怒吼了一聲後,陳兆松揮舞着拳頭,狠狠的向着錢戴的臉砸了過來。
見此情景,一邊本不欲干涉兩人爭吵的末末,忙就驚呼出聲,「陳兆松你住手!」
下意識的喊話,雖然是讓陳兆松住了手,可對方卻用那雙通紅的眼,定定的望着末末,嘴中還發出顫抖的聲音問她,「你維護他?」
這淒涼無比的一句問話,無一不在控訴着末末的偏心。
末末被看的那也叫一個不自在,對方眼中的情緒,那明明白白控訴自己偏心的眼神,還是讓末末有些不自在。
摸了摸鼻子,末末心裏也喊冤來着。
這兩貨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面就互相鬥個不停,自己都已經能習慣性的任他們自由發揮去了,可今日卻不一樣,這兩貨已經不僅僅只是嘴上鬥來鬥去了,都發展到了要動手?這怎麼可以?
不說別的,按照馬爹的說法,這兩貨還是師兄弟呢?在自己的隊伍中,怎麼可以出現自相殘殺的現象?這絕對不行!
所以末末這才下意識的開口阻止,可偏偏卻讓陳兆松誤以為,末末這是在偏心眼。
這麼一誤會,陳兆松心裏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憤怒、不甘、委屈、嫉妒、等等各種各樣的情緒齊齊湧上心頭,想着剛才姓錢的說,末末是要跟他結婚,陳兆松心裏頓時蒼涼無比。
陳兆松深呼一口氣,帶着些忐忑與不安,他望着末末開口,「末末你告訴我,剛才姓錢的說的話是真的嗎?」
末末詫異,「什麼是不是真的?」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她也很懵逼的好不好?
陳兆松忍着想哭的衝動,「就是他說要跟你結婚……」
沒等陳兆松說完,當末末聽到對方說到結婚,末末理所當然的乾脆點頭應聲,「對啊,沒錯!」說完還一副你為什麼這麼問,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的不解模樣。
末末這一聲對呀,無疑是一把,把陳兆松打入地獄深淵的巨錘,錘的他五臟六腑都在震痛不已。
可是到了眼下這個地步,陳兆松依然不甘心的衝着末末詢問,「末末,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你確定要跟這個陰險的傢伙結婚嗎?」
末末不明所以,但是自己跟錢袋子的假結婚,都是匯報給了上級的,這事情自然做不得假,這婚是一定要結的。
是以,末末堅定的點頭,「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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