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燕菲無恙,張小霖也沒有久留,鶴趙來鶴交代了一下修煉方面的注意事項,便回到了自己院子裏。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不過張小霖並不知道水霏霏負氣而走的事。
來到銀葉迦楠樹下,一切雜念頓時煙消雲散,很快便渾然忘我了。
張果這段時間幾乎一心撲在修煉上,要突破第三層才能修煉法術,修士沒有法術是有點說不過去呀。
張小霖已經是練氣六層了,練氣後期暫時無望,這不是潛心修煉可以突破的,還得有個契機,才能突破練氣後期。
修煉了一晚上,兩人神清氣爽,這時王武聽到院子裏的動靜也起床了,三個人便在院子裏練起陳氏太極拳來。
練了幾遍,外面已經漸漸的熱鬧起來,王武剛出去買早餐,忽聞外面蹄聲由遠而近,一匹快馬在大門口停下來。
張小霖知道,準是來找自己的,因為張果在附近沒有熟人,也沒人知道他和王武在這裏。
門外進來一名精幹的漢子,張小霖感到有點眼熟,卻記不起哪裏見過了。
漢子進門即抱拳道:「參見殿下。」
「你是?」張小霖疑惑的道。
「小人乃是御林軍侍衛,奉程將軍之命給殿下送來書信一封。」
張小霖接過書信,拆開一看,卻是一封請柬。
看到請柬上娟秀的筆跡,和熟悉的簽名,張小霖愣住了。
武曌十三歲生日,竟然專程派人來請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呀?
「殿下,信已送到,是否會信?」
「你告訴程將軍,我一定按時赴會,這位軍爺辛苦了,不如一起用點早餐吧。」
「謝謝殿下,在下公務在身,就不多留了,就此告辭。」侍衛一抱拳,轉身走了出去。
張果見張小霖又要出遠門,便道:「小霖,我想回去一趟,把我修煉的功法送回去,給家裏人修煉,據我推算,我師傅應該不久就會過來了,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好呀,晚上我送你一起回去吧。」
張果大喜道:「如此甚妙,先謝謝小霖兄弟。」
「你我本是兄弟,謝什麼?就別見外了,再說,我也正想前往邢州張家,拜訪你們族長,我們長安張家河邢州張家應該是一家人才對,咱們兩個張家,理應多走動才對。」
「如此想法甚好,兄弟有所不知,由於這套功法殘缺,家族的人根本不相信修煉這功法能夠長生不死,也不相信這世上還有神仙的事,這次回去,我們的露一手,他們才會相信這套功法是真的。」
「我贊成,常人的想法很正常,絕大多數人都不會相信,我們也只能讓極少數的人知道就可以了。」
「別人不相信情有可原,我們邢州張家是古老的修真家族,家裏面已經有不少練氣三層長老了。」
「沒有後續功法,練氣三層也就差不多玄級武者而已,而且練氣初期也不會法術。」
「我們這個功法主要以煉丹為主,練氣三層論武力充其量只有黃級後期,不過在當地也相當恐怖了。」
「別說在當地,就算現在整個大唐,又有多少黃級武者?真正的武者世界,應該都在隱門。」
「你是說上次那個來福的師叔他們那些人?」
「不錯,隱門太過強大了,隨便出來一個門派,就不是一個國家能夠應付得了的。」
「其實皇上和隱門也有交往,甚至每年還要給一些資源給隱門。」
「皇上知道隱門?」張小霖聞言驚道。
「當然知道,我們邢州張家每年也會得到一些資源,比如珍貴藥材,玉器等。」
「哦,我懂了,國家和隱門勢力之間保持着一種平衡。」
「我認為是這樣的,皇上也不傻,他讓我們相互制約,只是當域外隱門對國家造成威脅時,隱門才會出來,平時隱門是不出世的。」
「原來你了解得挺多的。」
「其實上次水府回來,我就想找機會和你講這些的。」
正談着,王武大喊着從外面進來:「開飯了,開飯了,羊肉泡饃,白面饅頭。」
兩人相視一笑,走了過去。
一邊嚼着饅頭,王武一邊道:「你們知道嗎?昨天水家丫頭病了,病得很厲害呢,據說還吐血了。」
「哪個水家丫頭?」張小霖一驚道。
「還有哪個?就是水家族長的獨生女呀,聽說去秦嶺書院參加一個什麼會,後來是水家商會那小子送回來的,今天醫館的人說的,剛才一起在買早餐呢。」
「昨天不是挺好的嗎?」張小霖嘀咕道:「不行,我的馬上去看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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